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更加肆無忌憚,他竭力的挑逗她的感官,時輕時重,賣力的哄騙。雙手在她身上點火,一叢叢的點火。
程小薇只覺得酸軟,四肢都酸軟掉,動彈不得,推不開,也舍不得推開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輕聲的呢喃一聲,引爆一室春光。
劉清橋听見她的呢喃,更加賣力,大手扯開她身上的束縛,一層層的,又解自己的,整個人貼上去,肌膚相親,柔滑的觸感幾乎讓他想要瘋掉,他的力氣愈發的粗暴,含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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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都看上她什麼?簡直是不堪!」霍赫松不客氣,拿起桌上的電話,按下幾個號碼,頓了頓,應該是電話接通了,他說︰「行了,好好看著她,孩子拿掉,別留!」
「你們要干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君筱柔驚慌的喊,一旁有護士過來,拿一條毛巾,塞在她的嘴里。
「你還有別的選?好,我現在就讓人殺了君筱柔!」霍赫松橫眉,伸手就去拿桌上的電話要撥通。
「關到地牢去。等建東回來,我讓他選!」
「可老爺不會這麼想,君小姐,你好自為之吧。」老者眼里一片冰封,點到為止,再不說話。
「君小姐,我家主人要見你。請跟我們走。」君筱柔還穿著睡衣,迷迷糊糊之間,有人站在她的床頭。
「啊……」她驚叫出聲。
「啊……嗯……」她不可控制的發聲。
「啪」的掛了電話。
「好……」霍建東說一個字。
「好。」君筱柔穿上外套,跟著他們走出去,一路上竟然沒什麼阻礙,她不知道,礙事的人早已經被打暈扔在另外一邊。
「如果您還要這個兒子,就放了他!怎麼罰我都沒關系,只求您放了她!」霍建東看著父親。
「小可愛,怎麼樣?技術還不錯吧?」劉清橋吻著她的耳垂,低低的呼氣,聲音里還有虛浮的混亂。
「建東,是個夢對不對?是不是?」君筱柔喃喃的說,淚眼摩挲,看著一邊的霍建東,伸出手去,握住霍建東的衣角︰「建東,是不是夢?」
「我的孩子,真的沒了麼?建東,我的孩子真的沒了?」她的聲音都顫抖,抬頭看著她,眼里是希冀的光,多麼希望他告訴她,一切都是夢,孩子還在,哪怕是個騙局。
「我跟你們走。可是怎麼走?我們在山上。」君筱柔問。
「沒事了,好孩子,沒事了。」他重復著這一句。
「等一會兒就好了。」另外一個護士說。
「筱柔……」霍建東握著她的手︰「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她的手有些冰涼,他用手捂著。
「筱柔呢?」霍建東從外面進來,一路上都快速,推開霍赫松的房門,徑直就是這一句,看著霍建東。
「趙牧之。」
「這……」
「都是我的錯!我逼她的,有錯罰我!」霍建東說。
「霍先生,我躲了,我已經躲著不見他,我甚至還結婚了,我能怎麼樣?」君筱柔說,看著霍赫松。
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離開了她。
一個身影進來房間里,默默的。是霍建東。
一室旖旎春色。
一想到她身體的某個部分跟他沒有任何關系,而是另外一個男人的,他心里有些堵。
一旁的護士用支架架起她的兩條腿,用皮質的帶子固定好,她就好像砧板上的魚兒,怎麼也動不了,死死的卡在上面。
一瞬間,霍建東好像被雷擊了一般,站在原地,動彈不得,不敢相信的低頭問,顫抖著︰「你說什麼?筱柔,你說什麼……」
一路上無語,出門,風有些大,快步的跟著他們上了直升機,直升機起飛,老者才看了一眼君筱柔,說︰「君小姐,你跟老爺有協定,還來見少爺?」
不……可她喊不出聲音來,聲音賭在喉嚨里。血汩汩的流出來,她感覺到濕熱,揪心一樣的痛,她渾身都顫抖起來,疼的扭曲,還看向門口的位置,期待那個人會從門口進來,救她……
不是他的孩子,可他看著就後悔。
他伸手從背後抱住她,輕輕的啄她的頸,咬她的肩胛骨,啃在她的肩膀上,輕輕輕輕的,手在她的月復部輕輕一劃,如願的看她猛的一抽,身體不受控制的反應,抱住她,輕輕的又伸進去。
他手僵直的不能動,顫聲問︰「你不是說是趙牧之的?怎麼是我的孩子?怎麼是我的?你回答我!回答我!」
他抬起她的腿,兩下褪掉她的褲子,焦急中好像還扯破了一些,又撲回來,吻住她,深深的吮吻。
他的聲音里帶著蠱惑,一個挺身,就進入。
他看護士手上端著的一個白色的托盤,上面一個容器,簡單丑陋的塑料容器,里面放著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好像粘稠的液體,帶著血。心里忽然就一揪,不知道為什麼心就疼,後悔……
以前明明不是的啊,小胸……劉清橋低頭看她的胸前,小,也不小,比劃一下,剛剛好,形狀一流!
低頭看見她酡紅的臉色,呼吸紊亂,胸口跟著起起伏伏,尖尖的下巴,眼底還有迷蒙的水色,唇微張著……竟然又起了反應……
劉清橋奮力了幾下,也癱軟下來,整個人伏在程小薇的身上。
醫生和護士都走開,他掐滅了煙,走過去,站在門邊竟然不敢進去。
醫生帶好手套,從盤子中拿起一把鑷子,試了兩下,鑷子的口一開一合,好像要吃人,發出金屬踫撞的響聲,君筱柔絕望的流淚,嗚嗚的叫,可是沒人在乎她喊了些什麼……
醫生說︰「好了。她暫時暈了過去,不過沒大事。」
又是一樣的選擇題,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力量竟然是這樣的小,小到跟父親比起來,像是蜻蜓撼柱,他以為他這一次能逃開,卻原來,一切都在父親掌中。
只要沒了這個孩子,她就有可能回到他身邊來,否則,依她的性格,不會舍得離開孩子,一定會到趙牧之身邊去。
可是,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君筱柔從直升機上下來,看著眼前這個在月光照映下勉強看得出外層是灰色的建築,簡單的西式莊園,碩大的院落,四周都是大樹,參天的高,夜里有野獸的叫聲遠遠的傳過來,讓人听著就發顫。
君筱柔動彈不得,整個人被吊起來,月復部痛的厲害,心里頓時有不好的感覺︰「放我下來!我的肚子痛,快放我下來!」
君筱柔泣不成聲,手緊緊的攥著他的衣袖,聲音細碎的︰「是……是你的孩子……」
君筱柔的手一分分攥緊,眼底痛楚,淚水忽的留下來,閃閃晶瑩,脆弱的好像一踫就碎︰「建東,它沒了……沒了……我們的孩子,沒了……」
君筱柔的臉上火辣辣的疼,膝蓋被人一腳踹上去,「咚」的一聲跪在地上,顧不上膝蓋的痛,抬頭看著霍赫松。
君筱柔看他,忍不住笑了一下,霍赫松的眉眼真的很像霍建東,並且,他們父子兩個完全一樣,一點也听不進別人的話,一樣的霸道和不講理。
君筱柔眼神一黯,看直升機一邊的窗外,寂靜漆黑的夜里,一輪圓月當空,月光清寒明徹。
君筱柔睜開眼楮,幾個黑衣人,正要叫,就被捂住嘴。
君筱柔苦笑一下︰「也不是我想。」
君筱柔跟著老者走進門去,里面的路蜿蜒,直接被帶到一個房間去。
君筱柔醒來的時候,以為不過是個夢,噩夢,然而身體里撕裂一般的疼痛,那麼明顯,隱隱,提醒她剛才的一切,是真的,她月復中的胎兒已經離她而去。
君筱柔騙他!他被君筱柔騙了!回想當時她的表情,顯然是氣話,可是他怎麼就沒有看清楚?他心碎的一片一片,為了她懷了別人的孩子,卻接過,是他的……是他自己的孩子!他放任那個孩子被溜掉,那個被子里透明狀的東西,竟然是他的孩子!
嘖嘖,就說他劉清橋眼光不會差嘛!他的審美還是正常的!
四周靜的可怕,一根針掉在地上也听得到,他隱隱听得到屋里有絲絲的動靜,只能假作不知道。
她坐起身來,月復部疼的她幾乎不能。
她心里叫,眼睜睜看著醫生越來越近,眼楮因為驚恐越睜越大,竭力的扭動著身體,眼淚更多,嗚嗚的叫。
她被狠狠的摔在地上,手腳都捆起來,地板冰涼,月復中又有些抽痛。
她跟別人的孩子,可是他看著她眼里痛,他竟然也覺得心疼,其實說到底,她是他心上的女人,她痛,他就跟著。
她躲了,可是躲不開。
她連叫都叫不出,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驚恐的開著越來越近的醫生,看著醫生一點點帶著塑膠的手套,扯開塑膠「啪」的一聲套上,她的心也跟著一揪,身體扭動著想要離醫生的方向更遠一點,腳上的繩子卻緊緊的束縛著她。
好像看到Alice,就會喜歡一樣莫名……可能終歸是她的骨肉,他就會疼。
就著月光,她看見為首的那個人,正是以前帶她去婚禮的那個老者,知道是霍建東父親的人,不再掙扎,點點頭,口被身後的黑衣人松開。
屋里關了燈,只留一點幽暗的照明,她的呼吸還黏濕粗重,很緩,听得出是已經睡著了,他看見里面的白色被單和床頭櫃上小小的燈,隱約的看見她的臉孔,眉頭竟然還微微的皺著,好像在噩夢里,空氣里有血的味道,還有酒精,他站著一會兒,終于還是沒進去,轉身離開。
山頂別墅。
希望終歸落空……
異物進入的感覺,撐開,她奮力的扭動,淚眼婆娑之中看著門口的位置,絕望的希望會有奇跡發生,霍建東會趕來救她,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樣,他總會來,救走她……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跟她說不用怕,他在這里……
很久沒有這樣舒服……她的甜,她的觸感,一個擁抱,竟然他都能感覺到心跳的加快,這是怎麼了,發瘋了嗎……劉清橋惡意的大掌覆蓋上她的胸前,捏捏,竟然還是有反應,狀態也太好了吧……剛才的爆乳怎麼就沒反應?他天生愛小胸?
心里,不知道是什麼感覺,胸口好像壓了大石,呼吸都不行,心里疼,綿延的疼,呼吸會疼,不呼吸也疼,他大口的吸一口煙,也沒一絲緩解,想要丟掉,卻再沒可以倚賴的東西,只能留著。
房間里一瞬間靜下來,霍赫松頭上青筋都露出來,看得出是怒極了,深深的吸一口氣,靜下來一點,盡量平心靜氣,一字字都咬的很重︰「殺她對我沒好處。我要的只是你回來!你應該清楚,我要的是你!老老實實的給我娶了雲瓊,給我回來接管這個家!」
旁邊早有人上前去,「啪啪」的兩個巴掌甩上去。
有什麼東西,沿著她的腿流下來,溫熱潮濕,月復中有牽扯一般的痛楚,她慌忙的想要看,卻看不到。
來回的沖刺。
漫長的痛苦,痛苦總是容易讓時間變得很長,好像,怎麼都不會結束……
直升機半天終于落下,不知道什麼地方,同樣是位于戶外的別墅,卻陰森的多。
程小薇大口大口的呼吸,平抑著自己的顫抖,完全沒體驗過的感覺,讓她幾乎是要瘋掉,頭發已經凌亂的成一團,再看他,汗水沿著下巴落下來,砸在她的胸上。
程小薇緊緊的咬著下唇,幾乎要發瘋似的咬著,身體里太多陌生的感覺,上一次醉的厲害,這次清醒,感官也好像復活了,忍不住,連手背也咬住,還是無法忍住那一**的迷醉,很快,她忽然就松下來,不停的顫抖。
程小薇迷茫的睜開眼,看劉清橋,身體不受控制的綿軟,什麼東西頂在她下面,她有些慌了,想要推開,他哪里肯,大手輕松的就分開她的腿,略微的抬起,低聲的在她耳邊呢喃︰「別怕,很舒服的,你會喜歡。」
究竟是怎麼回事?到底怎麼了?明明說是……
窗外已經有了陽光,初升的晨光,透過米黃色的窗簾,照進屋里來,房間里還有綠色的植物,她也已經不是在當初的房間里,身上蓋著的也不是白色的被子,名貴柔軟的織物,觸手手軟。
筱柔呢……他知道一定是父親,自己千方百計的隱瞞,竟然也瞞不過父親絲毫,當夜就派了人來,悄無聲息的帶走了君筱柔。帶走了君筱柔,他就一定會來。父親算的非常精準。
終于還是沒說話。
絕望了……醫生用剪刀剪開她的褲子,冰涼的剪刀劃過她的腿,她內心絕望的叫,死命掙扎,一點也動彈不得。醫生觀察了一下,放下剪子,拿起細長的鑷子,不冷不熱的說︰「別怕,很快。」
緩緩推進。
老者一聲冷哼︰「我們怎麼來的,現在就怎麼走。我們的直升機停的有些遠。」
膜拜一樣的吻下去。
要麼生,要麼死。
身體的某個部位,被徹底的剝離……一瞬間,心痛比身體還要痛。萬念俱灰。
那個孩子是趙牧之的孩子,跟他無關。
都怪他,他一時生氣出門直接就去了偏房睡下,竟然沒有跟她一起。
鑽心的痛……身體里的某一部分被牽扯著,生生的拽離她的身體,好像還有生命一般的不願離開,可是醫生用力的拽,一分分的扯斷一切牽連……
鑷子的冰涼已經觸到她,她絕望的看向門口的地方,帶著最後一絲微小的希望……如果,霍建東能夠趕來,能夠救她……
門在背後「吧嗒」的關上。
門開了,醫生和護士從里面出來。
霍建東……救救我……建東,救救我……
霍建東……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霍建東沒有回話。
霍建東點下頭,算作是知會了。
霍建東站在房間外的走廊上,點一支煙,很久不抽煙,又破例了,煙,果然是戒不掉的。
霍建東腦海中一片空白,瞬間的空白,看著眼前的君筱柔,呆呆愣愣。
霍建東連忙一步上去,按住霍赫松的手。霍赫松抬頭看他,他眉間有些掙扎,終于說︰「好。」
聯們保我能聯我。霍建東連忙說︰「怎麼不留孩子?趙牧之到底會追究!快打回去,留下。」
霍赫松一揮手,就有人上來,捆住她的手,她掙扎不得,電光火石之間竟然還想到,平常霍建東對她用的力氣其實真的是不大,真正男人的力氣她根本沒得反抗。
霍赫松冷冷︰「罰你?我殺了她,罰的就是你!」
霍赫松冷眼看他一眼︰「你什麼樣的算盤我不知道!趙家的事情我頂著,兒子都已經敢帶人家的女人跑了,我還有什麼怕的。萬一是你的孩子,你騙我,她孩子生下來,以後更牽扯不清!」
霍赫松听見她叫聲,豁然站起身來,看著她的方向,身邊有黑衣的人過來看,又回去,低低的回復一聲,就兩個字︰「有血。」
霍赫松在里面,身邊還有幾個黑衣人立著,霍赫松坐在沙發上,看見她來,本來平靜的面孔立時氣的發抖,厲聲道︰「給我掌嘴!」
霍赫松橫眉︰「躲了?你要是躲到美國去,他能把你怎麼樣?你根本一直在他旁邊晃,你打什麼算盤我一清二楚,留著你就是禍害!」
霍赫松滿意的點點頭︰「給我好好的回去,跟雲瓊一起,雲瓊如果有一點不如意,我還是那句老話,君筱柔就死。」
霍赫松看得出他的不甘願,笑一聲︰「這一次我不會讓你再有借口,雲瓊的婚禮稍後再說,雲瓊先進我們家門,什麼時候雲瓊懷了孩子什麼時候我再放了你!」
霍赫松眼里的怒火灼燒,幾乎要壓抑不住,手握著緊緊,終于是平抑一點︰「當初是你來求我,你自願離開,結果你不但沒有離開,還給我闖更大的禍!霍建東不懂事,你也不懂!你們都不懂,讓我來懂是吧!君小姐,我對你算是仁至義盡,如今我怎麼對趙家交代?我兩個兒子為了你親情都不要了!好,真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死了,他們還爭什麼!」
霍赫松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你是我一手養大的獅子,我要的是你好好掌管這個家,我如今看見我養的獅子變成了一個女人手心里玩弄的貓!你要是還想君筱柔活,你就給我娶了雲瓊!否則……」
霍赫松達成所願,回到位子上坐下︰「她還懷了孩子,誰的?」
霍赫松面目一沉︰「還有臉跟我要人!從小到大,我沒要求過你什麼,對這個女人,我說什麼你都不听!親情不要,事業不要!我真不知道你還要什麼!我說過,你再見她,她就死。你都忘的一點不剩了!」
非常順利,程小薇低低的呼一聲,他瞬間覺得一片空白,迷蒙的看身下的她臉色酡紅,身體也泛著微微的粉色,唇微微的長著,深深的吻下去。
黑暗的房間,冰冷的熒光燈微微的翻出幽幽的藍色,白色的被單更顯得可怕,君筱柔奮力的掙扎,可是手腳都被死死的捆著,系在床的四個角上,醫生和護士進來,護士手里拿著托盤,上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枚枚細長的鑷子……閃著寒光。
他的第一個孩子!他竟然放任它被打掉……他的眼前赫然的出現那個小小的器皿,一次性的,里面那團血肉模糊的東西……他的孩子……
如果當時,他阻止,他稍微心軟一點點,就能制止這個悲劇,可是他沒有,他的私心想要君筱柔遠遠的離開任何男人,卻把自己逼到了今天這個痛苦的境地。
他看著她,眼神卻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