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還沒有踫到杯子,一直低頭在工作的端木凌風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帶,于是她回神時自己已經坐到了端木凌風的腿上,他的手臂圈著她的腰。
許安然有些不解的看著他,至少在過去的一段時間里,在公司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做過任何越軌的行為。今天這是怎麼了?
不過短暫的疑惑之後,她立刻用力掙月兌,「凌少,請你放開,這里是公司!」
「那又怎樣?你以為我為什麼讓你做我的貼身秘書?看重你得工作能力?」男人**的嘴唇揚著淡淡嘲諷的笑意。
許安然不再說話,也不再掙扎。最近她已經想通了,反正改變不了,索性就不再反抗。她相信這個男人總有一天會厭倦的!
端木凌風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他瞟了一眼電腦屏幕的右下角,算了算時間,該來的人差不多已經到的時候,他一手抬起許安然的下巴,吻了下去。
雖然已經打定主意逆來順受了,可是許安然的手還是不由自主的緊緊的攥著端木凌風的衣角。
這里怎麼說也是公司,雖然端木凌風的辦公室不是別人可以隨便進來的,但保不準有人有事過來找他呢!
可是很快她便沒有多余的經歷去思考這些問題。
就算端木凌風經常會吻她,可是她的免疫力卻完全沒有提高,她總是輕而易舉的淪陷在他的吻中。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男人的脖子,回應著男人的吻。
甚至如果不是端木凌風放開了她,朝外面喊了句「進來」,她根本都沒有听到有人在敲門。
可是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已經為時已晚,陸翊晨已經走了進來。
她徹底愣住了。很顯然陸翊晨看到這一幕也一樣的驚訝,素來從容的他一時間也沒能做出合理的反應。
許安然開始用力的掙扎,可是端木凌風摟在她腰,間的手完全不放,所以她掙月兌不開,她只能在別人的注視下用很曖,昧的姿勢坐在男人的腿上,而她的嘴唇因為剛才的吻微微有些曖,昧的紅腫,男人的大手在辦公桌的下面,隔著衣服在她的身上游走著。
她想找個洞鑽下去,或者可以她真想一頭撞死算了。可是她什麼都做不了!
她只能緊緊的把臉埋在端木凌風的胸口,如果什麼都看不見,她就可以騙自己這是一場夢。
她的手隔著衣服,死命的掐著端木凌風的腰,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