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天醒過來的第二天,女皇收到的消息便趕到了秦楓瑟的寢宮。
「陛下日安!」鳳舞天精神尚好,面白如玉眉目如畫一身沉穩從容,站在哪里都是一個發光體!
「不必多禮,坐下吧,你身體剛好!」女皇坐上首位,看了一眼一直杵在那里卻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她的秦楓瑟,開口說道︰「楓兒,這幾天你做的很好,孤還從來不知,楓兒這麼會照顧人!」
秦楓瑟輕輕一笑,「那也得心甘情願才行,若是心不在,做什麼都不會盡心!」像是故意的說給誰听,秦楓瑟的口氣讓人听著很不舒服。
鳳舞天瞅了他一眼,發現他臉頰上得肌肉都在緊繃著。
「陛下今日來是有事情要和亭兒說吧,關于錦儒之死的最終處理結果?」鳳舞天適當的轉開話題,一直覺得秦楓瑟與女皇之間有點怪怪的,看來還真是有點什麼事兒。
女皇立即點頭,撇過視線不再看向秦楓瑟,說道︰「孤心知肚明這件事與亭兒沒有半點兒關系,可是,錦儒死的偏偏是這個時候,偏偏是在你拒婚之後,這也就沒辦法不與你扯上關系了。亭兒,想必你也會理解孤吧,尾羽的外交事業從幾千年前就斷開了,好不容易在孤在位之時能開發外交,孤也不想把這事兒弄到最僵,所以,也只能適當的對他們讓三分。再有就是關于你的身體,雖然你幻化了原形,可是身體卻極為虛,祈予說主要是你的熱源壓力太大,你的身體承受不了,孤也想了想,冥牙狐族這一次是專門沖著你來的,本來是想扯上點關系的,沒想到會弄僵,估計他們也很懊惱,這樣一來不如你就先離開一段時間吧。東甸那個地方平時不會有人去,再說那里還是修煉神術的好地方,你身為火鳳,那里的環境對于你也不會有影響,所以,沒有通知你孤便做了這個決定,你覺得可行?」雖然是在問鳳舞天的意見,但鳳舞天的意見已經不重要了!
鳳舞天含笑的點點頭,「一切听憑陛下旨意,亭兒沒有意見!」
女皇欣慰的點頭,似乎之前一直害怕鳳舞天會拒絕!
「好,再休息幾天,然後就啟程吧。那個地方除了你其余的人估計是進不去了,一直跟在你身邊的契煞也帶不進去,你自己在東甸要耐得住清淨啊!」女皇走下來,伸手拍著鳳舞天的肩膀,嘆著氣,修煉本身就是一件清淨乏味的事情,不管什麼時候都有人陪在身邊的鳳舞天,估計要寂寞了!
鳳舞天點頭,「亭兒明白了!」
女皇離開,秦楓瑟立即抱怨開來,「一個人都不能跟去?那不是讓你死在那兒?真是會折磨人,果然這麼多年不是白活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口氣盡顯諷刺。
鳳舞天坐在對面看著他,慢悠悠的端起一杯茶輕酌一口,隨後說道︰「你和陛下有什麼誤會?」
秦楓瑟立即看向鳳舞天,眼眸轉動一下,隨意的說道︰「誤會?那是女皇陛下,我能和她有什麼誤會!」說著,垂眸把玩著玉帶上綴著的玉佩,明顯的在含糊其辭。
鳳舞天唇角上揚輕笑一下,放下手中的茶杯,開口說道︰「听說你的父親在你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是麼?」
听到鳳舞天話的瞬間,秦楓瑟把玩玉佩的手僵了下,兩秒之後恢復正常,語氣故意帶著輕松說道︰「是啊!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現在說起來也沒什麼意思!」
「是麼?他是怎麼去世的呢?作為我們這麼近的關系,不能告訴我麼?」鳳舞天接著問道,而且不惜肉麻的說他們有很近的關系。
秦楓瑟果然很在意這句話,抬眸看向鳳舞天,發現她很認真的在看著自己,不像是八卦的只是想知道些什麼,靜默了兩秒之後,說道︰「身體太虛了,承受不住病痛的煎熬,求她殺了他!然後,她就殺了他!」漆黑的眸子看向遠處,淡淡的說著,語氣雲淡風輕,可是卻帶著隱忍。
鳳舞天微微蹙眉,沒想到會是這樣,那個她,說的肯定是女皇,是女皇殺了他父親,盡管是他求得她,可還是她動的手。
「你看到了?」鳳舞天認為肯定是這個樣子。
秦楓瑟依舊看著遠處,但卻點頭,證明他听見了鳳舞天說的話。
鳳舞天嘆口氣,「錦儒的死你能看得出他是解月兌了,那麼,你那深受病痛折磨的父親去世時你肯定也看得出他也是解月兌,為什麼到現在為止不能釋懷?僅僅是因為,是她動的手?」
秦楓瑟的表情依舊,可是臉頰卻緊繃起來,眼眸顫動,通過那閃爍的瞳孔,就能知道他肯定是又回想起當時的一幕。
室內一時靜到極點,秦楓瑟那隱忍的呼吸聲好似震動在心弦上的鼓點,一下一下分外清晰。
看著秦楓瑟半晌,他依舊是那個姿勢,下巴一直在緊繃著,像是繃在弦上的箭。
嘆口氣搖搖頭,鳳舞天突然站起身,慢慢的走向他,在他的面前站定,垂眸看著他額頭上跳躍的青筋,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激烈。
伸手搭在他的肩頭,肌肉硬邦邦的糾結成了鐵塊一般,手指輕動,輕揉著他那繃在一起的肌肉,鳳舞天感覺的到,他的肌肉在顫抖,他的呼吸在變的急促,那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東西就要出來了!
猛的,秦楓瑟一把抱住鳳舞天的腰,將自己的臉埋在她的肚月復間,抱得緊緊的,力氣大的像是要勒斷她的腰。
「你不知道,你怎麼可能會知道?她根本就不愛他,而且看都懶得看一眼,她殺他的時候一點猶豫都沒有,拿過刀就下手了,痛快的連眼楮都沒眨。她對任何人都可以很溫柔,可是唯獨對他那麼冷漠無情。可偏偏他死在她手里很開心,直至閉上眼楮的時候都在笑。我就不明白,一個人怎麼可以低下到那種程度?卑微,低賤,這些詞用在他身上一點都不過分。或許這是他追求的,但是在明知根本就什麼都爭取不來的時候還這樣,難道不是真的太下賤了麼?我不是怨她,怨她殺了他,是恨他不爭氣,這世上誰離開了誰都可以活,為何他偏偏這樣?」秦楓瑟的聲音從鳳舞天的肚月復間斷續的傳出來,他刻意的壓低聲音在說,不想讓他的咆哮讓她听到,可鳳舞天卻听得清楚。
她或許理解不了他為什麼恨他父親不爭氣,愛恨本就難解,但是卻能感受的到他的恨與無奈,規律的撫著他的脊背,輕聲說道︰「每個人都有選擇生活方式的權利,這或許就是他的方式,不是你能改變的,也不是我能改變的,不是任何人能改變的。人已去,你做什麼都是徒勞,如果你不想邁入他的後塵,那就不要像他那樣就好了,再說,我比較欣賞有性格的人,你就很有性格!」變相的安慰著他,鳳舞天輕聲的說著。
秦楓瑟抱著她,不再開口說什麼,只是呼吸濃重,並且,鳳舞天覺得肚月復間有濕熱感,某些東西或許發泄出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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