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說什麼?花緋兒,你難道不記得你剛剛做了些什麼嗎?」秦書華看著感覺自己很無辜的花緋兒,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我做什麼了?」花緋兒無辜的看著他們。
「哼,你說你做什麼了?你想要謀殺梓言,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失憶了嗎?剛剛發生的事情,你這麼快就忘了嗎?」秦書華語氣緊逼的看著她。
「我……我……」花緋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老爺,大夫來了。」一個家僕把大夫帶過來。
「快,大夫,麻煩你看看我夫人怎麼樣了?」秦書華說。
大夫看眼梓言,面色不佳。
「快,把她帶到屋子里。好讓老夫細細檢查。」大夫說。
秦書華立馬把梓言帶進屋里。
大家緊跟其後。
秦書華把梓言放到床上,退到一邊。
讓大夫診治。
待大夫把完脈,就轉身過來。
「恩。脈象平穩,夫人是普通的孕吐而已,但剛剛做了激烈的運動,夫人是懷孕初期,要禁止激烈的運動。一會我開些安胎藥,給夫人喝就行了。」
「謝謝大夫了。南挽,你去和大夫取藥。不要假手他人。」秦書華吩咐說。
「是。大夫這邊請。」南挽和大夫去煎藥。
秦書華坐到床邊。
「梓言,有沒有感覺怎麼樣?」
「沒事了,是你太大驚小怪啦。」梓言虛弱的一笑說。
「要好好休息。南里,以後不許任何人靠近夫人。」秦書華眼楮鋒利的射向一旁的花緋兒。
南里是南挽的妹妹,所以秦書華也很相信南里。
「是。」南里應道。
花緋兒正想說些什麼,花承歡拉拉她的衣袖,讓她暫時不要開口。
花緋兒只好不出聲,低著頭,看著腳尖。
兩手搓著手里的手絹。
「怎麼這樣啊?還讓我和人保持距離了啊!」梓言看著花緋兒的可憐樣說。
花緋兒依舊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