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一個冰山美人!那如果說,我想為昨晚舞會上的冒失道歉呢?」大衛問。
「不必了。我已經原諒你了。」鐘一美淡淡地說。
事實上,自從大衛打電話過來的那一刻,她已經不再生氣了。
「你原諒我了?謝謝!那麼,以私人的名義,我能請你喝杯咖啡嗎?」他真誠地問道。
「謝謝。不過,真的不需要負荊請罪了!我還忙,有事……」她委婉地說。
「對不起,昨晚我真是喝多了些。腦子有些不好使。麻煩你上節目的時候,多多包涵。」他說。
「我盡量吧。」她回答。
「既然原諒了,怎麼還這樣生硬?」他問。
「慕總,恕我直言,記者的價值就是實事求是。"她一五一十地說道。
「哎!那我剛才是對誰彈琴了?」他失望地說。
「對不起,請不要打擾我的工作。」她謹慎地警告道。
「你真是一塊無比堅硬的馬鈴薯小土豆!」他說。
「對不起,幕總,我是記者。不是蔬菜!請問您還有什麼事情嗎?」鐘一美毫不客氣地下起了逐客令。
「有。」
他輕輕地吁了口氣,接著說,「我的道歉是真誠的,你真的就不在乎?」
「我沒有功夫跟你瞎扯!」她的聲音提高了兩倍,壓抑著慍火。
「可是,有一點,我必須扯清楚。昨天晚上,你為什麼要親昵地靠在我的懷里,今天中午又假裝不認識我?」他開始斤斤計較起來。
她的心又‘咯 ’了一下。這個神秘的男人大中午打電話到辦公室來,到底想要干什麼?曝光?要挾?興師問罪?
切!
她光潔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層紅暈,她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然後慢慢說道︰「慕總,是你先邀請我跳舞的!」
「對,我是出于對女士的禮貌,客套地邀請了一番。沒想到,你就接受了,而且還溫柔地貼了我!」他呵呵地笑了起來。
「呵!你想多了!跳舞就是那樣,慣用的禮儀罷了。」她月兌口說道。
「鐘小姐,你為什麼總是找借口躲避?你不敢面對現實,甚至連承認事實的勇氣都沒有!難道昨晚,你沒想過和一個像我這樣的男人呆在一起,度過一個美麗而特別的夜晚嗎?」他問。
「想與不想,這是個問題!」她說。
「你在敷衍。」他反擊道。
「對不起,幕總,我真的不希望被剛剛認識一小會的男人揪住,然後冷不防……」鐘一美突然停止了要說的話。
「怎樣?」大衛問。
「冷不防……被陌生人KISS一下!我覺得你是在欺負我,沾便宜!」鐘一美終于說出了心底的話。
「oh,MyGod!你真的是那樣想的?天哪!這是一種禮節,在西方。」他顯得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