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雲星河雙手攀住他的肩膀,那麼用心的回應他的吻。
"星兒……"展夜風溫柔的與她拉開一點距離,額頭輕抵著她的額頭,"你在玩火知道嗎?"
"夜……"雲星河羞赧地叫他的名字,身體卻主動地依偎進他的懷中。
"乖,別吵,讓我再睡會。"難得有個好眠的展夜風手臂一揚,再度將她攬回懷中。
"你……"話音未落,展夜風從身後伸出手將她的頭扭向他,撫上她的臉低頭吻住了她,霸道的吻如他的人一般,輕易地佔據了她。他的手在她的胸前揉捏,舌卻在她的口中肆意戲弄。
"你……你別一大早的開玩笑,好不好!"
梅白俗九四梅九。"你煮你的,不要管我。"展夜風換在她腰間的手自覺得向上攀爬,緩緩拉開了她的上衣拉鏈。
"再叫一聲……"展夜風在她身上更加熱烈的點燃著火焰。
"哪有……"沉默片刻,她才頗為扭捏地吐出兩個字來。
"夜。"
"夜,不要……"展夜風的吻如同螞蟻在皮膚上作怪,可是她卻是既渴望又無法抵擋,只好連連呼喊出聲。
"夜,快起來,都已經八點半了,趕緊去公司。"她推推還在沉睡的男人。
"怎麼能怪我走路沒聲,明明就是你看得太入神了。"展夜風湊近她的耳畔,咬著她的耳朵低語道︰"你這樣……真美好。"
"急了,生氣了?"展夜風輕笑一聲,再度擁她入懷。
"恩,我要你不停地叫我的名字,永遠記住你身上的這個男人,是我!"展夜風一次又一次鼓舞著她動情的喊他的名字。
"我去做早餐,你想吃什麼?"她撩起一縷長發在他的鼻端清掃,撩撥得他鼻尖癢癢的。
"我的星兒,真乖。"
"我要吃粥,你做的粥……"展夜風依然睡眼惺忪,可是唇卻湊了過來,輕輕在她的頸項間徘徊流連。
一股含糊不清的男聲從他的身體里鑽了出來︰"乖,叫我的名字。"
雲星河大驚,輕呼出聲︰"夜,放我下來,爐子上還煲著粥呢。"
雲星河心口一甜,低頭用眼光在他的眉眼以及那硬朗的面部線條上尋梭。
雲星河意識漸漸流逝,但是還是喘息著輕柔呼喊道︰"夜。"
雲星河拿開了頭發,輕笑著起身,套上一套粉色的家居服開始梳洗。
雲星河的身體倏然緊繃,一股又麻又癢的感覺讓她心跳加速。她顫抖著扭捏道︰"別鬧我了,我還在煮粥呢。"
雲星河突然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原本捏在手中的書也啪地掉在了地上,瞬間耳根便紅了起來。
今日說要煮粥也是心血來潮,只怕要守著灶台三個小時了,不要說吃早餐了,恐怕只能當中餐吃了。
他修長的手指逗弄著她胸前的殷紅,感受它們的突起,直到在指尖變得硬挺,他知道她再度被自己挑起了感覺。
他實在是太累了,每夜都熬到半夜才睡不說,睡覺還極其不安穩,稍微有點輕微動靜就會翻來覆去,常常醒來時額頭上都有個川字紋的印痕。
他將她的身體轉過來朝向自己,俯身深吻住她的唇,此時她的眉,眼,鼻子,唇都因這強烈涌動的情潮而變得粉紅。
他悄悄靠近那個清麗的身影,突然從背後攬住了她的腰身,將正在看書的雲星河嚇了一大跳。未回頭,只是拿書在他環繞在腰間的手臂上敲了敲︰"你是什麼人啊,走路怎麼沒有一點聲兒啊?"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只有摟著雲星河的那幾日里,每每都是能安然入眠的。
可是展夜風卻毫不理會,側身將門關好,將她丟在了床上︰"我現在餓得等不了你的粥了,你先喂飽我再說。"
夜色如水,銀輝透過窗子照在臥室的大床上,一對男女緊緊的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
天明時分,雨水滴滴答答地敲打著窗欞,那聲響不僅未驚醒床上緊密相擁的男女,反倒更添了幾分清甜醉人的味道。
天色一直這麼陰沉著,等雲星河醒來時看看表才大喊不妙。
展夜風一邊將她打橫抱起向臥室走去,一邊低頭在她耳邊吐著太過壓抑的**。
展夜風暗啞地"嗯"了一聲,伸出熾熱的舌,沿著她的耳廓輕輕描繪著,隨即緩緩移動到頸項。
展夜風起來時,滿屋子都彌漫著綿軟香甜的米香,他深深吸一口氣,頓時眼神清冽,精神爽快!
開什麼玩笑,他這個樣子還能讓她好好煮粥嘛?
當他走近廚房的時候,就看見爐上的小火炖著紫砂煲內的粥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一個縴細的粉色背影斜斜靠在牆邊,手中拿著一本書,流理台上的CD機里放著電台節目。柔和的音樂在整間廚房里流淌,配合著那副溫馨的畫面,頓時讓他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來。
手指此時卻靈活地除去她身上的衣服。
此時,她的上身已經完全光果,展夜風不管不顧地一把摟住她,語氣有些痞氣地道︰"早知道,剛才就不該讓你起床的,我應該更賣力些,讓你一天都下不了床才好。"
薄唇一勾,他將她輕輕放在大床上,隨即強壯的身體便壓了下來。
說罷,手腕一個用力,將她打橫抱好。
身子突然一涼,她的上衣已經被拉開了拉鏈。"星,你竟然沒穿文胸。"這個發現好似頓時讓展夜風興奮了起來。
這一聲話語讓她驟然清醒了幾分,她急急地推開他︰"別鬧了,昨晚已經讓人家累得半死,現在還來,你還想不想吃飯了?"
這樣嬌羞可人的神情,展夜風是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頓時目光被吸引得再無法收回。這個女人竟然還有如此動人的一面。
"可是……"身體一挨上已經冰冷的被子,她渾身一個激靈。
上身本就光果著,更加方便他的侵略了,一股專屬于他的冷水香氣頓時撲入鼻中,將她團團裹住。
"沒有可是。"他一貫霸道慣了,怎能讓她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