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y說,大衛從小就跟她在一起,大衛為人俠義豪爽,聰明正直,路見不平一聲吼,否則也不會管深夜里路上發生的這種搶劫的事情。是別人,躲都躲不及。
Jack告訴lucy,他的爸爸是一家電視台的老台長,現在已經退休了。他學的是法語專業,一直想當個同聲傳譯員,可是家里人不同意,硬是把他塞進了陽光早報當記者。
說實話,這個記者行道也有危險。但是需要正義支持。譬如,受過賄賂還要不要揭露真相,陰暗面追蹤報道可能導致生命危險。
「生存是個問題。」lucy喃喃。
「是啊。」jack答道︰「當個同聲傳譯員不錯吧?」
Lucy說︰「也很累。五髒俱傷,累得肝疼,為了同傳事業。」
「不會吧。我覺得你的職業很小資。」jack不相信地說。
「你只看到光鮮的一面。」Lucy說。
他們不約而同地笑了,不知不覺半小時悄然溜走。他們互留號碼,匆匆道別。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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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下過一場新雨,空氣格外清新。
一美和大衛一起去」明月森林公園」踏青。
天高雲淡,海闊天空,一美們走在鋪滿石子的小路上,無比得悠閑愜意。
突然,大衛對一美說︰「一美,像你這樣與世隔絕的人,大門不出,小門不邁,出來透透氣非常有利于健康。」
一美盯著遠處墨綠色的山脈起伏,沒有回答他。
「你看你!一美,整天卷著一副吊稍眉,似蹙非蹙的樣子,干嘛不開心一點呢?」大衛見一美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又繼續開導起來。
一美從遠處收回眼光和遐思,眯著眼掃了他一下,然後苦笑著說︰「世上不如意事十有ba九,難道我們的心情要隨著外界環境的變化而波動?」
大衛見一美總是一幅悲天憫人的狀態,他就深深得沉默了。他是一個很少發愁的男人。雖然非常得忙碌,可是仍然免不了內心的空虛與孤獨。他把生活比作一次次沖浪,在沖浪里遵循生存的法則。
他把女人比作他生活中的調味品,第一粒味精當然是Lucy,他的初戀女友。後來的還有一粒或者兩粒︰那就是一美亦或他的嗜好?誰知道呢?這些味精們,他只是在生活像白開水,飯菜無味的時候,才加上一點點。他從來不曾把她們當成生活的主糧,充其量連作料都算不上。他有時候需要她們,有時候想念她們,但是他不隸屬于她們。現在Lucy辜負了他,嫁給了別人,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永遠的傷疤。于是,他逐漸珍惜起生命的另外一些閃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