梨畫將身上的錢交給了母親,但並不是讓她去打點那座府坻。
他要在進府之前向五王爺說明白,自己不願意為官的想法,早早退出也好,不再讓他在自己身上投入太多的心思。
不知辜陌白這兩天在忙什麼,總是見不差人影。蕭雅好歹生活在宮中,還每天跑出來見他呢。而他特意上府去找也見不著人。
但今天他必須見到他不可,于是他便在王府內等了一個下午,直到晚上用過晚膳之後,他這才回來。
「畫兒,原來你在我王府里,我竟還派人四處找你呢!怎麼也不讓人通報我一聲?」
「師父您找我?」反正現在只有他們兩人,所以便叫了師父!
「嗯,是關于胡夏國太子來訪一事,皇兄叫我打點一切,招待他們一行人。這兩天我忙得不可開交,就是為了此事,想著你主意挺多,看看你有何想法?」
「那個,師父……」梨畫猶豫著,本來這事兒也真不好開口,畢竟最看中他的就是辜陌白,還將他引薦給皇上,希望皇上能重用于他。如果他是男人,定會感激並接受這份恩情,可惜他是女兒身,說不定哪天東窗事發了,還會連累于辜陌白。他負不起這樣的責任啊!
「畫兒有何事?」看著梨畫低頭為難的樣子,怕是有求于他吧。這是第一次梨畫有求于他。無論他想要什麼,他都會盡力為他做到的。
「師父,我想辭官歸田!」辭官本應該是跟鄒衛說,鄒衛才是他的上屬,但因為辜陌白對他的知遇之恩,他覺得理應先跟他提。
「辭官?為何?」辜陌白拿著茶杯的手幾乎是抖了一抖,茶水從杯口溢了出來,他也沒在意到。
「我娘親身體向來不好,弟弟也小不懂事,所以我想在母親身邊多盡些孝道。」娘親也支持他盡快辭官。
「可是我听說,前兩日你母親已經到了京城,弟弟也一同來了,在京城也同樣可以照顧他們,為何偏偏要辭官不可?」
「我……」
「畫兒是不是有什麼為難的,你當于我說!」辜陌白用的是我,而不是「本王」。
「沒有什麼為難的事情。」
「那就不要辭官,你可知道皇上對你期望有多高,若你就這樣走了,本王也難向皇上交待。」
「可是我……」
「好了,此事不必再提!當誤之急是胡夏國太子之事,我已向鄒衛要了你,日後你就在我身邊做事吧。」本來梨畫就是他放在鄒衛身邊磨練的,現在既然已經回了京,就將他調回自己身邊當差好點。
「是!」梨畫斂下眉,一心想辭官,卻更接近權力的中心了!
「畫兒,好好干,你可是我最看好的!」辜陌白不是看不見梨畫的失落。
可是如果他辭官回鄉了,那就意味著他遠離了自己身邊,所以他不能讓他走。哪怕自己不能跟他以夫妻的情分在一起,只要能看到他在身邊,他也能安心。
「鬼二,去查查看畫兒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他突然間要辭官。」!&8226;&8226;¥&8226;¥,¥,……,¥—……,,&8226;&8226;¥
皇宮慈安宮
太後與一干妃子皇後行走于御花園,宮里的女人都是這樣,吃飽了就睡,要麼就逛逛御花園,這樣的日子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久了,這小花園也看膩了也始終不能出這皇宮。
太後身後的一干妃子,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美艷動人。說著相互恭維的話,但話里有話的程度可是听得太後連連皺眉。鄒太後能座到現今的位置,靠的可不是運氣,她要狠起來,這些妃子哪個比得上她。只是現在老了,宮里也已經沒有人敢跟她斗了。
現在這些個妃子所玩的手段可是當年她玩過的。
「太後娘娘,鄒國公和夫人到了!」宮里一般都稱鄒衛的父親為鄒國公,也就是太後娘娘的兄長。
「請他們進來,在湘雨亭中上些茶點!你們也回去吧!」太後打發了那些妃子,唯獨留下了皇後,她也只認這一個兒媳。
「老臣見過太後娘娘,皇後娘娘。」
「大哥請起!」
「衛兒見過太後娘娘,太後金安萬福!」隨行的自然還有鄒衛。
「衛兒也起來吧!」
鄒國公與夫人同坐于石桌,鄒衛則站在兩人身後。
幾人一陣話家常之後,又說到了戰事上的勝利,對鄒衛的夸贊,終于還是進入了正題。
「如今戰事已經結束,衛兒也凱旋而歸,哀家在想,是不是應該把兩個孩子的親事給辦一辦了!」
「太後娘娘真是說到我們心里去了。」鄒夫人笑道,他們此次進來也正是為兩個孩子的事兒而來。
他們一個是公主,一個是朝廷重將,而且兩人是表兄妹,成了婚定是親上加親,三個老人家都有這樣的想法。更不要說苦等蕭雅長大的鄒衛了。
說起自己如何會愛上蕭雅,那還得從蕭雅五歲那一年開始說起。蕭雅五歲時,他已經十三歲,被父親送進宮里當五王爺的伴讀,當時因為宮里的孩子多,而他又不愛說話,時常被其他大點的孩子欺負。
他總是會躲在假山後面一個人靜靜的待著,後來有一天,五歲的她誤闖了他的靜地,他知道她是皇上最疼愛的小公主,
而她不知道他是誰,但卻依賴著他,總在他身邊轉來轉去,銀鈴般的笑聲到現在還回繞在他耳旁。
後來,她經常帶好吃的東西到他們相遇的那處,無論他在與不在。
而那個時候,他開始發現自己不再排斥這個小女孩子的接近。而她也很粘他,在她身邊的時候,自己總能放下戒心,不再想那些煩惱。
慢慢的,一直長大到二十歲,她十二歲。蕭雅開始跟大學士學東西,認識其它世家公子。那一年,她跟鄒睿特別要好,鄒睿十六歲,是十一皇子的伴讀。而二十歲的他,已經開始到軍中與父親學習。
她出宮到鄒府玩,不再粘著他,而是鄒睿。她會帶許多好吃的東西,卻不是送給他。她因為鄒睿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不是因為他。而他因為嫉妒而發了狂。
抓了牢里的囚犯來發氣,只因自己太年少輕狂,這樣的瘋狂的舉動恰被她撞見。
他威脅,如果她再敢與其它世家子弟玩,就像對付這些罪犯一樣對付她。將她的肉一片片的割下讓她自己吃掉,剪了她的手指丟去喂魚,挖了她的眼珠,割了她的舌頭,燒毀她的容貌,讓誰也認不得她。到時就連她的母後也救不了她。
還將她強帶去了自己的房間,差點將只有十二歲的她給……
從此以後,她避他如蛇蠍,只要有他的地方,她就不會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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