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極品妃 【098】擊鼓鳴冤+避嫌罷審+怪異審堂

作者 ︰ 俏巫

眾人聞聲而來,當他們沖進門,離鴿筱正坐在桌前悠閑的喝著茶,燕娘則嚎然大哭的坐在地上,旁邊還落了一地的藥包。

從人疑惑的看著地下的燕娘,最後風向天沒好氣的問道︰「燕娘,你又在搞什麼鬼。」

這個燕娘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平日里整天嘰嘰喳喳的也就算了,大家也都當是在解悶,沒跟她計較,可是她這會哭什麼啊?沒事亂哭,她想嚇死人嗎?他們都以為離鴿筱又怎麼了。

「55……剛剛劉書舒端……端了一碗參湯給小姐,進門還噓寒問暖的,還……還說要認小姐做妹妹,可是那個……」

「說重點。」風向天難得翻了個大白眼,心里有點想將燕娘那個腦袋擰下來。

這個燕娘,真不知道說她什麼好,有時候天真,說白點就是愚蠢,有時候又聰明,總之腦袋有點變化無常,他真是懷疑燕娘那顆腦袋是怎麼生成的,要不是離鴿筱自己做主子的都沒意見,他實在很想找人將她替下來。

而且听听她現在都在說些什麼?一邊哭一邊說,听得不清不楚的,似乎還是從劉書舒進門開始說起,這種說法,燕娘什麼時候才能說到重點?

「重點是劉書舒送了一碗好湯,名叫鶴頂紅。」離鴿筱見燕娘的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悲情,心里也感到無奈,她大概知道燕娘的師傅為什麼不讓燕娘去替他報仇了,因為除去燕娘武功不高之外,燕娘的師傅也清楚的知道,燕娘個性天真,實在不適合生活在陰暗的地方。

剛開始救燕娘的時候,她只是看中燕娘眼底的倔強,看中她的不屈不饒,她原以為燕娘是個冷靜也有點聰明的女子,誰知道越是熟悉,燕娘的個性就越是顯現出來,剛開始的拘束有禮,到現在的無拘無束,雖說她也不喜歡自己身邊的個太拘束的人,所以才隨著她,可是燕娘口無遮攔的個性很容易得罪人。

鶴頂紅?

眾人心里暗暗一驚,原本舒展的眉頭緊鎖,鶴頂紅可是毒中之毒,喝了鶴頂紅的人,從來都沒有生還的。

「你……離鴿筱,你沒有喝吧?」風向天不是很確定的問道,鶴頂紅還有一個特性,見喉即死,離鴿筱還能好好的坐在那里說話,完全不像一個中毒的人,可是要說沒喝,燕娘在哭什麼?

總不會沒事哭兩聲好玩吧!況且據他所知,燕娘對離鴿筱有點報恩的情懷,對離鴿筱的事也特別上心,所以此事應該與離鴿筱有關。

風向天的話一出,夜君琛、飛揚、清鳳等人都看著離鴿筱,同時也疑惑在心。

燕娘會哭,應該是與鶴頂紅有關,否則燕娘不會哭得那麼淒慘,而且風向天問燕娘話時,燕娘也說了一些有關劉書舒與參湯的事,照燕娘的邏輯說來,離鴿筱應該已經喝了那碗湯,可是她為什麼一點事也沒有?

這次,離鴿筱沒有開口,開口的人又換成了燕娘︰「小姐喝了,而且燕娘親眼看著她喝……耶?不對不對,」燕娘突然想到什麼,她興奮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到了離鴿筱身邊︰「小姐,小姐,這湯沒毒,這湯劉書舒也喝了,要說放了毒,劉書舒怎麼可能那麼笨自己也喝啊?小姐,劉書舒根本就是騙你的,她真是蠢死的,她也不想想,只要我一想起這事,不就明白湯里沒毒了嗎?」

那碗參湯是劉書舒先喝了之後才給小姐的,劉書舒沒道理要害人還把自己也害了吧?天底下哪有那麼笨的人啊!

離鴿筱緩緩抬頭看著燕娘,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淡然而道︰「劉書舒不是笨也不是蠢,她也沒有騙我,而是騙你做她的證人。」

自己天真還說人家笨,被人家利用還說人家蠢,燕娘啊!也就這樣了,賣了她,也許還會幫人數錢。

「碗的兩邊,一邊有毒,一邊沒毒,劉書舒喝的是沒毒的,而我喝的那邊,是有毒的,劉書舒那麼做,完全是為了讓燕娘替她作證,因為劉書舒認為我身上本就有毒,所以……」離鴿筱說著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死了不關她的事。」

離鴿筱說完,手上不知何時多了兩枚細細的銀針,她兩只手一邊拿著一根,然而在碗的兩邊試探,隨後她把銀針轉向大家,竟然是一根有毒,一根沒毒。

眾人听完,眉頭皺得更深了,這事听著不復雜,可是卻有點矛盾,既然離鴿筱喝了有毒的那一邊,照理說離鴿筱已經死了,可是為什麼她還好好的呢?

「你騙過了劉書舒,其實你根本就沒喝,對吧?」清鳳只能作出如此的解釋,因為她清楚的知道,鶴頂紅是多麼毒的毒物,離鴿筱如果不是騙過劉書舒,她不可能還能坐在這里喝茶。

離鴿筱冷冷的瞳眸閃過寒冰冷光,淡然說道︰「我喝了,只是我百毒不侵。」

劉書舒想讓她死,只可惜她不是命薄之人,她的生命不知道多少次從死里逃生,就連真死也能重生在離鴿筱這副即將要死的人身上,她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劉書舒毒死呢!

百毒藥不侵?

他們听見了神話嗎?眾人一愣,百毒不侵從來都是傳說,又或者只是說書人里面的故事,可是這會離鴿筱卻告訴他們,她是百毒不侵,明明自己從小到大都在毒藥中度過,這會卻說什麼百毒不侵,她如果真的百毒不侵,還會中離俯那些奸人的下毒嗎?

離鴿筱見他們一臉不信的表情,她也沒在意,反正他們相不相信對她來說都無關緊要,總之她已經為他們解答過,信與不信都與她無關,或者他們覺得她沒喝那碗湯,也無所謂,而她現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擊鼓嗚冤。

離鴿筱拿起桌子上那只碗,從椅子上緩緩站了起來,優雅從容的向門外走去,燕娘趕緊跟上問道︰「小姐,您這是要去哪啊?」

小姐沒事拿個碗干嘛?她餓了嗎?可是平常小姐餓了,只要說一聲就可以了,況且小姐從來不會親自動手。

「去解開你們心中的疑惑。」順便看看一個小小的升平鎮里,有多少個‘好’官。

衙門的與驛館的距離不遠,眾人跟在離鴿筱身後,雖然腦里的思緒有點糊涂,可是有一點他們都相信,那就是劉書舒有意要害離鴿筱,只是離鴿筱不知為何逃過了一劫。

聯們保我能聯我。到了衙門,離鴿筱腳步未停,她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個字︰「敲!」

她的命令一下,飛揚立即走向門前的大鼓,咚咚∼敲響了正氣的嗚聲。

劉知縣,主簿,典史,書史等人聞鼓就位,然而他們才進入衙門大堂,風向天威儀的身影,立即上前恭迎,只有一個男子莫名的站在一旁。

離鴿筱淡淡的看了那個男子一眼,孤影獨雁,這個男子恐怕是被眾人排擠的,而且昨日並沒有見過他,這更讓她確定一點,他跟劉知縣等人不同。

「王……王爺,您怎麼到這來了?」劉知縣暗暗心驚,壞了,一事未結,一事又起,王爺旁邊的人不是離鴿筱嗎?她竟然沒死?

「劉知縣應該很清楚不是嗎?」風向天鷹眸冷冷掃視,冰冷的氣息如寒流來襲。

明知故問,他就不相信劉知縣不知道他們前來,是所謂何事。

「王爺,這里是公堂,咱們有私人問題還是到堂下說好嗎?」劉麼縣跟風向天打著商量,心里暗暗提醒自己。

一定要裝傻,就像女兒說的,離鴿筱要是死了,就與他們無關,因為離鴿筱是自己毒發身亡的,可是這會她沒死,更與他們無關,反正也沒死,而且听舒兒說過,她們當時可是有燕娘作證的,她們是一起喝了那碗湯,所以他不能怕,也不能露出馬腳,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

「你覺得可能嗎?」風向天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冷冷道︰「升堂。」

他們父女對他做的事,他都還沒有算帳,這會還敢下毒害離鴿筱,他們真是不知死活,也不值得原諒。

「這……是,下官尊命!」www.fyxs.net「慢著!我要告的人是劉知縣,您的女兒劉書舒,為了避嫌,作為親人的你,不能坐在公堂之上。」離鴿筱淡淡輕語,淡然沉穩的姿態令人有一種望而生畏的感覺。

劉知縣是劉書舒的父親,讓他坐在大堂之上,他肯定會幫著劉書舒,如此令人不快的事,她又怎麼可能讓他上去。

「放肆!本官堂堂一個知縣,本官不坐在堂上審案,難不成讓你一個平民百姓上去嗎?」劉知縣語氣剛硬,怒目橫眉,離鴿筱根本就是沖著他們父女來的,而且她的話也他不安,如果不是他坐在堂上,舒兒就有可能被別人審出。

畢竟有誰會跟官,跟銀子過不去,如若能破了這個案子,能令風向天滿意,升官發財根本就不在話下,而且舒兒要是出了問題,就是他也逃不掉。

離鴿筱點了點頭,嘴角微揚,淡然輕語道︰「這個主意不錯。」

「你……」劉知縣氣得臉色青一陣紫一陣,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出,飛揚與清鳳手中的劍就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燕娘見狀,有點幸災樂禍的道︰「你們家里出了壞人,還敢對我家小姐大小聲,活該。」

劉知縣眼里火冒星星火點,然而脖子上架著兩柄鋒利的劍,他也不敢出聲,所以只能恨恨的瞪著燕娘。

離鴿筱並沒有理會劉知縣的舉動,因為她知道,她身邊的人不會讓他近了她身,離鴿筱走到了堂上,穩穩的坐在劉知縣的位置上,她隨手拿起桌上的驚堂木重重的拍了下去,又將驚堂木丟到一旁︰「做官也不過如此,你來審吧!」

離鴿筱手指往下一指,指在了那個男子身上,那男子先是一愣,然而看了看風向天幾人才緩緩舉步上前。

離鴿筱淡淡的打量著男子,沉穩的步伐,莊嚴的氣息,看著劉知縣被人用劍架著,其他人早已經驚慌,可是這個男子只是淡淡的站著,淡淡的看著,眼里無一絲驚慌,無一絲懼意,這樣的人,也是有擔當的人。

在離鴿筱打量男子的同時,那個男子也同時打量著她,這女子相貌普通,卻有一雙美麗的眼楮,高挺的鼻梁,還有一張似櫻桃般的小嘴,真是個奇怪的組合,而且依照劉知縣的話,這個女子應該只是個平民百姓,可是為什麼她給自己的感覺卻是如此威儀。

那兩個侍女侍衛,正常邏輯來說,他們應該是向王爺的隨從才是,可是為什麼當劉知縣欲對她不禮之時,那兩個侍衛卻護著這個女子,而且向王爺就算在朝中沒有一官半職,但他不會不知道堂上這個位置可不是人人都能坐吧!

衙門是正義之堂,更是紀律之堂,堂上這個位置,除了知縣,無論是誰也不能坐,只是劉知縣為官不仁,他還發現了劉知縣不少事,只是證據不足,如今劉知縣的女兒也被人告上了堂,為求公證,他這個協助知縣的縣丞理當主審。

可是他畢竟不是知縣,坐到了那個位置上,那就是越權。

「王爺,下官乃升平鎮縣丞睿德海,下官不是知縣正堂,所以還請王爺主審,下官旁審!」

離鴿筱淡淡的看了睿德海一眼,這個男子不只是沉穩,而且還聰明,坐上了知縣的位置,那是主審,可他不是知縣,如果主審了,那就是越權,可是讓風向天主審,他旁審就不同了。

風向天是王爺,就算沒有官職,他還是王爺,而且還是皇帝寵愛的王爺,讓他坐在大位上,睿德海就不會落個越權的壞名,而且還可以從旁協審,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開口審案了。

「去,搬張椅子上來。」風向天淡淡的吩咐,而後坐到了大堂之上。

睿德海聞言,已經風向天已經答應了,所以才會令人再搬一把旁審的坐椅,然而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張椅子竟然不是給他的,而是給那個女子,所以他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站著旁審的官。

「離鴿筱,你坐著。」風向天淡淡的吩咐,離鴿筱原本說累了要休息,這會還沒休息就升堂,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了。

看著落落大方的上坐的女子,睿德海不知道自己應該覺得好笑,還是該哭,原告坐著,審官站著,官不官,民不民的,這升的是哪門子堂啊!

隨著風向天淡喊升堂,木杖敲響,威武的聲音震天,劉書舒也讓人從後堂帶了過來,劉書舒一見旁邊坐著的離鴿筱,美麗的臉蛋立即煞白,離鴿筱竟然沒死?她怎麼會沒死呢?她明明親眼看見離鴿筱將那碗參湯都喝完了,可是她為什麼沒有死?難不成喝了鶴頂紅的人還能救嗎?

睿德海看向堂上的風向天,發現他正優雅的斜坐著,似乎並無意開口,所以他只好問道︰「離鴿筱,你所告何事?」

「我告不告都無所謂!只是劉書舒今日用這個碗,給我送了一碗參湯,說是認我做妹妹,所以為了表達我的謝意,我決定再用這個碗,再喝上一碗。」

劉書舒有點心慌了,離鴿筱想干嘛?她要告便告,反正打死不認就是了,而且她也沒有證據證明她是凶手,她並不怕離鴿筱開口告她,可是離鴿筱為什麼會要她們再喝一次?

告不告都無所謂?

睿德海聞言,眉頭微微皺起,這個叫離鴿筱女子倒底想干嘛?擊鼓升堂的人是她,現在卻說告不告都無所謂,就想兩人喝個湯,難道這碗有問題?

睿德海犀利的雙眸打量著劉書舒,發現她眼里似乎在害怕著什麼,他淡然而道︰「堂內無湯有水,來人啊!打水來。」

他倒要看看這個離鴿筱用什麼方法讓凶手自己認罪,又或者只是仗著王爺的威名瞎鬧。

睿德海的令下,衙役很快便取來水倒在了碗中,離鴿筱冰冷的瞳眸看著劉書舒,嘴角揚起一抹冰冷,舉碗就喝了一半。

「離鴿筱!

「小姐!」

離鴿筱看也不看的舉止令風向天等人一驚,這碗一邊是有罪的,而別一邊卻是沒毒,可是她看都沒看,她不怕喝到有毒的一邊嗎?

「我已經喝過了,到你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劉書舒送她一碗,那麼她就回她一碗。

劉書舒縴細的小手接過碗後便微微顫抖著,為什麼沒有了?她標的記號呢?她標的記號怎麼沒有了?

「劉小姐,你在等什麼?是因為這個嗎?真是不好意思,剛剛拿碗的時候不小心擦掉了。」離鴿筱緩緩舉起小指頭,聲音淡漠輕然,嘴角微揚邪魅。

用銀針探查的時候,她就發現碗邊有一個很小的記號,所以剛剛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將那個記號擦了,這會劉書舒要麼就是把命放上去,她們賭一場,要麼就是認罪,其實她已經很通情達理了,畢竟她給了劉書舒選擇,只是過程驚心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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