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溪看了一眼委屈的費塵封,說道︰「我知道啊!不過你別想要我說!」
因為她不會說那麼肉嘛的話!
「你知道?」費塵封心里一樂,然後趕緊粘在她身邊︰「溪兒,說嘛!你就說嘛!我想听啦!」
「不是啦!喂∼溪兒∼」被推出門外的費塵封拍著門,最後無奈的坐在門檻上,嘴里嘀咕的說道︰「怎麼這樣啊!」
「不要!我要幫你洗。」費塵封回答得很干脆,笑得也很無賴,他說著又拉上了簡溪的衣服,簡溪氣得沒辦法,最後只能大喊一聲︰「停!」
「你洗啊!」費塵封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而卻把簡溪氣得只差頭頂沒冒煙。
「溪兒!你……你還在洗澡啊!」
「溪兒,你去哪啊?你等等我!」費塵封見她離去,趕緊又跑上前跟著她,自從听到離宮源的話後,他就打定主意,以後溪兒去哪,他都要跟著她,以免她‘落跑’回去了。
「溪兒?你說你愛我了!」費塵封聞言高興的想抱著她轉圈,但想到她有孕在身,所以最後只是抱著她。
「愛啊!」
「愛,不就行了,我也沒說錯啊!」簡溪嘴角有著可疑的笑意,然後推著他出去︰「好了,我們的話題結束,你現在出去,我要洗澡!」
「白痴!」簡溪淡淡的投下一句話,便轉身離他遠遠的,然而在轉身的時候,簡溪嘴角卻緩緩勾起一抹笑容,這個笨蛋,一個大男人竟然學人家撒嬌,一國諸侯王的形象都被他丟光了,不過還算可愛,她不討厭就是了。
「隨便你怎麼說,總之我要在這!」費塵封聳聳肩,說著回頭把門關上,又拿了一張椅子走了進來,坐在了簡溪不遠處,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她。
一句話敷衍的話就讓他那麼開心,看來他真的好愛‘離鴿筱’,想到這個問題,簡溪眼底閃過一抹深沉,心里不免暗然憂悶,然而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什麼叫做你洗啊?他不出去,她怎麼洗啊?她洗澡可沒有被人觀賞的習慣。
他剛剛明明听到她說‘我愛你’,怎麼一轉口就變成他愛她了呢!她怎麼可以這樣啊!讓他高興一下又怎麼樣。
他就是要看著她才能安心,否則他心里會亂想,害怕她突然消失離去,雖然這樣會讓他想入非非,很想上前踫觸她那白皙女敕滑的肌膚,可是他寧願忍受這種甜蜜的煎熬,他也不要看不到她。
廂房內,正閉著眼楮泡澡的簡溪緩緩把眼楮張眼,然後就是一個白眼,這個笨蛋,沒事讓她說什麼話?還喝歌呢?他不知道她在洗澡嗎?簡溪又閉上眼楮,享受著泡澡的樂趣,直接把門外的費塵封當空氣。
夕陽早早西下,昏沉夜幕降臨,星星點點,為靜夜畫上如塵之畫,用完晚膳後,簡溪回到房中,正想洗個舒服的澡,然而她看了看一直跟在她身後的某人,無奈的說道︰「我要洗澡!」
她這麼一說,費塵封總該知道要出去了吧!
好不容易讓她知道了,她卻不說?那怎麼樣啊?不說他就煩到她說,他就不相信自己的毅力還比不過她的堅持。
總之他想听到她的聲音,他想要證實她還在,她沒有離開。
想到這個可能,費塵封害怕得從門檻上站起,轉身就用內力把門劈開,拔腿就往里面闖,然而當他闖進去的時候——
聯們保我能聯我。本來想泡一會,去去疲憊,可是被人如此饑渴的盯著,她可泡不下去。
看來費塵封不听到這句話,就不打算放過她,既然他想听,那就說吧!反正說與不說還不是一句,只是形式問題,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說了並不代表愛,不說也不代表不愛,所以既然他堅持,她也只好退讓了,誰叫她不洗澡就睡不著呢!她可不想讓自己受罪。
看著快坐到自己跟前的男人,簡溪心里陣陣無語,這個男人真的是西涼王嗎?她記得他一直都很冰冷的,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不眨一下眼楮就殺了一名將軍,可是看看現在的費塵封,真的越來越像個無賴了。
簡溪舉起了手,無奈的道︰「好,算我怕你了,我愛你,行了吧!請問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簡溪妖魅的瞳眸緩緩張開,紅唇淡淡的丟出一句︰「白痴!」
簡溪微微勾紅唇,說道︰「我知道啊!你說你愛我嘛!我早就知道了。」
簡溪挑了挑眉,淡淡的說道︰「你不愛我嗎?」
簡溪見他一副打定主意不走的樣子,只好無奈的說道︰「算了,我洗完了!你到外頭,我要穿衣服。」
讓他幫忙洗?她還有‘清白’嗎?雖說她的第一次‘清白’已經給了他,可是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獸性大發?
費塵封見她遲遲沒有動作,眼里突然閃爍著狐狸偷腥般的光芒,笑說道︰「溪兒,你是不是累了?不想自己動手?那我幫你洗吧!」
費塵封說著已經像個流氓痞子似的月兌著簡溪的衣服,簡溪一愣,但隨後便拉緊自己的衣服罵道︰「費塵封,你這個大,我自己洗,你出去啦!」
費塵封這個大,明知她在里面洗澡還闖進來,這種白痴的行為他還好意思說她還在洗澡?真是無賴。
費塵封聞言一愣,但隨後便不依的說道︰「不是我愛你啦!是你愛我!」
過了一會,里面無聲的安靜讓費塵封不安了起來,他敲敲門,不安的說道︰「溪兒,你跟我說說話,要不你喝歌也行!」
過了好一會,里面還是沒有聲音,這時,費塵封真的害怕起來了,溪兒不會真的‘走’了吧?
「那我幫你……」費塵封眼楮一亮,正想說幫她穿,然而簡溪一個冷眼瞪來,他只好怏怏不樂的閉上嘴巴,但不一會又說道︰「要我出去也可以,但是你要跟我說話,不然我就不出去。」
簡溪微微皺起了眉頭,但還是說道︰「知道了,出去!」
費塵封在搞什麼?從他的話里听來,怎麼不像她想的那樣?他似乎在害怕什麼?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