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端木凌風回過頭來看著許安然,嘴角揚著好看的弧度,「其實他們連自己的老板是誰都不知道!」
難怪敢這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里!原來是確定了自己絕對不會有危險的。
「倒是你,剛才完全可以揭發我的!」端木凌風回身面對了許安然,「為什麼不這麼做?」
許安然偏過了臉,為什麼不呢?不是明明知道他做的都是傷天害理的事情,這種人就該接受法律的制裁。如果留他一天,世上就會有無數的人被害。
可是為什麼在看到警察出現的一刻的時候,竟那麼害怕他會被抓呢?
當初對米娜說自己喜歡上他了,根本就是為了安慰米娜,不想讓她有所愧疚。以前很多次涌起的,對這個男人不一樣的情緒,她也都會自欺欺人的忽略不計。
可是現在呢?明明知道他做過什麼,也明明真的不能接受他的所作所為,但是卻還是不願意去揭發他,甚至不惜撒謊也想幫他月兌身。
這難道不是自己愛上他的證據嗎?
這樣的認知難免不讓許安然覺得痛苦,她深深的嘆息著,問︰「為什麼要讓我知道這一切?就算為了掩人耳目,你也可以把我丟在東京,你也可以找其他借口來騙我。你明知道這種事情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風險的!你是篤定我不會揭發你嗎?」
端木凌風嘴角一揚,彎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他上前一步,伸手抬起許安然的下巴,說︰「我先問的,你還沒有回答呢,為什麼不揭發我?」
許安然不滿的掙扎著,她討厭端木凌風現在看著自己的眼神,仿佛就篤定了她是為他才這樣做的。
她掙月兌不了端木凌風的手,索性也就不動了,她一仰頭直視了端木凌風的眼楮,說︰「我是為了悅子阿姨。她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接受不了你坐牢的事實!」
端木凌風放開她,轉身面向大海,「是嗎?那我還真是要代我母親謝謝你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就那麼認定我不會揭發你?」許安然還是執著自己的心中的問題。
「我並不能確定你會怎麼做!畢竟你是一心一意要離開我的,只要我進去了,你就可以擺月兌你厭倦了得生活。不過既然我們要結婚,你也有權利知道我是怎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