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麼多的事情我覺得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應該越來越重要了我想現在約她出去她應該不反對了吧。于是那個周末我約她去看電影可是她委婉地拒絕了我。還有另外幾次我約她出去她也都沒同意。我開始覺得她好像不喜歡我陪她去這所公寓以外的任何地方只有在這所房子里面的時候我才覺得她的心離我好像很近把我看得像她最親近的人一樣。我有點搞不懂女孩子的心思真是讓人捉模不透。
有個周六的下午我原本要去約見一位客戶後來那位客戶臨時改變計劃我只好回來了。我本來打算找程程和隔壁的幾個女孩子一起打牌因為每次打牌時我都可以借著要作弊的借口和她眉來眼去。雖然知道她是為了作弊才偷偷模模不停地看我可是我還是感覺好像是她對我暗送秋波一樣她每看我一次我的心就顫一次像全身通了電流似的。那種感覺美好的無法形容仿佛要電死人很讓我著迷上癮。
可是我回來了發現她們都不在門鎖了。我也不想出去了于是回房關上門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正當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听到外面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然後是開門的聲音。我醒了也不想下床就那麼地躺在一動不動的。過了一會我听見隔壁的小林和另一個新來的女孩子到程程的房間串門（隔壁房間的8個女孩都是老鄉。里面有兩個女孩後來交了男友搬出去了然後又來了這個老鄉歲數大了快30還是剩女）。他們在談論著女孩子間的一些事情。突然我听見小林問程程︰你和你們公司的那個銷售經理怎麼樣了？我的心揪了一下。程程有了男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程程嘆了口氣說︰可能是看不上我吧對我不冷不熱的有時候覺得他在公司里幫我可能純粹就是工作上的幫忙是我自己想多了吧。而且我听說他可能就要出國了更不會有戲了。
這時那個新來的說︰那你就主動點嘛。听你說他應該是很優秀的。能遇見一個心儀的也不容易。你看我不知不覺就30歲了還沒遇見一個適合的。我這次出來也是想換個環境看能不能有機會認識個人帶回去。
程程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猶豫了下說︰其實有個周末我找過一個借口給他打過電話我說完了事沒有掛電話。他停頓了下問我還有事嗎。我問他忙嗎說我有事找他幫忙。他說他回無錫了要周日才能回來。他的第一份工作在無錫在那買了房子。他電話里不是很熱情的樣子我忽然就有點生氣不想再說了說也沒什麼事我找別人好了。他停頓了下又跟我說外面很亂的晚上不要亂跑不要隨便相信別人的話。這個話又讓我覺得他還有點關心我的。我們公司就3個經理下面4個銷售加我一個出納兼辦公室秘書會計是兼職的。平時我在公司里面的工作很瑣碎除了出納三個經理的事我都得過問經常夾在他們三個經理中間受氣。我工作上也老出錯剛開始時他還鼓勵我有時會為我開月兌。後來他也不怎麼過問了可能是副總覺得我老是在幫他做事對副總的事沒他的上心不高興了。因為副總說過我是辦公室秘書不是銷售秘部書。自那以後他好像在辦公室的時間也少了經常早晨到了拉了卡就出去一直到快下班時才回來我想和他在一起多待一會也不行。我總覺得他對我的態度不冷不熱的讓我捉模不透所以我也熱情不起來。我還從沒對別人主動過這種事女孩子主動總歸不好的。
有時我也在想他那麼優秀長相又好怎麼會看上毛手毛腳的我呢。我什麼都不懂還經常被那個副總罵。要不是他讓我對那里還有點留念的話我可能早辭職了。
小林嘆息了一下說︰真可惜。我覺得你很棒的！會不會是那個銷售經理不知道你對他有意思呢？你又沒告訴他。說不定你說了他為了你國也不出了呢。
關鍵是他對我不夠熱情我怎麼主動。
我看阿昌對你很熱情而且陷進去了。如果你對他沒意思的話最好不要讓他再誤會下去。你不知道在你沒來之前他經常到我們房間去串門還經常吃曹燕做的飯。曹燕很喜歡他的。你來了之後他就很少到我們那邊了也有意疏遠曹燕了。
程程似乎沉默了好一會然後說︰其實比起我們的銷售經理我覺得阿昌更好他對我很好很熱情。可是我媽媽不會同意的。
就是我也覺得你們在一起不適合你想你是大學畢業他只是技校畢業的怎麼配呢。你還是別和他來往了免的以後尷尬。
這時那位新來的又說了︰其實我倒覺得沒什麼。我是大專畢業到現在工作和愛情都沒著落。如果我能遇見一個對我好的他的能力也不錯的話我是不會在乎他學歷的關鍵是那人要對我好。
小林突然想起什麼來似的抬高了音調說︰對了上次那個男的不是還可以嗎？你怎麼拒絕了人家？是不是你也喜歡上阿昌了？
程程說:"你別嚇猜了！那個人說話不誠實先說是我的校友後來又變成成教院了亂七八糟的。跟阿昌有什麼關系！
你是不是有點在乎學歷？我是大姐姐過來人我勸你哦以後不要隨便的拒絕別人等到了我這個年齡就不好辦了。
怎麼說呢？我媽媽說男人和女人相處男人一定要比女人優秀才會讓女人感覺安全幸福。女人都喜歡仰視男人而男人也受不了被女人俯視的感覺。如果你讓一個男人仰視久了他可能就會痛苦你也不會幸福的。
哇 媽干什麼的？真會說話。小林叫道。
她是民辦教師現在不教書了這是她自己的人生總結。我爸爸是退伍軍人種田。他們曾經很相愛現在不知道了。當年我媽媽有機會再讀書轉正的但是我爸爸不贊成她為了我爸爸的面子就放棄了。當時她想不轉就不轉吧最多就是收入少點對她沒影響只要還能讓她教書她就很滿足了。可是沒想到後來民辦教師都被買斷她書也教不成了媽媽為這事總覺得很遺憾。所以我媽媽要求我一定要找個各方面都比我好的男朋友至少不能比我差。另外兩個人听了唏噓不已。
後來他們又談說了些什麼我已經沒有興趣了。我躺在覺得很傷心。我也明白了為什麼每次我約她出去她都會拒絕。這真像我哥哥說的我的感情對她來說只能是暫時地填補她情感空白時的缺。等她不需要的時候她就會像扔垃圾一樣地扔了我的感情。我真是太自作多情了我和她之間有那麼多的差距她再怎麼著也不會看上我呀。當時我越想心里越難受我也沒怨她怨只能怨自己的一廂情願了怪不得別人。是收手的時候了我在心里暗暗的下著決心。
又過了一會幾個女孩一起約著出去買菜。等他們都走了一會後我也準備悄悄地離開一下。可是當我走到樓梯口時發現程程又急匆匆地折了回來。我來不及躲閃和她撞了個正著。她猛然看見我嚇了一跳靠著牆腳站住了眼神慌張而復雜地在我臉上轉了一圈。我也愣在那里。她問我︰你沒去看客戶？
去了剛回來的還要出去。
"那我怎麼沒看見你？我剛走到大門口就回來了。
不知道你門鎖著我剛才還正找你呢？我本能地撒謊。
你找我？什麼事？
我一時語 不知道說什麼好停頓了下我說︰現在沒事了我要走了客戶還在等著我呢。然後頭也不回地沖了下去。我感覺到我的背後她正在用狐疑的眼光看著我。
這以後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既沒有疏遠我也沒對我過分的熱情。而我已經決心收起我的熱情我不再有事沒事的就去找她更不去隔壁了。我把自己安排的很忙忙到每個周末都要去見客戶。那時她每個周末上午都會來我這邊晾衣服的。我知道她特愛干淨特向往那一片陽光我實在不忍心剝奪了她的那片陽光所以每個周末早晨等她來晾完衣服後我就走人。但是每次見到她我就忍不住的要對她熱情然後渴望著再跟她單獨在一起。這是一種惡循環的狀況越見越想見越想見越難受。
後來我干脆提出要把房門的鑰匙給她。她問為什麼。我說太忙了一大早就要去見客戶。她沒有接受我的鑰匙。第二個周末她沒再來晾衣服我去看時她的門關著。她好像越來越落寞了我也很少听見她去隔壁串門了她的房門也總是緊閉著。有幾次在走廊里看見她我覺得她明顯憔悴了很多。她見了我眼神也開始躲閃起來不再仰著頭甜甜地看我。我覺得我的心里好難受。有時我甚至沖動地想沒結果就沒結果吧只要能陪陪她讓她開心一會我也很滿足哪怕明智是暫時的幫她填補一下感情的缺只要她覺得溫暖覺得開心不難受就行了。我就當那個替補的垃圾吧。
後來的一個周末我早早的起了床沒有出去等她開門的聲音。我想告訴她這個周末不用見客戶叫她過來晾衣服還可以陪她聊聊天。可是我左等又等也沒等到她開門的聲音。我走過去準備敲她的門她的門竟然已經鎖了。而且那一天都沒見著她。我覺得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也許人家是太忙了沒空去我那邊了也許她和那個銷售經理已經好上了我一個外人瞎操哪門子的心！
我開始專心地應付我的客戶很快我的第一單生意做成了。我好想和她分享我成功的喜悅可是我已經很難見著她的面了周末她總是早早的出門晚晚的歸來歸來了就將自己關在房間里。她好像很有錢了因為我發現她不做飯了回來了就躲在屋子里不出來估計她真的跟那個銷售好上了。
那時房地產開始異常的火爆我們住的那個破廠房听說也要拆遷建高樓。物業出了通知讓大家另找住處並告知凡合同到期的將不再續簽合同了。我的房子當時簽的是一年還有一個多月就到期了我開始在外面物色新的住處。而我們隔壁的那8個女孩已經搬走很多了有的是因為找了男朋友有的是因為找了更好的工作。
我現在有時一周都見不上程程一面。我又變得無法克制地想她哪怕就是見她一面也好于是我又開始有時沒事地就到走廊上晃蕩但是巧遇的機會沒有以前那麼好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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