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蘭看到地上跪著的丫鬟,知道事情敗露,但也沒有露出惶恐神色來。
「水蘭,是不是你在安胎藥里放了落紅。」秦書梵看著她問。
「奴婢不知八皇子說的話。」水蘭低頭說。
「不知道,你說。」然後指著地上跪的丫鬟。
「奴婢奉水蘭姐姐的命,說要煎安胎藥給夫人。煎到一半,水蘭姐姐讓奴婢出去拿東西。回來時,藥已經煎好了。水蘭姐姐就吩咐奴婢要趁熱給夫人送來。五皇子明鑒啊,奴婢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給夫人下落紅啊。」小丫鬟磕頭說。
「水蘭,你還有什麼話說。」秦書霖說。
「五皇子,八皇子明鑒。在四皇子府。誰不知道夫人的藥,公子吩咐讓南挽和南里親自煎藥,奴婢怎麼會吩咐這個丫鬟為夫人煎藥呢?」水蘭不卑不亢的說。
「水蘭姐姐,你怎麼不承認呢?是你讓奴婢煎藥的啊。」小丫鬟看著水蘭。
「休得胡說,我在皇子府干了這麼多年了,怎麼會加害自己的主子。」
水蘭看著小丫鬟說。
「五皇子,八皇子。真不是奴婢干的。」小丫鬟哭著說。
「你們在干什麼呢?」秦書華回來,看到地上跪著一個丫鬟。
「書華,你回來啦。」梓言來到書華身邊。
莫軒看著她走向秦書華,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是怎麼回事?」
「有人在四嫂的安胎藥里下了落紅。是這丫頭送的藥,她說是水蘭下的。」秦書梵解釋說。
「水蘭,這是怎麼回事。」秦書華看著水蘭。
「公子,是她冤枉奴婢。」水蘭跪下來說。
「是不是冤枉的,你自己清楚。」秦書華看著她。
「公子,真是冤枉的。」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李大夫,進來吧。」
從門外進來一個老頭。
「李大夫,把你今天在街上和我說的話,再說一遍。」秦書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