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嫁禍他人,皇姑姑你說的一點也沒錯,有些傷口看來像是刀傷,但它實際上卻是劍傷,前諸候王如果有力氣殺人,又為何會傳出病危離世的消息,只是國舅,為何我看見的人卻是先諸候王?」風烈焰妖魅的瞳眸冷冷掃視,冷俊的怒顏降下了幾分,他終于找到真正的凶手了,父皇,皇姑姑,今天我一定會給你們報仇,可是當年他就躲在暗處,他亦看得一清二楚,殺害先皇與皇姑姑的人就是先諸候王,可是這會為什麼真的如離鴿筱所言事有蹊蹺呢?
費塵封淡漠的瞳眸看了一眼應罕鉛,冰冷雙眸閃爍著妖嬈冷酷的光芒,他緩緩的悠悠而道「皇上,孤王的父王並不是病逝,父王是中毒死亡,當時我們捉到的凶手指向先皇,說是先皇生前下的命令,所以才會如此,孤王覺得,這些都應該由國舅來解答不是嗎?」
離鴿筱信中告知他,殺害先皇的凶手是父王,他剛開始看的時候心里一團怒火,可是往後一看,又覺得不無道理,先皇與父王前後離世不過一個月,風烈焰視西涼國為仇人,而他不也視皇帝為仇人?這是不是太巧了?也太蹊蹺了。
「爹,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爹您真的要謀反?您還要殺了他們?可是表哥是您的外佷。」听聞應罕鉛的話,皇後心里突然感到心驚,心里感到復雜。
「爹,你明明說了,只是給離鴿筱一個教訓,您只是來幫稀兒出口氣的,可是你竟然騙我?你騙我!我就是你手中的一顆棋子。」皇後激動的站了起來,她竟然把自己變成謀反的罪人,一個名聲遺臭萬年的罪人,而她的親爹爹竟然騙她,十幾年前爹就想當皇帝,那麼她把自己嫁給風烈焰又是為了什麼?爹常常問她一些有關風璟國的事,又是為了什麼?
「皇後,一個教訓需要換掉皇上的人嗎?不要怪別人騙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太笨了。」風向天忍插上一句話,狠狠的罵應瞳稀愚蠢,應罕鉛再想替女兒出氣,那也不可能換掉皇宮里的人,除非他想謀反,只可惜皇後真的太愚蠢了,這種一听就是假話的話,也只有她才會相信。
「皇後,你不會到了現在還天真的以為國舅只是在開玩笑吧?」風烈焰冷冷的瞳眸掃視,冰冷雙眸閃爍著妖嬈冷酷的光芒,眼里閃過片刻的冷光。
「稀兒,爹做了皇帝,你就是公主了,爹知道你喜歡費塵封,可是世間男人多得是,等你當上了公主,你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到時只要你說句話,爹一定會滿足你。」
「還有什麼好說的?總之他們都是我殺的,而且他們還有你們都是愚蠢的人,隨便一個易容術,一張假人皮,再來個假證人就騙倒你們,你們不是笨蛋是什麼?」
「這個計謀真不錯,隨便就騙到兩個大笨蛋,一騙就是十年,你們也的確夠蠢的,如果不是我的提醒,你們大概還是笨蛋一個。」離鴿筱淡漠妖魅的瞳眸冷冷的掃視兩個被稱之為笨蛋的兩人,心里暗暗同意應罕鉛的話,他們的確夠笨的,都被仇恨蒙蔽了眼楮,只看到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完全沒有再去查證,也活該他們斗個你死我活,斗來斗去,現在才發現原來都錯了。
他該說皇後天真還是愚蠢啊?從她那表情看來,她是也是被國舅騙了,只是真笨得可以,她以為國舅的人馬闖進皇宮里來,只是為了好玩嗎?
團。幻裁,團裁。原來當年先皇與先王都是爹殺的,而且還陷害了先皇與先王,令風烈焰與表哥互相仇視,現在爹真的要趕盡殺絕嗎?難道爹從十幾年前就一直想謀反篡位?那麼他說的替她教訓他們都是假的?其實他真的要謀反嗎?而她,竟然在無意中成了爹謀反的幫凶?
呵呵∼她真是大笨蛋,她只是爹生來的棋子。
當然年說如果她不嫁,就會連累西涼國所有的子民,更會連累表哥,為了表哥,所以她嫁了,現在想想,如果她不嫁,風烈焰也許會對西涼國有所為難,可是他並不愛自己,他也是個好皇帝,他會把百姓的生命當作兒戲嗎?就算她不嫁,他應該也不會遷怒他人。
皇後聞言,咚的一下跌坐到鳳椅上,是啊,只是幫她出口氣,爹怎麼會要她換掉宮里的侍衛,是她太笨了,她竟然笨得相信爹是自己最親最親的人,爹是不會騙她的,可是爹騙得她好慘啊!爹從一開始就在騙她,從她的婚姻開始,他就一直在騙她。
離鴿筱風涼的話,風烈焰與費塵封聞言,莫不是把頭扭向一邊,來個假裝沒听見,這個女人給她風就是雨,他們也是受害人吧!他們也是被那些假證據騙了,她需要那麼風涼涼的嗎?他們也就是笨了一次而且,怎麼說得他們好像真的很笨似的。
而且當年他們都年紀尚輕,所以都以病喪為借口,好平穩朝群眾臣,為此才不曾攤開在陽光之下,多年來,他們兩國明爭暗斗,表面友好,暗地里都恨不得對方死,現在想來真是太可笑了。
「國舅,孤王再給你一個機會,現在立即棄甲投降,孤王留你一條全尸,否則孤王要你五馬分尸,千刀萬剮。」費塵封聲音慢悠,閑然自得,不慢不緊中帶著優雅的貴氣,他淡漠疏離的瞳眸淡然看著眼前的應罕鉛,眼里閃過冰冷。
「哈哈∼死到臨到還敢說大話,來人啊!把他們統統都殺了,一個也不留。」應罕鉛揚揚大手,眾人立即一擁而上,然而就在他們才接近,風向天突然輕輕拍了拍手掌,他優雅的聲音帶著無比的冰冷︰「國舅,誰死,這話似乎還說得太早了,你以為就你有腦子嗎?」
他們還有一個比他有腦子的人,那個人就是離鴿筱,早在回來之後,離鴿筱就已經讓南宮芙蓉傳信,他們早就等著這一刻,所以又怎麼可能沒有任何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