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可是她說沒事,只要纏著我,纏著纏著就喜歡了。你說說,她怎麼那樣啊!」柳言塵無奈的說。
「真想見見這位姑娘啊,你是怎麼和她認識的?」歡兒問。
「唉,這件事說來話長啊!」柳言塵坐下來,想著那天。
「那天,我正和朋友們吃飯。她拿著一把劍過來,把劍放在我們的桌上,我們就看著她。然後她就說看上我了,要我和她成親。你說說,吃個飯,就惹回來這麼一個大麻煩!」柳言塵一想到那個女子,就很是討厭。
「她叫什麼名字?」雪兒問。
柳言塵也沒注意雪兒是咬牙切齒的問。
「叫,啊,對,叫韻雙。」柳言塵說。
「韻雙?」歡兒眼楮睜著大大的說。
「你認識嗎?」雪兒說。
「你忘了,就是給我下毒的那個韻舞的師妹,月兒見過她。」歡兒說。
「韻舞?那個女人。」雪兒更生氣了。
「是啊,你知道韻舞現在在哪嗎?在歡兒的娘家。是歡兒的大嫂。」花兒說。
「天啊,那個女人。你見過了?沒有再害你吧。」雪兒看著歡兒說。
「沒有。」歡兒搖搖頭說。
「韻雙現在在哪呢?」歡兒問。
「說是要去找她師姐。」柳言塵說。
「那現在應該在顧府。」歡兒說。
「王爺,王妃,外面有兩個姑娘,一個自稱是王妃的嫂子,來登門造訪。」一個丫鬟進來說。
「韻舞?」歡兒說著。
「兩個姑娘,那應該就是她師妹,韻雙了。」花兒說。
「天啊,那個女人,我真的不想看到她。」柳言塵說。
「她們來干什麼?」花兒說。
「讓她們進來吧。」歡兒說。
「是。」
歡兒他們坐了下來。
「王爺。歡兒。」韻舞打著招呼說。
「怎麼今天有空過來了?」歡兒笑著問。
「喂,她是你大嫂,你為什麼不叫。」韻雙看著歡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