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沒有比路連城內心更丑陋的男人了。木錦錦這樣認為。
路連城等著,等著看到那驚艷的一幕一點點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木錦錦拿著衣服要走到洗手間去換,卻被路連城給制止了。
「就在這里換。」路連城以命令的口味說道。
什麼,讓我當著你的面換衣服給你看……我答應穿這身骯髒不堪的衣服已經是勉為其難了,你還想讓我當著你的面月兌光麼……
「路連城,你不要太過分了!」木錦錦說道。她壓根就穿不出那種衣服來,不是穿那種衣服的料!
「女人,你以為你是誰?你還是蘇幕遮的太太,蘇家少女乃女乃麼?你只是一個淪落在我手中的女佣而已!你有講條件的資格麼?你的男人呢,怎麼不來救你?」路連城的話讓木錦錦啞口無言。
她的確沒有資格,什麼也沒有,只是一個女佣而已……
路連城說完走過來,一把撕開了她的睡衣……那潔白的身子再一次一覽無余,光滑的暴露在路連城面前……
對付女人,路連城向來是軟硬兼施。軟的時候,猶如纏綿的山巒和白雲,能融化出水來,硬的時候,如泰山壓頂,讓人不容反抗……
這是木錦錦在清醒的時候第一次在路連城面前沒有穿衣服,沒有遮羞布……整個身子的每一個部位都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她的眼淚就順著臉頰落下來了……
路連城一點也不同情女人的眼淚,女人的眼淚有千百種,真正悲傷的淚水並不多……
「你太過分了!」木錦錦不會罵人,她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心中的憤怒和悲傷……連衣服都沒i有了……
「我過分麼?當年蘇幕遮的祖父殺死我的祖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時候,有沒有想到太過分了……而你還好好的活著……我過分麼,我是太仁慈了……」路連城不屑的說道。
這個女人,是個外人,沒有資格指責路連城。
「那是幾輩子前的事了。」木錦錦還沒有听蘇幕遮說過這樣的事……
「仇恨和愛一樣,是不會被忘記的。」路連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