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輪紅日從東方的海平面漸漸升起,黎明的曙光逝去夜幕的輕紗,吐出燦爛的晨光,精美奢華的宮殿上,風烈焰俊朗筆直的身子優雅的高坐于大殿之上,龍椅上瓖著瑪瑙明珠,翠玉寶石,耀眼的貴氣,華貴的清雅,大氣非凡。
左稍後一點是一座徐徐如生的鳳椅,皇後冷漠著神情,美麗的臉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冰霜,再往下左右兩側,眾官員已經依次就坐,莊重的氣氛里,眾人大氣也沒敢多出一下。
隨著太監尖細的嗓音響起,西涼國的使節應罕鉛也到來。
「公主,別以為你那麼說就能開月兌罪責,我可是有證人。」
「國舅覺得該如何處置?」風烈焰烏黑如墨的瞳眸直視下方,眼底冰冷的暗芒輕閃,冰冷無情的聲音听來淡如輕風,卻有如地獄潛來的使者,令人寒冷如冰,血液倒流原本淡漠的眼眸截然突變,他嘴角噙起一抹冷血的妖嬈。
「國舅請起!」風烈焰聲音優雅而慵懶,長長的睫毛翹起,妖魅烏黑的雙眸閃爍著如星般閃耀的瑩光,高高挺起的鼻梁,不點而朱性感的紅唇。
「國舅,你有證人,可是本宮也有證人,你要不要看看我的證人是誰?」離鴿筱眼底浮現一抹不易覺察的冷笑,優雅從容,說話的聲音不緊不慢︰「各位,出來吧!」
「國舅,你的戲演得可真好啊!為國為民,不錯,真的不錯,只可惜你是似算少了幾步。」離鴿筱輕盈移動著步伐,緩緩從後殿走了出來,隨步輕拂慢曉,後擺的輕紗垂順的拖逸著優美的弧度,腰間的裙帶隨之舞動,翩躚旖旎,儀態優雅端莊,沉穩內斂,不失大氣,深邃的目光暗藏鋒芒,魅眸靈動犀利,神情淡漠冷靜,一雙清如翡翠的冷眸暗藏著冷冽與智慧。
團。幻裁,團裁。「如果朕說不呢?」費塵封鷹眸冷冷掃視,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冰冷無情的聲音听來淡如輕風,不緊不慢,優雅而慵懶,以命抵命?的確要以命抵命,只是要看誰的命了。
「皇上,向王爺夜闖後宮與公主私會,擾亂王宮次序,而後又毒殺五十名將士與一點侍女,皇上您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置?」應罕鉛依然是一襲淡青色的錦袍,小小的瞳眸陰森,目光中透著高傲與囂張,目光犀利勢力,跋扈天驕。
「皇上,家有家法,國有國規,既然公主與王爺犯了錯,就理應以命抵命!」應罕鉛眼底閃過冷冷的笑意,離鴿筱與風向天一死,老太妃必然會為離鴿筱傷心,孝子賢孫的風烈焰肯定也不會放過費塵封,等他們打個你死我活的時候,他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臣,應罕鉛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應罕鉛看似恭敬的行禮,眼底卻閃過一抹鄙夷的光芒。
「除非皇上想做昏君,如若如此,那臣也無話可說。」想說不,可以,他並不是絕對要他那麼做,如果風烈焰不想要自己的威儀,他也無話可說,而且還有瞳稀幫忙善後,他絕對要風烈焰敗絮其中。
後殿內,離鴿筱聞言,絕魅的容顏諷刺顯現,前半段,在西涼國的時候就已經解決了,現在應罕鉛是老話從提,而且還變味變餿了。
她一頭烏黑的長發用一根白瑪瑙玉簪挽起,左右兩旁別分留下了一條不粗也不細的發絲,耳下一對白色的鑽石耳墜璀璨的點綴著,閃閃光芒,優雅恬淡,身上散發著無形的傲氣直逼心頭。
她旁邊不遠處,不只是風向天到場,就連費塵封,清鳳都已經秘密到來,正安穩的坐在一旁听著殿外的談話。
她舒適的坐在座椅上,白皙如玉的脖頸上帶著一串璀璨耀眼的鑽石項鏈,眉目間閃著瑩光的魅眸像瑪瑙般晶靈有神,眼神無比淡漠,鼻梁高挺,一張水蜜桃般的紅唇鮮女敕紅潤,散發著淡淡光澤,唇若含丹,淡若殊華,眉如遠黛,幾縷青絲迎風蕩漾在胸前,清麗如蓮。
如果不是離鴿筱事先支會,而且里面說了一些有關西涼國查來的事,他也許會認為這是費塵封的主意,可是當他看見離鴿筱查來的答案,他就知道他得好好的處理某些自以為是的人。
如若風烈焰勢死保住離鴿筱與風向天,那麼費塵封肯定也不會就此作罷,而且風烈焰的皇威也會因此蕩然無存,包庇,寵愛,這些都將是風烈焰頭上的一把刀,民心動蕩,很快的,風烈焰也會因此而被拖累。
據他的人報告,離鴿筱與風向天並沒有進宮,所以他的話愛怎麼說就怎麼說,總之他有的是‘證人’而皇帝沒有。
來了是嗎?應罕鉛是要開始進攻了,只希望應罕鉛不會太令他失望,否則他會覺得無聊。
看見後殿出來的人,應罕鉛眼底閃過陰森冰冷的光芒,離鴿筱?她怎麼進宮了?難道是他的人沒有攔下他們?這群飯桶,又在壞他的大事,如果這次沒有把事挑起,那麼下次就更難。
而且他們現在死的死,清鳳是費塵封身邊的人,連她都死了,離鴿筱他們又進不了宮,所以他們也等于是死無對證。
隨著離鴿筱的話說完,費塵封,清鳳,還有風向天等人都從後殿里出來。
看來出來的人,應罕鉛微微眯起的小小的眼楮,陰狠的冷光中閃爍著疑惑,費塵封?清鳳?還有風向天?他們怎麼都來了?而且清鳳不是死了嗎?她怎麼死而復生了?
離鴿筱淡漠的瞳眸閃過冷光,聲音優雅而淡然道︰「國舅,你所謂的夜闖後宮,只是因為本宮心系齊心鎮犯上瘟疫的子民,本宮勞累之余,卻多了一個不守婦道之名,而且這事在西涼國是,你們的王就已經為本宮澄清,可是你為何還一再提起?對本宮多次陷害?」
離鴿筱說著冷冷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至于你說的毒害,更是荒謬之談,因為你這是嫁禍于本宮,這事不只清鳳可以為本宮作證,而且本宮還有另外一個證人,他可是很清楚誰才是下毒之人,為的又是什麼,來人啊!把人給我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