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她們才進去幾分鐘,按道理是不可能這麼快解決好的啊」曼走在後面,有些疑惑。
「對啊,總裁我們去找醫生問問」沙也跟在慕容濬後面。
慕容濬失魂落魄地走出醫院,還沒有從孩子打掉的震驚中醒悟過來,但是經曼和沙這麼一提醒,他當頭棒喝,完全醒悟了。
南宮雅兒從未說過要打掉孩子,一直都是芷青在說,而他問她的時候,她也沒有正面回答過,所以應該是不可能打掉孩子,而且她剛才的精神狀態良好,她的身體不好如果打掉孩子必定是虛弱,怎麼可能輕松地走出醫院。
「我去」慕容濬走回醫院,找到了剛才在手術室里的醫生。
「我的孩子呢,我老婆有沒有把孩子打掉?」慕容濬進門一把槍頂在了醫生的腦門。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醫生還在辦公被慕容濬這突然的舉動,嚇得牙齒都在哆嗦,那可是槍,真正的手槍,看慕容濬的表情,可以吃下一個人。
「剛才在手術室里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有沒有打掉」慕容濬加重了力道,醫生的腦口被頂得快要爆了。
「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打掉孩子,人家是來看b超的,昨天因為機子壞了,所以看不到影像,今天她們來看一下孩子發育成什麼樣子了,你不知道那個媽咪多愛孩子,她說要收集孩子每個月的b超影像」醫生才想起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在手術室里,暈倒的男人,哦不,那不是手術室,那只是b超室,他搞不懂為什麼這個男人這麼緊張卻從未陪著女人來做過產檢。
「什麼?孩子沒打掉?」慕容濬听到松開了醫生,又愣住了。
「我說老兄,敢情你是希望孩子被打掉嗎?」醫生扶了扶眼鏡。
「不是,太好了,謝謝你」慕容濬從來不會對外人道謝,這恐怕是第一次開金口,可見他是有多激動,又有多麼地感動,這種失而復得的心情,簡直是千金難買,萬金難求。
門豪。裁情門豪情。「不過,我看你這麼粗魯,一進來就拿槍,你不知道懷孕的女人都比較脆弱嗎?這個產婦的妊娠反映很大,所以身體有些虛弱,胎位又不那麼穩,你要做的是多陪她,讓她開心,生孩子是女人到鬼門關走一圈,要付出半條命的,這樣的女人不愛,你愛誰,想必她也愛你,否則這麼辛苦她都願意堅持,一個女人肯為男人生死育女除了傳宗接代,其中肯定少不了對這人男人的愛」醫生看著慕容濬半邊面具遮住臉,但是仍然掩飾不住英氣逼人。
「她愛我麼?」慕容濬被醫生說得又是一愣,今天他好像沒有倒轉時差一點,反應總是慢了半拍。
「你還不去的話,恐怕她要走遠了」醫生有些好笑,唉,這個男人的反應也不是那麼差,證明兩個人是相愛的只是鬧矛盾了。
「我去我去」慕容濬說完,人已跑了出去。
出了醫院的大門,慕容濬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南宮雅兒走哪里了,終于還是選擇了她回家的方向,又是一路狂奔,那一邊面具在太陽下,顯得光彩奕奕,引來路人的頻頻回頭。
「唉,這個男人真笨」芷青牽著南宮雅兒慢慢走著,碧斯回報,慕容濬還沒有跟來,她們都走了好長的路了.
「芷青我好累了,能不能坐車」南宮雅兒都不指望慕容濬會跟上來了,因為這不是他的個性,她走得這麼決絕,此時,恐怕他已經在發狂,恨死她了,要在計劃著怎麼報復她呢。
「不行,繼續走」
「可是我真的好累」灼熱的陽光下,南宮雅兒被曬得香汗直流。
慕容濬一路上都沒有發現南宮雅兒的蹤影,直到曼和沙回報,說南宮雅兒就在他前面不遠處的樹下,他一喜,來不及休息,加快速度跑過去,果然遠遠地看到南宮雅兒坐在樓下的石椅上,臉色有些白,芷青不見人影。
「雅兒,雅兒」慕容濬遠遠地,便喊出南宮雅兒的名字。
南宮雅兒抬頭,只見五百米外,一個半邊面具的男人,邁開修長而矯健的步子,沐浴在陽光下,是那樣的陽光耀眼,他從來都是這般,像太陽一樣,照進她的心里。
南宮雅兒下意識地站起來,想要離開,可能是曬得久了,她一個不穩,眼前一黑,便要裁倒在地上。
「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