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青,我沒有,我知道我之前做錯了,我現在想把雅兒接回家,我說過一周後來接她的」慕容濬踫了一鼻灰,對于南宮雅兒的好友,他是見識過了,當年尹君墨做錯事,她們把歐陽紫沐帶到國外幾年,沒有一個人肯漏口氣。
「你說你來接就接啊,哦,你想要就要,你不想要就扔,你之前那麼虐待她我還沒跟你算帳」芷青雙手抱胸,惡狠狠地瞪著慕容濬。
「我」慕容濬理虧,不知道怎麼回嘴。
「我告訴你,現在你想要孩子,可是我們不想」芷青看著慕容濬被噎得沒話的樣子,更來勁了。
「什麼?你們不想要?」慕容濬大概沒听懂。
「對,下午我們和雅兒商量過了,既然她之前和赫連凌風有婚約,而你是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破萬了她的幸福,那麼現在剛好,打掉孩子,我和赫連凌風通過電話,他在日本過得很好,很願意照顧雅兒」芷青一臉不耐煩。
「你快走吧,不要在這里煩我們了」暮思晨一邊說一邊將慕容濬推到一邊,就把門關上了。
慕容濬站在門口,他還在回味剛才芷青說的話,孩子要打掉,她還要跟赫連凌風再續關緣?這到底什麼跟什麼啊?慕容濬隱約中有些怒火,可是,他又無處可撒。
「喂,雅兒,雅兒開開門」慕容濬站了很久,再次按響了門鈴。
南宮雅兒從浴室里走出來,听到沒完沒了的門鈴聲,她有些疑惑。
「你們都不去開門?」
「雅兒,過來坐,或者到房間去,外面是推薦避孕套的,你想要嗎?」芷青瞥了一眼門口說道。
「可是,好像有人在叫我」南宮雅兒覺得幾個人的反應在些奇怪,她剛才明明听到有叫喊她。
「你幻听,快回去休息吧」暮思晨把電視的聲音放大,將南宮雅兒支走。
南宮雅兒沒多想,便進了房間,坐在床上,拿起那些關于育嬰的書在翻看,看著上面的圖片,那些寶寶都好可愛喔,她心情平靜了許多。
而慕容濬在門外,足足按了一小時的門鈴,沒有人開門,他只得無功而返。
他打電話給司徒祈,司徒祈不甩他,一整晚都在紅葉總裁,抽煙,坐到天亮,看得祈連風一陣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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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祈那一頭,他也沒閑著,因為上次他听說慕容濬想找南宮欣兒見過的一個人,所以今天晚上他帶著人去了紅館會所,想要會會這個南宮欣兒。
司徒祈的英俊一點都不輸給慕容濬,只是他這個人的個性是嘻皮笑臉的那種,給人一種花花大少的感覺,而慕容濬則剛毅冷俊,兩個完全是一水一火,一冷一熱的性格,卻成了好朋友。
兩個雖然性格各異,但是唯一相同的一點,就是大家都絕對地月復黑,並且還是極度地月復黑。
紅館會晚上,霓裳艷影,南宮欣兒在會員包間里,和一群男子在作樂,陣陣笑聲傳出。
「少爺,要去抓他出來嗎?」司徒祈坐在南宮欣兒另外一間包間里,悠閑地喝著酒,很久沒有動手,他身邊的保鏢則開口問道。
「嗯,好啊,那就讓你去把那妞請來」司徒祈痞痞地笑笑,對著保鏢說道,伸出大筆一揮,給了他一條便箋。
「是,少爺」保鏢不苟言笑,說完便離開。
房間里的人正玩得火熱,一個酒保走進來,拿著便箋給南宮欣兒,她臉色一陣慘白,便跟著出來。
南宮欣兒,被保鏢帶到司徒祈的包間,她倒是還算上道,一眼就認出了司徒祈。
「司徒少爺,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南宮欣兒落落大方地靠司徒祈坐下,整個過程萬種風情,身體也向司徒祈靠去。
劍-白九人劍-人。「當然有事」司徒祈將一個燻香點燃,然後才開始說話。
「那請司徒少爺明說」南宮欣兒覺得司徒祈的態度冷淡,所以也很識相。
「南宮欣兒小姐,我想知道你在曼夭園住的那幾天,你半夜出去見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