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邵謙為什麼是我?楚若曦不明白如果他想要潛規則某個人公司里比她好看的女人多的是難道他一個都看不上眼?
霍邵謙的眼神落在她的臉上巴掌大的小臉而又干淨劉海遮住了楚若曦的額頭但是他知道——
在那原本應該光潔的額頭上卻留有一個疤痕。
就算是做手術也無法完全遮住的疤痕那是自己給她留下的永久難以消磨的痕跡。
把最危險的東西放在身邊豢養著不是最安全的方法麼?看著她的臉霍邵謙將所有的情緒都隱藏起來對于楚若曦他一直都有所保留。
或許有一樣是自己和藍司同樣不希望看到的那就是楚若曦的記憶恢復。
楚若曦沉默著將背倚在邁巴赫昂貴的車座上面有一瞬間真的希望自己吐在這上面。要知道邁巴赫車貴就貴在全是定制光是這車座上的真皮就來歷不小。從沒有挨過一鞭子的小牛剝下皮來後手工制作挑出紋路與顏色最沒有差異的然後在精心一針一線縫制。
車子直到這個時候才開始緩緩的行駛起來楚若曦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閉著眼楮假寐她一點也不想要跟身旁的這個人說話。
原本只是想要假裝睡覺不想搭理霍邵謙沒有想到自己真的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剛開始的時候她因為小柚的事情緊張到胃痛可是現在警報暫時解除她相信既然霍邵謙用小柚作為威脅自己的工具那麼就一定不會拿小柚怎麼樣的。
這樣的想著楚若曦整個人偏倒在昂貴的座位上慵懶的閉上了眼楮。
霍邵謙見她這副模樣盡量的將車速放慢的更多讓車在行駛當中也平穩非常。
迷蒙當中楚若曦只感覺到她自己放松了許多或許是霍邵謙車上男士專用的Tiffany香水的味道讓她的神經松懈下來的緣故許久不曾做過的夢再次的回到她的腦海當中。
不要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夢中的那個自己淒涼的躺在手術台上眼神里透出來的絕望令睡夢當中的自己呼吸一窒。
仿佛可以感同身受一般的痛苦讓她的心針扎一般的疼痛著。
楚若曦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人掙扎著從手術台上掉了下來剛縫合好的傷口處崩裂出血跡她苦苦的哀求著身著白袍的醫生不要離開瓷磚上面的血跡形成了一個弧線跟隨著她的移動而在瓷磚上面刺目的存在著。
我要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女人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爬到門口的位置她一定要拿回自己的孩子。
可是當門被她費力的推開那一刻另一個女人抱著孩子溫柔的對著身邊的男人笑著看也不看自己。
不——夢中的女人大喊著楚若曦哽咽的大喊著隨後睜開了眼楮。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隨之滾落了下來她喘著粗氣的看著前擋風玻璃有好半天都沒有從夢境當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