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女廁所後,搶購的心情一掃而光。咪咪跟黃帝分手只是朝夕,黃帝就又擇新妻了。外表看上去挺天真無邪的一姑娘,卻擁有著薩達姆的心本拉登的肺與*的!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人類都給豬當三陪了。我拉著張債主的臉打算去教堂,向上帝討個人情債,他欠了世人太多的公道。
正當我如老鼠過街般,小心翼翼的穿梭于橫沖直撞的人群中時,我開始懷疑,今天是否全北京的人口都擠在了這有限的空間內,抬腿提足間,你就能踩到人,不經意間,你踩到的就是個熟人。我踩到了一只迎面而來的大腳,歉意的眼神第一時間送去,回收到的確是一束驚愕的目光。隨後各式各樣的目光便如伽馬射線般錯綜復雜的交織在一起,悄無聲息的射殺著對方,通常發射體越大殺傷力越強,于是眼楮更大的我勝出了,小眼楮的他只好主動開口對我說︰「完了,被你發現了。」聲音比燭光還溫和。
我繼續面不改色地伽馬著他,沒有說話,肩膀如跳新疆舞般被川流不息的人群撞得前一下後一下的。
「你還在生氣嗎?」
「看情況吧。」在嘈雜的人群中,我不緊不慢的喊著。
他漸漸地向我走來,走到我面前時,垂下頭,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地印了一枚吻,然後對著我露出他那排齊刷刷的牙齒與金燦燦的笑容。
「世界大戰也沒這麼打的,我投降了。」話音剛落,袁士武便高高舉起他手中的LV口袋擋住了我的視線,把我的視野局限于除了LV還是LV的世界里,我不太樂意的把口袋奪了過來。
「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的。」他的聲調中夾雜著藐藐的假音,不仔細听听不出來那是藐藐的緊張。
「那太不巧了。」我邊說邊朝口袋里偷窺,仿佛窺視到一個紅色的手袋。
就這樣,我們一不小心就和好如初了。隨後袁士武帶我來到了一家法國餐廳慶祝我們之間的握手言和。等待上餐時,我打開了來自于降國的賠償品,是一款全球限量版的LV手袋,據說全國就這麼一件,看在敵國投降的心意足夠誠懇的份上,我決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在餐桌上我講訴了咪咪懷孕後被黃帝拋棄的慘痛遭遇,袁士武仍然那副見怪不怪屢見不鮮的模樣,讓我看了心里很不舒服,仿佛咪咪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而我的後天永不到來,因為我的內心要比咪咪脆弱得多,要是懷上個豬崽又被宰,我是沒有勇氣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