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秦哲慵懶的靠在牆角,一只手撐在牆面上,身子彎成一只蝦米,另一只手還纏著大尉的領帶,受傷的部位隱隱的有些疼……
「你的手,怎麼了?」
安蘇揚自然的流露出緊張的神色,抓過他的手,拆開那怪異的領帶。
露出他受傷的手,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滿細碎的傷口。
安蘇揚的眼眸微微一痛。
他的眼底蓄滿笑容,輕輕淺淺的,有種幸福的甜蜜。
「疼嗎?」
「走開!!」
宜萱突然從里面沖出來,將安蘇揚狠狠的推到一邊,抓過秦哲的手,一臉肉痛。
「哲,怎麼回事?是不是因為那個賤女人?!」
「放手!」
秦哲別過臉,根本不想看到她那張讓人厭惡到極點的臉。
「哲,你就那麼討厭我?」
秦哲冷冷的干笑,「明知故問!」
「你!哲,我不在乎,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明白,我才是對你最好的女人,唯一的!」
宜萱說完,掩面匆匆跑遠了。
秦哲冷冷的瞟了一眼她遠去的方向,走到安蘇揚身邊,拉起她的小手,包在掌心。
她的手可真小,小得讓人心疼。
「你是傻子嗎?」
「恩?!」
安蘇揚撐大圓眸,黝黑發亮的眸光在走廊的壁燈下幽幽的散發著純純的魅力。
「任憑人欺負的笨蛋!」
秦哲說著,很自然的將她擁進懷里,頭深深的埋在她的脖子里,深吸一口氣,想要貪婪的將她身上的香氣全部吸盡。
「你才是笨蛋,我只是不想跟她一般計較!」
安蘇揚有些不悅,甚至有點氣憤,他不是她,怎麼會知道她迫切的想要明哲保身的感受?
宜萱是上流社會的人,她不過是一介平民,一個不小心撞到秦哲懷里的可憐蟲。
與宜萱作對,只會讓自己的日子更加難過。
「我看你是怕死吧?」
就像在熱氣球之上,他要她殉情,她嚇得要死。
她一定是個超級怕死的女人!
只是,救他的那一刻,她又特別勇敢,是怕他這個財神爺死了,她不但得不到好處,還會渾身碎骨麼?
歸根到底,她還是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