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美站起來,又拿著刀叉切了一塊蛋糕,然後送到了大衛的唇邊。他順勢吃了一口。
「味道怎麼樣?」一美問。
「很新鮮,還是水果派的。」他回答。
「以後……可……不許讓人家等這麼久了。」一美撒嬌柔聲道。
「遵命!大小姐!今天是特殊情況嘛!公司那件事確實有些棘手,本想早點回來的。」他抱歉地說。
「那現在處理好了沒?」一美問。
「別擔心,都好了。」大衛輕輕一笑。
「喝點葡萄汁吧。」她為他盛了一杯。
「嗯,謝謝!‘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美美馬上催’!」說著,他將葡萄汁一飲而盡。
「醉臥情場君莫笑,古來征戰誰能回?」哈哈,一美接著大衛的詩,笑道。
話音剛落,他們倆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
喝完了葡萄汁,大衛又吃了幾口蛋糕,然後說︰
「這是一個特別的夜晚,你不打算再給我一個驚喜嗎?寶貝?」
「啊?驚喜?不是剛剛已經給過了嗎?真是貴人多忘事。」她像個孩子一樣搖著頭。
「我是說,再給一個,可以嗎?」他要求道。
「嗯,想不出來啦。」她皺著眉頭。
"笨!難道你不想要大衛王嗎?"大衛眯著眼楮看定她。
"對不起,大衛,我是一個很保守的人,相當的傳統。"一美突然板起臉來。
"看得出來。我也是。"大衛聳肩。
"你也是?可是,那天晚上,第一次見面,我們剛剛認識了一小會,在舞會上,你就——強kiss我的額頭。"一美翻起了老黃歷。
大衛突然嘆了口氣,"你還對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懷?"
"第一印象。怎麼能忘?"她說。
他走到她的面前,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如果你真的要我坦白往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我不想再提起她,因為這樣對她不公平。"
"我沒問這個。"鐘一美說道。
"可是我想告訴你。"大衛認真地看著她。
鐘一美向後挺直了身子,準備聆听。
"一美,第一次見到你,我非常震驚,因為你長得很像Lucy。那天早晨,她從新加坡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她要離婚,讓我幫她在國內找一個最好的律師。當時我的心情很復雜。我和她曾經度過了人生最美好的初戀時光,但是後來我去了美國讀書,和她失去了聯系。那是年少時最純的感情,沒有任何雜質。我知道她想追尋自己的夢想,她是個獨立特行的女人,有一種溫柔而親切的親和力,可是她太執著。她曾經是我少年時期唯一的夢想。"
"你們一直彼此忠誠,互相掛念?"一美不放心地發問。
"誰知道呢?失去聯系這麼多年了。她一直留在我的記憶中。"大衛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