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向輝就拖著鄭銳出來,問其原因,答曰︰今天就這麼最後一天啦,明天我們就要收拾收拾包裹回國去了當然是要再好好逛逛,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象在這里。
鄭銳怒斥︰「我以前怎麼就瞎了狗眼覺得你是個特穩重的人呢?怎麼就沒發現你這個人是個瘋子呢!」說完就要自戳雙目。
「不要攔著我啊!說了讓你不要拉著我了!」鄭銳一把甩開手結果看到不遠處的老總——和一個妙齡少女。
鄭銳轉頭看向輝,見他看的目不轉楮于是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有什麼好看的!讓老總發現了的話東京將會給你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
「我一向都以為我們老總是十分專一的人,滿心滿眼都是老板夫人,今天看到這個,心里有些個受不了,你得給我時間緩和一下。」向輝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看著老總的背影。
「你還真是瞎了狗眼。」鄭銳諷刺了一聲沒有說話,自顧自的晃到咖啡廳,進來之後才發現那其實是一家女僕咖啡廳,鄭銳用自己腦子里不多的日文單純粗略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小黑板寫的內容︰
玩游戲︰50。
陪玩游戲︰80。
按摩︰170
……
「喲,你怎麼跑到這里來了?」向輝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來,他熟絡的挑了個位子坐下跟尾隨而至的女僕點了喝的沖著鄭銳說︰「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老迂腐,封建的很,所以就沒有帶你來這里轉,現在一看倒是我疏忽了,這頓我請客。」
鄭銳點了點頭說︰「你沒覺得錯,我不但封建我還特別保守,這個地方我的確是接受不了的。」
「你看看,這可說跑題了吧。」向輝此時的笑在鄭銳眼里用四個字形容就是沒臉沒皮。
「你們兩個也在這邊啊!」老板的聲音突然飄進耳朵里,鄭銳看著向輝不知道該不該立即轉身跟老板打聲招呼好還是把自己當透明人,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
向輝的反應很快,干脆利落的起身走到鄭銳身邊將鄭銳轉過來,自己則伸手搭著鄭銳的肩膀說︰「嗯,鄭銳說沒有來過女僕咖啡屋自己又不敢一個人來,所以我這不是趁著還有一天的時間,手上也沒有什麼要緊的活兒,于是就帶著他過來了。」
被向輝摟著的鄭銳在心里爆了無數句粗口。
老板卻是呵呵一笑,一副我什麼都懂的樣子笑著說︰「哈哈,我知道,年輕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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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針最後一針要1月9日打,嘖,這針都打的跨年了。
25日閑著沒事寫了20來頁的東西,是個小故事。
其實我寫東西習慣是寫手稿的,這麼一來,陪伴我兩年的虹貓藍兔筆記本用完了
我好傷感。
對了對了我也有微博了,後綴是pinkw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