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抬頭嗎?
怎麼會撞的這麼狠啊!
「我看看,我看看。」雪兒說著,就想拿下柳言塵的手。
柳言塵使勁的捂著,不讓雪兒看。
「疼,疼。」柳言塵喊著。
「你讓我看看。」雪兒說。
「不得,疼。」柳言塵說什麼也不想拿下來讓雪兒看。
「你快讓我看看。」雪兒聲音揚了上去。
柳言塵愣了下。
雪兒趁柳言塵楞的時候,突然拿下他的手。
雪兒一看,「你這個騙子,什麼事都沒有,裝什麼裝,連紅都沒紅。」
雪兒打著柳言塵說。
柳言塵突然抓住雪兒的手。
兩人都靜默了,雪兒也沒有再出聲。
靜寂的夜,只能听到對方的呼吸聲。
雪兒和柳言塵就這麼站著。
柳言塵也沒有放開雪兒的手。
雪兒也忘了掙月兌。
好一會,雪兒回神來。
掙月兌了柳言塵的鉗制。
轉過身去,沒有說話。
「雪兒。」柳言塵嗓音沙啞的叫著雪兒的名字。
柳言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只是想叫著雪兒的名字。
是不是太久沒有踫女人了。
不行,今晚要召侍寢的丫鬟了。
「那個,天色已晚,我先回房去睡了,明天帶你去玩。」說完,柳言塵快步的離開了桃園。
雪兒看著柳言塵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笑出聲來。
鈴鐺般的笑聲,傳入柳言塵的耳中。
使柳言塵走得更快了。
雪兒心情極好的回到房間。
一夜無夢,睡的香甜。
第二天……
雪兒穿好衣服,開門。
面向著陽光伸個懶腰。
開始活動活動腿腳。
桃枝端著洗漱的水來到桃園。
「姑娘醒的真早。」
「呵呵,我習慣了早上起來活動活動。」雪兒靦腆的抓抓頭發說。
「誒,外面在干什麼?」雪兒听到外面好像有很多人,在打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