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她,如果見不到她,我是不會交出來的」芷青強硬地說道,她一坐到一邊的沙發上,又腿擺在了茶幾上,一副冷硬的樣子,大有要跟長孫雲鶴耗下去的意思。
「沒錯,如果你不讓我們見雅兒,你休想看東西」司徒祈到處逛了逛,他發現側邊有一個門,是緊閉著的,其他的房間空無一人,但是有一間房間他確定有人睡過,枕頭上有南宮雅兒的香味。
「你們最好是有備而來,敢跟我打哈哈,你們會死無全尸」長孫雲鶴吸了一口煙,然後如淬了毒一樣的眼神,審視了一次一眾人。
「不行,她竟然這樣對本小姐,我一定要她後悔」長孫滄月從池子里爬起來,她的眼楮被鹽水浸到生疼,頭發零亂,太難堪了那個樣子。
「不要擦,我不要」南宮雅兒上來後,被迫壓制住。
「你…」南宮雅兒痛得眼淚狂流,差點沒暈過去,所謂十指連心,這個長孫滄月真的太過份了。
「你欺人太甚,天理不容」南宮雅兒大叫一聲,在感覺她的手腳都在被她的高跟鞋踩斷時,她另外一只手集中全力,狠狠地一拖,將長孫滄月拉下了鹽水池。
「去,讓小姐把那個女人帶出來」長孫雲鶴對身邊的保鏢啥付道。
「反了,反了,滄桑,將她按下來,按下來」長孫滄月全身濕透,一身狼狽地在水里嚎叫,那個樣子簡直如潑婦一般,讓人感覺到可笑。
梅白俗九四梅九。「哈哈哈哈,你不也如落水狗一樣嗎?看看你那個樣子,那德性,讓人惡心」南宮雅兒此時已經爬上了岸,她站在岸上,對著長孫滄月諷刺道。
「哈哈哈,你們看看她像瘋婆子一樣,怎麼給你溫泉泡,你還不知足嗎,哈哈」長孫滄月的笑聲如女鬼一般劃破周圍的寧靜,仿佛要將她們的耳膜撕裂了一般。
「哈哈哈,你已經沒有明天了,你還想他日?我就是吃了你的肉你也無能為用」長孫滄月走到池子邊,一腳踩上了南宮雅兒伸上來的手指。
「哼,讓她們進來,我就偏不出去」長孫滄月鐵了心要把南宮雅兒掉進最後一個池子去了,那里是一池小魚,正游得正歡,如果眼尖的人一定能發現,那些魚並不是普通的魚。
「啊…啊…好痛啊,好痛啊,長孫滄月,你千刀萬剮」南宮雅兒在池子里不斷地罵她,痛苦便她鼻涕眼淚都流在了一塊,極其地狼狽。
「啊,你這個賤人,你不想活了」長孫滄月跌進水里,一陣驚呼,沒想到南宮雅兒會來這一手,她毫無防備。
「好了,行了,放到鹽水池去,我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小姐,老爺交待必須馬上帶她出去」保鏢是與滄桑並齊四大保鏢之一的冷鷹,他絲毫不懼長孫滄月的怒火。
「小姐,老爺子讓你把她帶出去,她們的人已經拿東西來交換了」保鏢望著南宮雅兒說道。
「我勸你不要動,否則我讓你更痛苦」
「我怎麼滴?你能咬我?」長孫滄月加重了腳上的力道。
「是,小姐」滄桑壓著南宮雅兒,走著走著,她的手重重地踫了一踫南宮雅兒,提醒她如果再不用藥,真的會死人。
「是,老爺子」保鏢恭敬地走開,芷青悠閑地倒了一杯桌面上的茶喝了起來。
「砰」在這時,門被推開了,一個保鏢走了進來。
「行了,滄桑,拉起來,我覺得這賤人好像不夠痛苦,來,幫她擦擦她的腿,讓血液活動活動」長孫滄月拍拍手,一個保鏢遞上一疊又厚又硬的紗紙,那種建築的紗紙,表面是一種又硬又利的東西。
「賤丫頭,舒服嗎?後邊還有很多池呢,鹽水池沒過呢,一定會讓你很有感覺的」長孫滄月站在岸上,準冷旁邊南宮雅兒。
「那個小姐,後面還有很多呢」滄桑硬著頭皮,為南宮雅兒求情。
「長孫滄月,你不得好死,啊….啊」南宮雅兒被推下池去,那高濃度的鹽水將她的下半身浸泡得痛苦無比,她見她一手捂住嘴,死死地不讓自己哭出聲,整張臉都扭曲了,幸好,因為她大喊流血了,所以長孫滄月並不強迫她連肚子也要泡到。
「長孫滄月,你太過分了,你放開我,你這麼做,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南宮雅兒咬住下唇,那厚厚的紙擦在她已經被燙傷的腿上,皮瞬間月兌去,紅紅的一絲肉都看到了,甚是駭人。
「長孫滄月,如果今天我的孩子有什麼事,他日必定萬倍償還」南宮雅兒已經忍受不住,她掙扎著往岸上走。
南宮雅兒狠了狠心,沒有吞下那一顆藥丸,她不能冒險,如果真的有副作用讓孩子有什麼事,她活下來也沒有意思,所以,她還在等,等到最緊要的關頭再用。
溫泉里,南宮雅兒已經過了熱水池,不應該確切來說是可以把皮燙掉的開水池,她的一片通紅,此時,她正在醋池里,浸泡著,已經被燙傷的皮膚,被醋浸泡得痛痛刺痛傳來,小月復的墜脹也越來越明顯。
芷青等人事先已經商量過了,反正長孫雲鶴沒見過鑰匙,芷青讓黑帝從黑市弄了一把好像年代有些久遠的鑰匙代替,而此時她們無畏地對上長孫雲鶴的眼神,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好吧,小姐,希望你手下留情,畢竟老爺子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冷鷹望了一眼南宮雅兒已經被剪掉的褲管,浸血的肉通紅能紅,像什麼?就像超市里賣的火腿一樣,沒有了皮,很是驚悚。
「滾出去,不用你教本小姐」長孫滄月本來就心情不好,現在竟然連一個保鏢也敢這樣說,她氣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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