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錯誤可以歸結為無心,那麼第二次第三次再用這個做借口,就實在是毫無誠意更毫無說服力。
一直到下課,走下講台,葉傾紅還是有些昏沉沉的,肌肉酸痛,走路時還要小心盡量不要摩擦到紅腫稚女敕的,真真是苦不堪言。
尤其,在樓梯拐角處,她還遇到了小霸王肖盛。
「葉老師!」
他一反常態,這回居然笑嘻嘻地主動與她問起好來,其實,說是「笑嘻嘻」實在有損小帥哥的風姿,他這一笑,已經引得好幾個路過的女孩兒頻頻側目回頭了。
「肖盛,你要是回校了,記得把落下的平時作業交上來,平時成績佔總成績的百分之三十,要是不想掛科就走走心。」
葉傾紅斂了心神,看了一眼肖盛,語氣平穩,面色如常。
這時間也不短了,男孩兒十**,正是玩性大,易轉性的年紀,姐弟戀那是日劇韓劇,宅男剩女的意婬產物,葉傾紅才不信,他肖盛吃飽了撐的,真的和自己杠上了!
肖盛唇一抿,臉上似乎有冰霜瞬間覆面,但也同樣一瞬間一閃而過,他這回找她,有更重要的事情。
「葉老師,」他上前一步,卻見她防備的神色,心頭突地覺得好笑,故意又上前一步,放低身子,湊上前小聲說道︰「我父親想見你,今晚,地方安排好了。」
肖成駿?!
他不在西南某市大搞打黑唱紅歌,悄無聲息地跑到京里,還要見自己,這是唱哪一出大戲?
耳邊似有鳴鑼敲鼓,鏘鏘敲打而起,似乎主角龍套逐一上場,顯現出出將入相,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意味來。
葉傾紅直起腰,退了半步,幾乎毫不遲疑地點點頭道︰「好。」
真是巧得很,她剛要出手,對方就先過來了,這是「心有靈犀」,還是「做賊心虛」?!
肖盛並沒有過多糾纏,把要說的話說完,他又深深地看了葉傾紅一眼,輕聲念出時間和地點,轉身走了。
葉傾紅口里低低重復了一遍,是一家本市的私人會所,以推拿按摩聞名,倒是低調,不十分引人注意。
她嘴角彎起笑,趕緊給閨蜜景戚戚打電話,約她出來喝咖啡。
景戚戚向來來去如風,這次也不例外,接到葉傾紅的電話,開著她的捷豹新款一路風馳電掣,將車鑰匙和太陽鏡一齊扔在桌上,打著響指在她對面坐下來。
「我說少女乃女乃,今兒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有空臨幸我這個小人物啦?」
景戚戚故意揶揄葉傾紅,她自然也听說了最近徐少一反常態,生了反骨,忽然對家里的下堂婦垂愛起來,她替好友高興的同時,也不知道為何生出一股莫名的惆悵來。
這是生在權勢之家里,二十幾年耳濡目染,或者說與生俱來的敏感。
「說什麼呢!我可不敢驚動你,胡勵可在外面放了話,要調養老婆身子準備生兒子,我們這群‘狐朋狗友’哪里還那麼不知趣!」
葉傾紅笑著端起咖啡杯,淡淡抿了一口,招呼服務生來,低聲吩咐道︰「給這位小姐來一杯‘瑰夏’。」
等服務生走遠了,景戚戚才哼道︰「糟了,你徐太太這麼大手筆,說不定要把我剝皮吃肉才過癮!」
巴拿馬瑰夏,咖啡中的精品,一杯的價格是普通咖啡的數十數百倍,可往往還是有價無市。
「還真的有件事兒求你,你說對了,戚戚。」
葉傾紅正色,坐直了身子,將戚戚放在桌上的手握住,皺了皺眉頭。
景戚戚這才意識到,好友今日的不同尋常,也收斂了之前玩笑的神情,狀似不經意似的打量了下四周,輕聲道︰「關于什麼?我能幫你什麼?」
景戚戚的老公胡勵雖然是從商的,可是卻生在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紅色家族,胡家的地位雖不比徐家,但也是國內政壇數得上的大家。胡勵上有一兄長胡勉,下有一弟弟胡勤。
胡勉作為長子,自小就作為培養對象,畢業于中國政法大學,後又到國王學院攻讀了博士學位,回國後便就職于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成為最年輕的委員。
「什麼?你叫我去求胡勉幫你弄檔案?葉傾紅,你是腦子灌水了?」
要不是在公共場合,景戚戚都要跳起來了,正好此時服務生將咖啡端上來,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眼前的咖啡還冒著濃香的熱氣,要是在平時,戚戚一定會先嘗嘗這堪比黃金的美味,可惜現在她好像被一枚熟雞蛋噎住了。
「胡勉那個瘋子,我才不想跟他講話!」
她氣咻咻,玩著手里的鑰匙,想起大伯子胡勉那張臉,竟有些胸悶起來。
「你倒是不想跟他講話,可人家偏偏就想跟你講話吧?」
葉傾紅低笑,胡勉那個男人一看就是「有想法」,可惜對象還是自己的弟媳,真可謂老天捉弄。
一句話,將景戚戚臉色逼得通紅,她支吾幾句,還是決定坦白。
「傾紅,我不瞞你說,我、我還真不敢單獨去和胡勉說話!那男人,跟個冰塊似的,三伏天接近也冷!」
她頓了一下,轉了轉眼珠兒,疑惑道︰「這案子我听說過,都過去五年了,又和咱們八竿子打不著,你要查這件事兒干什麼?」
葉傾紅一挑眉,語焉不詳道︰「胡太太,事成之後我一定明明白白跟你說個清楚!現在,別浪費了我給你點的咖啡,趁熱喝吧,喝完暖呼呼的好去對付冰塊!」
景戚戚垮了臉,雙手捧起杯子,直念叨葉傾紅不是好人,淨給她找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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