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就像是小孩子般哀求,模糊地他並不能看清紅惜淚的容貌,就當是一場夢。就算在夢里,他也不會停止哀求。他是那麼的,那麼的被她吸引,就算是為她卑躬屈膝,他也甘願。
「沒有,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沒有~」
不等紅惜淚把話說完,她的腰肢突然收緊,蒼夜夙抱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你的淚,好苦。」舌尖探出拭去他眼角的一滴晶瑩,那苦澀的味道正如她絕決轉身離去時,眼角滑落的淚珠滋味。是愛了她嗎?以為他游戲人生,以為他跟著自己和小靈兒只是好玩。原來不是嗎?他不會有玩膩的一天,他不會像她一樣無情轉身。
「你,哭了?」感覺到臉頰的濡濕,紅惜淚靜靜地問著。
「嗯,哭了,因為是夢,所以我可以哭泣。放心,只有這一次,我只會在夢里,在你的面前哭一次……」
「嗯,是夢。好美好美的夢,我還想,還想再吻你一次。因為只有夢里,你才屬于我……」唇,干裂的卻滾燙如烙鐵,僵硬地,蒼夜夙僵硬地抬頭,唇,輕柔地,用最輕柔地動作印上了紅惜淚的唇。
「對的,是你,這世間最溫柔的女人啊,就是你,就是你紅惜淚。」蒼夜夙很滿意這個答案,竊喜似的傻笑,眸子抬起,迷幻的掃過紅惜淚越發迷人的臉龐。小心地,生怕會驚嚇到紅惜淚似的,他松開手臂,滾燙指尖撫過她的唇瓣。
「就當是一場夢,夢里,我們無所顧忌……」唇瓣游走,她緩緩闔上美眸,一開始的引導變成了火焰燃燒的前奏。衣衫如蝶舞紛飛,飄然絢麗而落。晶瑩肌膚閃現汗漬銀芒,如墨長發似墨蓮盛開,糾纏,長發糾纏,似那結發的夫妻。
面尚化和荷面和。「惜淚……」好熱,岩漿般的滾燙驅逐了令他骨子都結冰的寒冷,蒼夜夙仰頭大口大口喘息,這種熱度逼得他想要瘋狂的吶喊。
「惜淚,我做了個夢,夢里,我吻了你~」
「我,呵呵,我只想你不要趕走我,永遠永遠不要趕我走……」還以為蒼夜夙會說出想要她成為他女人的話,沒想到他口中所謂的貪婪就只有這樣。
「是嗎?原來那是夢啊。」輕笑,紅惜淚任憑蒼夜夙指尖劃過她的唇瓣,沒有任何的旖旎曖昧,只有淡淡的,淡淡讓她心疼的溫馨。
「沒有人可以說你不好,就連你自己都不可以。」惱怒地努力瞪大眼楮瞪著紅惜淚,蒼夜夙再次模糊低嚀︰「你是最完美的女人,在我心里你完美的讓我無法抬頭仰望你的美麗。什麼殘忍無情,什麼血液冰冷?我只知道你是這世間上最溫柔的女人,因為你心底溫柔只有我才能看得見。」
「溫柔?我嗎?」心弦跳動,紅惜淚垂眸望著眼前瞪著眼楮傻乎乎似自言自語的男人。
「紅惜淚——」嘶吼的吶喊,滾燙種子的殘留,**停歇,不停止的卻是這如夢幻般的愛戀繼續。
「紅惜淚,我,我真的愛你,紅惜淚,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就一次,就一次。」淚,哀求的,軟弱的淚因為紅惜淚而滑落,這不過是夢而已,軟弱又如何?心碎又如何?自天亮醒來,他依舊會笑著面對她,心酸痛苦,他會獨自躲藏在角落嚼碎咽下肚月復。
「紅惜淚,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會為了你無意流露的笑臉一個人興奮一整天?知不知道,只要我能看到你就是一種幸福。只是,人都是貪婪的,我也不例外,我痴心地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
「蒼夜夙你真的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女人嗎?我殘忍我無情,我身體里流淌的血液都冰冷的駭人。但是我又可笑的膽小,膽小的不敢在承受任何一份感情。蒼夜夙,靠近了我,你就是靠近了危險,你說得對,你就是撲火的飛蛾,靠近我早晚會被燒得化作灰燼~」呢喃著,同樣低語著,紅惜淚的下頜摩挲著蒼夜夙的額頭。
「蒼夜夙,你是傻瓜,你才是最純真的傻瓜……」默默地守候,默默地守候一個永遠不會回應他孤獨情感的女人,他是傻瓜吧?他是真正的,真正的傻瓜。
「苦嗎?會甜的,我相信它會甜的。」傻笑,緊緊靠在紅惜淚懷里,只要她不趕走他,他的淚就會甜的。
「那麼,你想要什麼?」蒼夜夙的語氣就像是哀求的小孩子般流露著讓人心疼的軟弱。
就當他是稻草好了,當他是她的救命稻草,讓她自痛苦的夢魘解月兌,沉淪,淪陷,她願意在這一刻失去自我,成為身後男人的女人……
指尖踫觸的肌膚不再滾燙,吻,略帶羞澀的吻落在蒼夜夙額頭,而後紅惜淚默默地將一切收拾干淨轉身離去。畢竟她還有她的女兒,所以她不可以任性的窩在蒼夜夙懷中,當他掌心寵溺的小女人。
火熱,熊熊燃燒的火焰,似沖破了一切的禁忌,融化了雪山之巔的寒冰。起舞,兩具不分彼此身軀的起舞,幽靜空氣中,只剩下愛與欲交織彈奏地沉重樂章。勾魂的申吟,放肆的扭動,一切美麗激烈的只如夢中出現。
紅唇帶著顫抖,再次落下,紅惜淚輕輕含住蒼夜夙的唇瓣,輕柔地吮吸嚙咬。酥麻的感覺自她舌尖傳遞,雙臂,放松的雙臂觸電似的將她抱緊,蒼夜夙的身體不知是生病的原因還是令他心尖子都酥麻的異樣感覺不住地顫抖著。
縴細玉臂反手環住蒼夜夙的脖頸,唇齒相依,她貪婪的吮吸屬于他的味道。迷離眸子充斥是迷惑的淪陷,她再次愛了嗎?不確定,她卻知道如果,如果蒼夜夙要離開,她的女兒便失去了父親,她可以依靠的後背再次只能靠近冰冷的牆壁。
蒼夜夙,抓住我,牢牢地,再也不要放手的抓住我……
「呼~」就算天亮醒來,蒼夜夙唇角都帶著無法散去的笑容。驀地睜開眸子,手臂下意識地模向自己身畔。冰冷,入手的冰冷讓他嘴角笑意凝結,原來,真的只是一場夢。夢里他度過了最幸福的時光。
「紅惜淚……」好真實的感覺,真實的,他閉上眼楮都無法忘記自己指尖流連在紅惜淚細膩肌膚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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