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那就要看你在他心中有多少分量了?」森相杰露出一絲陰狠的笑意,「你覺得我是把你月兌光了,讓後拍下來發給他慢慢欣賞好呢?還是我直接剁下你的某個部位送給他當做新皇帝國安全度過危機的禮物呢?」森相杰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不知從何處尋來的刀,一點點貼近衛遇見。
衛遇見只覺空氣驟然變得稀薄起來,她拼命地想要往後躲,奈何她整個人都被綁住,絲毫動彈不得。恐怖和殘暴的味道驟然彌散開來,在這個如地獄一般的空間里一點點疊加。衛遇見緊咬著唇,咬出了一排齊整的齒印。
「怎麼,害怕了?要不叫兩聲給他听?他一定心痛地要死!」森相杰哈哈大笑著,猖獗而可怖。
「變態!」衛遇見憤憤地擠出了兩個字。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經受不起打擊,竟任由自己從那麼高貴的少董墮落成綁架犯。
「變態?看來你還沒嘗試過被變態折磨的滋味。看你這嬉皮女敕肉,長得也不算差,還符合本少爺的口味——」
「你!」衛遇見毫不含糊地啐了他一口。
「敬酒不吃吃罰酒!」森相杰猛地一記拍上了衛遇見的臉頰,留下了五個鮮明的指印。一陣**的刺痛瞬間刺激了感官,讓衛遇見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森相杰拿出剛才衛遇見掉落的手機拍了下來,然後靈活地按了幾個鍵。
「你干什麼!」衛遇見渾身打了個激靈,毛骨悚然地看著他,卻又擔心會再次激怒他。
「沒事,就是試試伍皇會不會心疼你而已,好讓我對下一步的計劃更加明確。嘖嘖,果然他沒讓我失望……」森相杰邪惡的笑著,將來電鈴聲響起的手機舉到衛遇見面前炫耀著。「你說等會兒伍皇等會兒是什麼反應呢?不會大驚失色,咆哮的想殺人吧?」
說著,森相杰正了正辭色,按下了接听鍵。瞬時,他身上的邪氣變得更加鬼魅和陰森恐怖。「喲,伍總,好久不見啊,知道是你的電話,我趕緊就從衛小姐那里把電話搶來了。」不緊不慢的語氣,似乎顯得很隨意輕松,卻又處處凝聚的憤恨之意。
衛遇見只隱約听到伍皇的聲音,「少跟我玩這套,讓她跟我說話!」
「伍總,您看您這就不夠意思了,我們還沒敘個舊呢,你看你——」
伍皇沉聲低喝道,「我再說一遍,讓她和我說話!」狂吼的聲音如同要毀滅了全世界。森相杰故作受不了的將手機移開了耳朵。
冷嗤一聲,他將手機貼到了衛遇見的耳旁,衛遇見只听得電話里傳來伍皇那低啞而極盡溫和的聲音,「遇見,你沒事吧?」如此遙遠卻又如此相近,先前的恐懼之意似乎減少了些,安心得叫人的鼻子一酸,淚意瞬間沖入了眼眸。
「我沒事。你別擔心我。」衛遇見逞強地說道,趁著森相杰拿開手機時,衛遇見大聲吼道,「報警,我沒事。」
「報警?哼哼,伍總不妨試試看,不過那時你見到的可能就是衛小姐的尸體了。」森相杰瘋狂地對著電話那頭的伍皇說道。
「不要管我!」衛遇見大喊之時,只覺腦門上傳來一陣冰涼,定楮一看,竟是一把手槍抵在她額上。饒是衛遇見多麼淡泊的心性,此刻也無法做到波瀾不驚。臉色瞬間變成了一片慘白,一動也不敢動。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一般。
「怎麼樣,伍總?給你點時間你趕過來,我再跟衛小姐好好聊聊,不過時間不多哦。」森相杰故作調侃的語氣,心懷鬼胎的邪笑著。
「說地點!」衛遇見隱隱還能听到電話那端伍皇狂怒地咆哮。
掛了電話之後,森相杰得意地坐在了一邊,隨意地把玩著那把手槍,仿佛只是一件普通的玩物而已,卻叫人看得心驚肉跳。
「衛小姐,我們要不要打個賭,伍總一個小時內能趕到這里,你意下如何?至于賭注嘛,就賭你的一根手指頭。森相杰伸出食指,在衛遇見面前比劃著。
一個小時?這個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要繞過一個城市,開到少有人煙的郊區,一個小時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森總,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衛遇見從未想過,曾經人前那麼光鮮亮麗的少總,如今卻變成了這般危險的人物,現在的森相杰更像一只瘋狗。
「想要怎麼樣?哈哈!這個問題問得真好,趁伍皇還沒趕到,我得好好想想,到底要怎麼樣?」明明是一張俊雅的臉,卻是這般惡心至極,修長的手指在衛遇見的臉上慢條斯理地畫圈,「不然你幫我想想,我要怎麼做,能讓他痛之深,恨之骨呢?」森相杰轉動著手槍,饒有興致地深思起來。他的身子,一般隱沒在黑暗中,一般在光線中,像極了一個邪惡至極的魔鬼。
衛遇見懶得再和他廢話。心中卻不覺擔心起來。若是伍皇真的趕來,赤手空拳,要如何與他相抗衡。時間一分一秒,變得很慢,每一刻都是煎熬。
也不知隔了多久,別墅外的一陣汽笛聲打破了這份死寂的寧靜,讓森相杰和衛遇見都一下子警醒。
「呵呵,看,伍皇來了。」森相杰得意洋洋地走到門口,「恭候」伍皇的到來。
「伍總果然有膽識。比我想象的還要早那麼些時候,喲,你干嘛這一副要殺人的表情,消消氣,消消氣,是誰惹著萬歲爺您了?」
「你給我閉嘴!少廢話,遇見呢?」伍皇伸手一個用力推開了他,接著擠進門的光線,看到了暗岑中的衛遇見,正被五花大綁著,心中驀地一陣痛楚,「遇見,你還好嗎?」伍皇迫不及待地朝著她跑過去,想要解開她身上的繩索。
「啊!小心!」被伍皇推到在地的森相杰頓時惱羞成怒地打了一槍,頓時別墅的門頹敗的轟然倒下。
衛遇見驚恐地失聲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