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母後為什麼如此如臨大敵,他就算接淡墨入宮也不會不顧皇室規矩與淡墨發生什麼。隱隱約約,他察覺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母後,我不過是給小靈兒尋了名玩伴,她身份低賤不值得母後親自接見。」齊舒玄自以為得體合宜的回答,卻讓齊皇後以為他是故意幫淡墨打掩護。一想到齊舒玄會為了第二個下賤女人放棄皇位,齊皇後胸中怒火便不打一處來。
「什麼身份低賤?就算她身份在低賤一樣會將你迷得神魂顛倒忘記了自己的責任!齊舒玄,本宮絕對不會,絕對不會讓第二個不要臉的女人毀了你!」胸膛劇烈起伏,齊皇後將壓在心底的秘密一吐而出。說完她便後悔了,垂下眸子,她故意躲開齊舒玄審視目光。
「你放心,就憑你的舞,你的容貌,一旦見到天瑞國陛下,你一定會得到無上榮寵。到時候,我們這姐妹還需要你照應呢。」說笑著,花娘主動靠近,親昵的攬住紅惜淚的臂彎,她的眸中閃現異樣的神采。
「你說我管的多?我處處放任你,你還說我管的多?我只希望你在我面前不要做出這種刺痛我的事,連這一點的要求,你都不肯答應嗎?」永遠無法一直在他面前自稱寡人,他愛得卑微的讓他根本做不到強硬面對凌夜。
「你,你怎麼可以在寡人面前做這種事?」刺痛,凌夜放肆浪蕩的行為一次次刺痛他的心髒,無情地提醒著他,凌夜不是異類,他喜歡的是女人,永遠不是他這種擁有龍陽之好的男人!
「咕噥。」吞咽下最後一口烈酒,任憑穿著暴露的女人們撫靠在他的身上,感受那一雙雙無骨小手劃過他的胸膛。凌夜臉上漾起曖昧笑意,咯咯笑著,他的心底卻沒有任何酥麻的感覺。無法在心動了,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女人,他都無法在心動了。
「啪~」**足尖輕點,猶如敦煌畫壁飛天仙女,一躍自鼓面跳下,眼前女人一襲火辣紅裝,外露的眸充斥最火熱地勾魂激情。
「 !」房門被人突然踹開,一臉寒霜的皇甫靖瑞竟然出現在眾人眼前。望著凌夜**浪蕩的模樣,他的心痛得快要無法喘息。借酒澆愁已經無法滿足他了嗎?一定,一定要找這些女人來做出曖昧的動作來刺痛他嗎?
「好,好。若你早出現幾年,這輕靈苑教頭的位子便是你的了。」痴痴呢喃著,花娘望著眼前女人如仙般嫵媚身姿。
「是嗎?如果我真有那麼一天,一定不會忘記花娘對我的大恩大德。」同樣笑得謙遜,眸中寒意被深深掩蓋。要復仇,她會做好最萬全的準備。皇甫靖瑞最大的弱點便是他瘋了似的愛著凌夜,若他一次次被凌夜背叛,最愛凌夜的人一定會變成這世上最鋒利無比的利刃!
「是!」一見皇帝駕臨,舞姬們慌慌張張就要起身。那名親吻凌夜的舞姬也不例外,沒想到她卻被凌夜整個人拉入懷中,挑釁似的,那兩片花兒般紅唇大力的吻上了她的唇瓣。酒香,夾雜著男人的野性氣息,一瞬間的,她便融化在凌夜懷中。
「滾,你們都給寡人滾下去!」揮袖,皇甫靖瑞怒火中燒,狠狠地瞪著這群依偎在他最愛男人懷抱里的妖媚女人。
「王爺~」見自己如何撫模,凌夜都不會有任何反應,一名妖冶舞姬大膽嬌喘著紅唇覆上了凌夜的下頜,見他沒有厭惡的表情,舞姬心中竊喜剛想繼續親吻下去。
「皇上未免管得太多了,這里是本王的府邸。」故意撩撥著舞姬,逼迫她發出遏制不住的嬌喘,凌夜邪惡地瞥了眼皇甫靖瑞。
「第二個不要臉的女人?母後,這麼說在淡墨之前還有其他您看不上眼的女人接近我嗎?」心,猛然跳動,他覺得自己正在揭開沉睡事實的神秘面紗……
網情小言的網言。「美人兒還沒好好服侍本王,你怎麼可以離開?」慵懶地甚至沒有抬眸看一眼皇甫靖瑞,凌夜的大掌甚至放肆地撫上舞姬胸前飽滿。
「花娘過獎了,我也不過是大膽尋個機會的人罷了。」輕笑,紅惜淚告訴花娘自己之所以會選擇成為舞姬進入皇宮,是因為她的家人被貪官所害。為了上達天听復仇,她不惜淪為舞姬,只為了有面見天瑞皇帝的機會。
「花娘,你看我這舞可好?」百靈鳥般婉轉輕蹄,紅惜淚將冰冷殺氣埋藏心底。裝扮成舞姬就要有舞姬的模樣,性感妖嬈便是她的武器。
不管花娘是不是信了紅惜淚的說辭,但是她的確在盡心盡力的幫紅惜淚排舞。畢竟輕靈苑能夠送入皇宮舞姬,也是將自己招牌擦亮的方式。
凌夜,皇甫靖瑞,我,紅惜淚回來了……
出色的舞技,傾城絕世的容貌成了紅惜淚進入天瑞國皇宮的途徑。當她坐上通往天瑞國的馬車,沉寂的心,開始了一點一點的跳動。垂眸望著她雪白細膩的小手,誰能想到這樣一雙手將會沾滿最殘酷的血腥。
她,會來吧?如此的恨著他的她,會來吧?期盼,無法遏制的想要知道她會以什麼樣的方法逃月兌牢籠來到他的身邊?紅惜淚,我們就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對頭,既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是我們無法避免的命運,那麼我等著,我等著將這一段的孽緣徹底斬殺!
紅艷唇角漾起的是最冰冷笑意,她的眸中卻充斥最嫵媚春水。
「哼,收起你虛偽的面具!皇甫靖瑞,我問你,為什麼她會恨著我,為什麼她會認為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對她做了什麼?皇甫靖瑞你告訴我,你對她究竟做了什麼!」
一把推開舞姬,凌夜猛地沖到皇甫靖瑞面前,冷冽眸子散發著最刺骨的寒意,他凶惡模樣讓皇甫靖瑞不由自主的後退。
「你,你在說什麼?」他已經掩飾的很好了不是嗎?為什麼在凌夜面前,他的心還會心虛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