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今天咱們要去哪里?為什麼要打扮得如此濃重?」星河一邊照著鏡子,一邊看著在另一面鏡子前整裝的男人。
「別問那麼多,寶貝,到了你就知道了!」展夜風一邊打領結,一邊從鏡子里看著比生產前多了幾絲豐潤和性感的女人。
星河將頭發隨意盤起,只留下幾縷隨意的垂在兩頰,看看自己高開叉的裙子,她故意墊著腳尖搖搖晃晃的走過去。
「親愛的,你不怕我打扮得太漂亮了,到時候會給你引來許多的麻煩哦!」說完,眼楮還眨一眨,拋出一個大大的媚眼。
「咦,剛才明明看到那個人影進了園子,怎麼找不到了呢?」星河的雙眼如雷達一般在夜色中搜尋著。
「夜,你到底在搞什麼嘛!這麼神秘兮兮的!」
「天啦,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嗎?」星河看看自己已經被碾壓的皺皺巴巴的禮服,亂糟糟的頭發。
「怎麼啦?」展夜風只顧看她,並沒有發覺剛才的異樣。
「是嗎?那就讓為夫的先來檢驗檢驗了。」說這話時,他幽邃的目光始終落在她嬌女敕鮮艷的唇上。
「沒關系,換一身就好!」展夜風躺在床頭,懶洋洋的看著慌亂的星河滿屋亂竄。這個小東西,還很有精神嘛,看來剛才是沒有喂飽她!等晚上回來再收拾她……
……
兩人走進宴會廳中,舉目望去,大多都是歐洲人。
他急切的推高她的裙擺,在這一刻,**猶如開閘的猛獸一般,展夜風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想要她想得快要爆炸了,沒有多想,直接一個挺身,深入了進去。
他輕巧的舌頭探進她的檀口中,惡劣的在她口腔中一一舌忝弄,而後又準確撲捉到她的香舌,頑皮的卷動她的舌尖,與他共舞。感受到她在自己的懷中輕輕顫抖,作為男人的自豪感也愈發的濃烈了,而他的吻也加深再加深……
似乎永遠都吻不夠一般……
但是她才動了動身形,卻看見一抹白色的身影從另一個方向沖了出來,大叫著︰「住手……不要開槍!」
但是她還是晚了一步,還沒有做出相應的防守,男人已經低下頭來,堵住了她的小嘴。
到達目的地,星河才發現,這是羅馬最大的酒店--塞納爾酒店。
前來接兩人的司機好似見慣不怪了一般,直到兩人上車坐好,這才慢慢啟動車子。
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只見星河撩起長長的裙擺就向長廊追了過去。見她不知道為何突然狂奔出去,他也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大掌在她的背上游移,他甚至能清楚地模到她文胸的帶子,曖昧的在她身上不斷制造一波又一波的熱浪。這具嬌軀雖然還未恢復到生產前那般曼妙玲瓏,但是更加柔細光滑的肌膚使她平添了許多性感的女人味,更加令他心馳神往。
她一听到這個聲音,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向著發聲的地方追了過去。
她凝神細看那個赤手空拳的男人,果然是他--她和星海的師兄項煜乾。
她挽上他的胳膊,緩緩地走進內廳,遠遠的已經可以听到宴會廳中觥籌交錯的聲音。他們都用的是最正宗的法語在交流,這應該是意大利的上流社會的聚會吧!
對于這類聚會,星河早就厭倦了,沒有想到他會將這個作為一個驚喜來送給她,想到這里,她不禁有些悶悶的……
就在他要扣動扳機的時候,星河向前猛沖了過去,想要推開項煜乾。
展夜風尋梭了一圈,並沒有看見自己想看到的人,又看著星河一陣陣頭痛的樣子,只好取了一些點心,端了一杯果汁,將她帶到宴會廳一個被屏風阻隔的角落里坐下。
展夜風無奈地攤了攤手︰「事情好像出現了變故,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
展夜風看看她懨懨的樣子,低低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當兩人再度從情潮中緩過來時,時間已經悄悄過了四個小時了。
當兩人終于收拾好出門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星河一驚,手中的盤子掉落在地上,點心散落了一地。
星河頓時身形一怔,這個聲音,這個身影……不是雲星海還有誰!
是他!
看著身下那絲質的貼身禮服勾勒出她的曲線,他只覺得此時血脈噴張。
穿過一座假山,只見一片陰影中,兩個男人在對峙,其中一個男人凜凜地握著一把槍,不遠不近地比著另一個男人。
突然一波熟悉的熱流席卷而來,身體的某個部位也悄悄發生了變化。
突然听到一聲利喝︰「我今天要崩了你!」
突然,一道灰色的身影拉著白色的身影從他們不遠處閃過,沖向了門外的長廊。
突然,展夜風彎下腰身,一把橫抱起星河走向大床,即便身體火熱急需疏散,可是他仍然非常輕柔地將她放下。
而星河也顯然發現了,他這樣的舉動分明就是發情的前兆。
而那個持槍的男人此時一身肅殺冷寒之氣,從側面看過去,他直挺的鼻子,帶絲冰冷的味道,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而此時他眼角略略勾起,充滿了殺氣--
被他奪取紅唇,連抗議聲都變成了無力的申吟。她的瞳孔內倒映出男人臉部硬朗如峰的輪廓,和那比羽毛更為濃密的睫毛。
梅白俗九四梅九。那調皮一笑間,當真是眸光如水,明媚如花,隱約就有一股馥郁的香氣,如蘭似麝,恍若熱烈盛放的玫瑰花一般,蔓到他的鼻息里。
她正要張口叫出星海的名字,卻突然被一雙大手捂住了嘴巴,向後拖去,熟悉的體香讓她知道後面的人正是展夜風。于是她沒有掙扎,任由他帶著趴在假山的一個中空的洞中。
「星海……」她一開口,展夜風立刻堵住了她的嘴,然後小聲說︰「我知道,我本來就是要帶你來見她的。」
「啊?」星河滿月復的疑問,原來他早就知道了星海的下落,但是此刻前方的三個人對峙著,她也不敢多言,恐怕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