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由誰伴您練功?」
「宮主,今日可讓誰為您沐浴?」
「宮主,入夜由誰陪寢?」
「宮主,明日選入的十位年方十六的家奴送到,您何時過目?」
「宮主,清晨一少年慕名而來,您願見否?」
「宮主,豐兒求見,您已經一年未曾恩惠過他,今日可見?」
「宮主,昨夜新來的家奴沐辰戌自殺未果,被褚瑾瑜救下,怎麼處置?」
「宮主……」
這一聲聲宮主叫的柳醉心頭大了一圈,幾天下來,她終于搞清楚這個宮主日常作息,簡直糜爛的令她難堪到想遁地逃月兌。
清晨晨練,以二少年男子為引,開通血脈;在以四青年男子陽力為輔,修煉內力……之後由引餐少年沐浴修身,進餐。
早餐過後,正式修煉,由十名男子赤身圈坐,而柳心落座中央……(二千字省略,各位看官自行猜想)
而這位和她姓名相差無幾的柳心,光是練功用的武師就為上百人,只因柳心操練過的武師輕則需休三日,重則休三年,甚至重傷者一生再也無法恢復男兒本色,成為廢人。故為了‘她’功力的需要,武師人選仍在緊鑼密鼓地召集中。
再說家奴。
家奴比紅燈宮的武師地位要低下很多,是為了應宮主之急用的,多數為功底薄弱、相貌突出、身體健碩的農家子弟,大約千人左右。
地位最為尊貴的則是謀士,大約十五人。名為謀士,實則是柳心‘後宮’排上級別的‘妃子’,是柳心較為重視,才貌皆為上上品之人,也是柳心入夜會點名陪伴之人。
柳醉心已經見過兩個了,一個褚瑾瑜,叫人無法不動心的魔鬼+天使、剛滿十八歲的小屁孩;還有一個則是武慕尚,隨性而為的‘細作’。
柳醉心怎麼都不明白,為什麼‘她’的別院要叫,為什麼‘她’的功夫要叫馭人**。這下活月兌月兌害的她,連門都不敢出,生怕被墨君拉出去強行練功。
在屋中憋了六日,墨君也在外喚了六日。雖然她記不得中了迷香散之後的事情,但似乎和墨君的幫忙是離不開的。
所以除了墨君送來吃食,她會開窗透小縫接過外,其他人再也無緣見到她的容貌。
誰都無法體會她現在的心情,水深火熱完全解釋不了她的窘狀,她甚至連柳心用過的圓床都不肯上。
第七日,這樣令柳醉心不堪的僵局終于被迫打開了。
只因她月復痛難忍,比每月一次還要讓她難以忍受,不知何故,小月復中竟像是有千條小蟲在啃噬內髒。
她本不想喚人進來,可那痛疼鑽心入肺、痛徹心扉。寂靜之時,尖叫月兌口而出,回蕩在空蕩的大殿上。
陰冷隨即而來,見縫插針般襲向她脆弱的身軀。整座宮殿似是一座寒冷無情的墳墓包圍著她,令她渺小、虛弱的連喊叫都無力。
她渾身顫抖不已,裹著殷紫色的錦裙,企圖抱住殿上大柱中散發光明的夜明珠,一個趔趄絆倒在案台上,掃下了文房四寶,清脆的翠玉落地聲和無助的申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疼~疼得幾乎要死過去了!她的身體又怎麼了?老天爺又在懲罰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