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進門的時候,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她四處看了看,才發現了問題所在。
她下午出門時,是將客廳及臥室中的窗簾都拉開了的,可是此時,不過下午四點,屋子里便是一片黑漆漆的,就仿佛當時她從新加坡來到此處看望展夜風時的場景。
莫不是他出了什麼事情?
#已屏蔽#
「喬治?」展夜風身體在黑暗中一頓,隨即的語氣中便多了絲不確定︰「他的醫術倒是真的不錯的,只是現在公司的情況這麼緊急,我若離開了,也不知道治療多久,只怕公司這時出問題。」
「什麼事?」
「你去見誰了?」還不待她開口,他便忍不住了,越發地流露出暴躁的前奏。
「你怎麼去了這麼久?」確定她沒有受傷後,展夜風的聲音漸漸冷了下來,雙手也不再用力,只是虛虛扶在她的腰間。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說去逛街,我看你什麼東西都沒買回來。」
「你還考慮什麼?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你能快些好起來,看你現在這樣我每天都很難受。」說著說著,話語中帶上了濃重的鼻音。
「哼……鈞天,叫得這麼親熱。你怎麼最近總是能踫到他?」展夜風也不是好糊弄的,前兩天她才坐上他的車一夜未歸,今天又這麼巧給踫上了。雖然心中清楚他們不可能有什麼,但是就是悶得慌。
「女人,你真吵!」展夜風听她的念叨早已不耐至極「我們的寶寶堅強的很,這麼多次的摔打都還這麼堅強。」
「好啦,先別計較這個了。今天他告訴我,幫你聯系了美國很著名的眼科醫院的醫生,只要你同意,就可以馬上前往美國去治療。說起來,那個醫生你也是認識的,名叫喬治。」
「孩子,要注意孩子……」每次在他的進入前,她都不忘提醒一番。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我需要慎重考慮考慮。」
「既然你不听話,那我們就到床上去好好談一談。」說罷,不顧她一只小拳頭在他背上大力敲著,也不管她掙扎著扭動著,直接抱住她穿過客廳的重重障礙物進入了臥室。
「星兒,怎麼了?你沒事吧?」展夜風身體向前一傾,在她的身體上摩挲著。
「現在公司的問題無非是因為大家認為你出事了,若是你能趁這段時間能掩蓋住,趕緊的去治療,若是成功的回來了,那些人恐怕也不敢再造次了。」
「真是沒意思,我遇上鈞天了。你也是,怎麼回來這麼久,也不讓人家來探望一下,他很關心你呢!」星河抱著他的脖子搖了搖,試圖將他的疑惑給掩蓋過去。
「真的?」
「這次我去治療,你不要跟去,我只帶林澤軒過去。」展夜風說出自己的條件。
「那怎麼行,我得陪著你,要成為你恢復光明後第一個看見的人。」星河在他身上坐著扭來扭曲,堅持不肯答應這一條件。
雲星河口中還嗚嗚咽咽的想說話,卻被他這一吻侵佔的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力,一瞬間失去了思考能力,任憑展夜風佔有她的唇。
可是此次到處都尋不到他的身影,心下登時就慌了,沒有她的陪伴,他能去哪呢?
她吐出一口氣,真是虛驚一場,幸好她是跌在了他這人肉墊子上,否則還真是危險了。
她此刻想到,人如果長時間處在黑暗中,會產生恐懼以及焦灼,時間長的話便有幽閉恐懼癥。可是展夜風並不是對黑暗恐懼,而是對自己現在的狀態無法像以前那樣掌控一切而焦躁不安吧!
她話音一落,明顯感到展夜風的肩膀輕松地跨了下來,手上也用上了幾分力。
團。幻裁,團裁。她輕輕將頭靠過去,輕輕拍哄著他︰「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有你這麼個大金主,我才舍不得離開呢!我得纏著你養我一輩子呢。」
就在她慌張地想去拉開窗簾的時候,突然客廳的一個角落傳來展夜風有些疲累低沉的聲音︰「別拉!」
展夜風尋索到她的臉,重重吻了上去︰「好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展夜風將她剛剛放到床上,便忍不住欺身壓了過去,在她還來不及叫出聲的時候便狂妄的侵佔了她的唇,這一吻來的既狂烈又凶猛……
展夜風沉默不語,也沒有應答的意思。
無數的念頭仿佛過電影一般的在她腦海中飛快的播放著,而她的腳步快速在偌大的房中穿梭著。
星河不能直接講是單鈞天約了她見面,只好曲線救國︰「是啊,下午在MALL里面逛,還沒逛多久你猜我遇上了誰?」
星河算算時間,自己算上來回也不過兩個小時,他怎麼會顯得這麼焦慮而煩躁呢!
星河順著聲音的來處小跑過去,一不留神,在黑暗中好似撞到了桌角,一下子跌了下去。
雖然熱情似火,雖然急于釋放體內所有的**與渴求,但是他還是小心的控制著自己的力道,確保她和孩子不會受到傷害。
身下的展夜風難耐的「哼」了一聲,突然就用力將她摟抱住站了起來,星河因為慣性驚叫一聲,連忙用雙腿夾住了他的腰身。
難得見他這樣明顯吃醋的模樣,星河暗自憋在心里竊喜得差點內傷。
(寶寶哭了▔▔▔▔▔▔▔▔▔▔▔▔▔▔▔▔▔▔▔▔▔▔▔這是聳麼爸爸呀!!!)
每晚進行到這個階段,星河已經如一灘春水,任他予取予求,哪里還有機會來思考剛才的問題。
展夜風一次又一次的進入她的身體,瘋狂的佔有她,滴滴的汗珠落在她光滑潔白的**上。
「星兒,天知道我有多想看清楚你,我再也不能忍受這種親得到模得到,卻看不到的日子。」在她的思維完全進入沉睡狀態之前,他在她耳邊低低地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