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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誒∼等等∼等等,好了,四小姐,屬下說實話,其實王爺傷得並不重,只是王爺是因為你才受傷的,所以屬下想讓您心疼心疼王爺,但沒想到四小姐……」烈冬陽話說到那里便斷了間,接下來的那句話有點大逆不道,要是傳了出去,他一百個頭都不夠砍,然而離鴿筱向來聰慧,他相信她一定明白自己後面要說的是什麼話。
離鴿筱美麗的瞳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紅唇輕啟道︰「為什麼是因為我?」
烈冬陽的話沒有說完,但她知道,他後面的話肯定不會好听,所以她也不會再問,她想,烈冬陽後面的話,不是冷血就是無情吧!
業專說網業的網的。只是風向天為什麼是因為她才受傷?她可不記得自己有什麼事可以勞煩到他。
「昨夜進宮面聖,王爺一直擔心您不敵皇後,所以才被山賊射到手臂,躲避不及受了一點輕傷,因為王爺不想驚動別人,所以叫屬下來請您了。」10781282
「山賊?朝廷有內奸?」殺個山賊而已,就算被別人發現他受了傷,那並沒有什麼大礙,除非朝廷有內奸,而他們還沒有捉住那個奸臣,所以還不能讓人發現。
「四小姐,你怎麼知道的?」烈冬陽一驚,他什麼都沒有說吧?可是離鴿筱怎麼知道朝廷有內奸?難不成他剛剛做夢了?然後說了糊話?
「因為我有腦子,走吧!帶路。」
離鴿筱的一聲帶路,烈冬陽很直接的答了一句︰「屬下尊命!」
然而才說完,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似乎中了某女的奸語︰我有腦子?離鴿筱的話不就是在說他沒腦子嗎?
烈冬陽心里大罵,他怎麼就沒腦子了?這女人,他不過是小小的騙了她一下,問她怎麼知道,她的回答卻變成他沒腦子了,真是怪哉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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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溫陽淡淡的籠罩大地,這天的風氣出奇的好,天空很藍,藍得好像被水洗過一樣,微微吹來的風兒徐徐,空氣里混夾著淡淡的花香。
桃花樹下,男子一襲銀絲軟袍,翩翩風姿卓越,華麗尊貴的冷傲,淡漠疏離的魅眸遙望著藍藍的天邊,他斜躺在虎皮為席的軟榻上,片片粉紅中帶著些許女敕白的桃花飄零落。
華貴的軟袍下,擺呈著優雅的弧度,彎彎繞繞的搭在軟榻邊沿,層層疊疊,銀色的軟袍上,繡著晶光閃閃的金絲,袖口上依然瓖嵌著藍色的寶石。
軟綿綿的微風輕輕吹拂,桃花殘留著香味陣陣撲鼻,男子軟榻旁邊的紗棚翩然飛舞,輕紗帳隨著輕風肆意翻飛,靈動如注入了靈魂,男子潔白無比,蠶絲紡成的雪玉袖下,一雙如玉般修長如青蔥的縴縴手指微微敞開,任由那粉色桃花瓣飄渺的落在指中。
「夏風落花,自憐自傷,不想凋零,卻經不起時間摧殘的命運,桃花又謝了!」男子妖魅的瞳眸帶著些許的憂傷,桃花高雅美麗,然而總有落下的時候,它的凋零,又是一年時間,而他與筱兒又錯過了一年。
十年了,他一如既往的想念,可是她如今日天邊的白雲,蹤影不見,他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筱兒?他真的很想念。
因為筱兒是他心靈底處最深的珍愛,除了她,他再也沒有在意的人。
「王。」突然,一名身穿綠色衣袍的女子打破了時間的寧靜,女子恭敬的走了過來,目光冰冷淡漠,一見到軟榻上的男子,便立即輕聲行禮。
女子有一頭烏黑明亮的秀發,隨意的挽起一個簡單卻又不失優雅的發式,上面還插著一支簡雅的玉簪,簡單的衣袍沒有過多的裙擺,輕盈飄逸。
風風吹來,風縷柔軟的青絲蕩漾在臉上,她堅挺的站立著,目光清冷,仿若冰冷的白霜,她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疏離,就有如她的主子,他們同是冰冷無情的人。
「什麼事?」女子口中的王,也就是費塵封玩把著手中粉紅的桃花,一頭烏黑的青絲纏繞在軟榻上,聲音冰冷疏離,溫潤散慢,悅耳的聲音不緊不慢,不急而不燥,慵懶而邪魅,飄在耳旁有一種淡淡的落寞與孤獨。
「王,離鴿筱昨夜深夜進宮面聖,回來後多了幾位侍衛,剛剛又離開了側院,去了向王府,離鴿筱身邊現在有高手,清鳳沒敢接近查探離鴿筱進宮是為何事。」
近年來,西涼國與風璟國相處氣氛緊張,離鴿筱更是皇帝為王選的王妃,離鴿筱的一舉一動,肯定與皇帝有關,所以為了王的安全,她不可以大意。
「清鳳,你何曾領過這樣的命令,而孤王又何曾讓你監視離鴿筱?」費塵封聲音依舊是淡淡的沉穩,邪魅低沉的嗓音里沒有一絲的情感,冷如閻王,冰如地獄的吏者,透著疏離與深深的威嚴。
他這一生,只給過她一個命令,那就是筱兒,清鳳只負責找筱兒就好,他從未給過她其他命令,再說了,離鴿筱連他都能發現,清鳳去了,只會讓離鴿筱對他更是反感,也破壞了他拉攏離鴿筱的計劃。
「屬下該死!」清鳳看著眼前冰冷無情的男子,心如刀割,王難道就不明白她的苦心嗎?她會那麼做,完全是為是了,可是王不但不領情,而且語氣里還透出了責怪。
「下去領板子。」她是該死,因為離鴿筱可能已經發現了清鳳,那麼他的計劃就更沒有可能了,而他也考慮著是否還要這步棋。
風烈焰是個孝子賢孫,開始的時候,風烈焰刻意偏袒,到了後來,卻因為老太妃的認女,風烈焰更是試探著想將婚事作罷,如今就算離鴿筱隨他回西涼國,風烈焰肯定不會再走這步棋,因為離鴿筱已經是老太妃的心頭肉,又是風烈焰的皇姑姑,如今除非離鴿筱自己答應,否則她就是一步廢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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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王府的某個院子里,一座小小的假山矗立在小院中央,周圍環繞著清水,淡淡的花香,離鴿筱隨著烈冬陽走進寢室,屋內頓時飄渺著陣陣淡淡的藥味與血腥味,離鴿筱眉頭微微皺起,心里感嘆是哪個庸醫,這種草藥止痛卻不止血。
「離鴿筱,你想讓我死了再來嗎?」風向天見到來人,很不滿意她的姍姍來遲,虧他還擔心她被皇後弄死,可是她倒好,早上去請,中午才來。
離鴿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漠道︰「還有力氣吼人,一時半刻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