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人,你快走吧,我錯了我不應該害你」話音剛落,他使癱軟了下去,暗處的人已經出手子彈打在了他的胸口。
「是誰指使你的?」慕容濬緊緊地拽著他,試圖問出一絲線索。
「他…是我們…的….」大口大口嬌艷的鮮血從他的嘴里吐了出來,眼楮圓睜,死得十分不甘。
「風,振作」慕容濬甩開斷氣的司機,靠近了連祈風,兩人緊緊靠在那大門前的石獅子後面。
「主人,我去開門引開他們的注意力,你趁機進去」說完祈連風再次滾了出去。
瞬間槍聲驟起,子彈如雨點般向祈連風掃去,即使有防彈衣四肢也接連中槍。
「風…」慕容濬跑到一半,听到了倒地的聲音,轉過頭來看見滿身是血的祈連風。
「主人…快走」祈連風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臉色蒼白。
「好一副主僕情深,可惜啊……」正在這時,大門走進了一群人,他們都帶著伏地魔的面具,看不到他們的臉。
「慕容少爺,你不應該回來」
「要麼殺了我,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慕容濬看著里里外外包圍著自己的狙擊手,淡定地走近祈連風,然後將他扶了起來。
「好大的口氣,可惜,這不是開飛機,哼,論手段,你還太女敕」地魔說罷便接過一把消音ak47利落地子彈上膛,動作快到讓一旁的人咋舌,沒有想到他一副書生的模樣,卻有這樣的身手。
「來吧,看誰的槍快」慕容濬放下祈連風,慢慢站了起來,臉上依然鎮定如常。
話落,在他的後方埋伏的人,已一槍接著一槍向他射去,兩顆子彈從他的背後穿心而過,而戴著面具的地魔看到這一幕似乎並不奇怪,那隱現的嘴唇掛滿笑意。
「我還沒有玩夠,你怎麼就開槍了」地魔對著暗處的人說了一句。
「老爺就是知道少爺會這樣貪玩,所以才命屬下速戰速決,以免夜長夢多」這個殺手叫夜茫,是老者身邊得力的保鏢,華夏最頂尖的殺手排名第三位,只听命于老者一個人,所以地魔也得讓他三分。
「你可以回去復命了,我們也走吧,天亮了,我要回去睡個懶覺」地魔伸了伸懶腰,那個懶洋洋的樣子,像是對慕容濬此刻無聲的諷刺。
他慢慢地走過去,低頭望了慕容濬一眼,看著他已渙散的眼神和微弱的氣息,興奮地打了一記響指。
「沒有雅兒將他留在了床上,我們又怎麼這麼輕易就找到機會對慕容家下手呢?果然溫柔鄉就是英雄」似是無意般對著身邊的人說了一句,暗藏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說什麼?」虛弱的慕容濬使出最後一絲力氣,擠出了幾個字。
「哈哈哈,慕容少爺這麼聰明,你心里應該想到了吧,還能有哪個雅兒,當然是你的寶貝咯」那笑聲深深地刺痛了慕容濬的心。
愛和恨,是兩個相對的個體,能傷害你最深的,恰恰也是那個你最在乎的人。
「雅兒,雅兒,雅兒…」這個曾讓他魂牽夢縈的名字,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插在他的心頭,如果槍傷是**上的傷痛,那麼這簡單的一句話,便是讓人身心俱損,慕容濬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然後眼中帶著一絲絕望,慢慢地閉上了雙眼。
「你們幾個,將他們抬到上山頂,然後扔到梅江去」地魔指了指地上的慕容濬和祈連風,他絲毫不懷疑這樣渾身是血子彈正中心髒的兩個人還有生還的機會。
「是…」
站在高高的山頂,望著下面滾滾的梅江水,此時驚濤拍岸,鋒利而尖銳的岩石在巨浪退下後露出猙獰的模樣。
「听說,梅江有食人魚,唉,就是現在太暗了,我們欣賞不到他們的身體被撕裂得血肉模糊的美景,真是浪費了」地魔婉惜地搖了搖頭,凶殘的話語從他的嘴里飄出,臉上卻是一派雲淡風輕的樣子。
「少爺,梅江有食人魚是眾人皆知的事,听說食人魚可以在10分鐘內將一只活牛吃剩一排白骨,這兩個人可能還不夠它們塞牙縫」一個保鏢有些狗腿地說道。
「是嗎?那你們就下去陪他們吧」說完一個轉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