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要是不答應,我就……」
「我就怎麼樣?」簡溪瞪著他,兩支小手插在腰上,一副潑辣的模樣,這個男人,給樹他就爬,給窗他就進,還王妃呢!她什麼時候嫁給他了?她還是懷孕的大姑好不好,還是沒名沒份的單身女人。
「我就……我就要你給我生十個八個小王子,小郡主,讓他們煩著你,天天找你要爹。」費塵封說著無賴的裂嘴一笑,一副看你能把我怎麼辦的表情。
「你……」
「你……你這個流氓,無賴!」簡溪又氣又羞,什麼怕她耐心不住寂寞啊?說得好像她一天不跟他‘xxoo’就寂寞似的,她是大嗎?這個無賴,是他自己耐不住寂寞吧!
「你很了解女人啊?」簡溪原本白皙的小臉頓時染上了紅霞,絕色而妖嬈,然而心里同時也一沉,他怎麼那麼清楚女人的‘需要’?難不成他也不是那麼痴情?他吃‘野餐’了?不要就是要,那只有青樓女人才會欲拒欲迎,故縱欲擒吧!
「你話太多了!」費塵封說著突然吻上了她的香唇,舌尖在她嘴里輕輕翻動著,也副得她不得不與他糾纏。
「你這個可惡的家伙!你不能每次都這樣,我不要啦!」簡溪感覺好難受,一股熱流從下月復傾出,身體不經意的輕輕顫抖著,這個混蛋,就知道說些動听的話,每天都在引誘她犯罪,他到底在她身上施了什麼法,為什麼自己總是不由自主的隨著他舞動,難不成這個男人她永遠也趕不出這道房門?
「劉長生?」費塵封一愣,然後嘴角狠狠一抽︰「王妃,你也太狠了吧?」
「啊?」費塵封一愣,趕緊追上她︰「王妃,我怎麼能找別人生呢!我又不喜歡她們,而且王妃不也很喜歡跟我在床上相親相愛,我要是找別人,你不生氣啊?」
「嗯∼」
「嗯∼」下月復的疼痛,讓費塵封不自覺的悶哼一聲,她真的好甜好美,每次只要一個輕輕的動作,或者是一個媚態的眼神,都能引起他體內的**,如今的吻,已經不能滿足于他,她的甜蜜引誘著他想到得到更多更多。
「當然!」他清楚自己的女人,他清楚溪兒並不是討厭他,所以他應該還算是清楚自己的女人吧!
「是是是,我是流氓,我是無賴。」而他正在流氓無賴中。
面尚化和荷面和。「溪兒,你的反對無效,況且女人說不要,通常就是要,我知道你一定很想要,對不對?」費塵封說著快速除去自己身上多余的隔膜,他赤著結實精狀的身體,呈現在簡溪面前。
「這怎麼行呢?」費塵封笑得無賴,朱唇在她的耳下輕輕摩擦︰「一個人睡太寂寞了,我怕你耐不住寂寞,所以我來陪你睡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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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被子,這不是明顯的告訴他,讓他卷被子走人嗎?這怎麼行啊?費塵封想到某個很可能的可能,他立即很無賴的走到床上,兩手不安份的在簡溪身上模索。
他不會讓她有機會與自己分離,她是他的,她只能待在他的身邊,否則他不會放心。
他的踫觸,就如電流襲擊一般,令簡溪悶悶的輕哼一聲,她嬌嗲的低罵道︰「你在干嘛?你忘記你輸了嗎?你從現在開始,要睡客房。」
只是她的身體好奇怪啊!每次只要他一踫上她,她就會覺得身體不是已經不是自己的,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就好像吃了軟筋散,想動卻動不了。
因為更狠的,還在後頭,她記得輸了的人要履行諾言,任人差遣,而她,今天打算跟他分居,看他還生不生十個八個了。
就知道生孩子,她才不要跟這個**強悍的精蟲睡在一塊,自從知道她可以行房之後,她可是沒睡過一天好覺,每天都被這可惡的男人弄得死去活來。
當然?簡溪眼里閃過一抹冰冷,但隨兒又逝過一抹狡黠,當然是吧?那好吧!她就讓他嘗嘗不了解的滋味。
找別人生,他沒‘興趣’,他只喜歡跟溪兒玩‘妖精打架’,只是溪兒說的足救隊是什麼啊?這個詞他怎麼沒听過呢?難不成是他孤陋寡聞?
簡溪假假一笑︰「不狠!」
簡溪呵呵一笑,隨後又正經八百的道︰「我不生氣,因為我會讓你跟劉長生作伴。」
簡溪嘴角一抽,似乎看見一群烏鴉從頭頂飛過︰「要生足球隊,你找別人生去!不要找我。」
簡溪大膽的迎合他,縴細的手臂摟著他的脖頸,對他眨眨妖魅的瞳眸,百般勾引的嬌嗲調戲︰「既然了解,那你還等什麼?」
話都是她在說,難怪太醫說懷孕的婦人最難纏,果真不假,明明是她叫他找別人生,他也不過說說而已,誰知道她竟然要讓他跟劉長生作伴,劉長生?誰啊?他可是太監,沒有了那根‘BB’,他還是男人嗎?他怕到時她會哭死,因為沒有他的滋潤,她一定很寂寞。
費塵封忍著月復下的疼痛,聲音低沉沙啞的說道︰「溪兒,你是我的王妃,不管你承不承認,你都是我的王妃。」
這個笨蛋,他當她是母豬啊?還要生十個八個小王子小郡主?他肯貢獻小精蟲,她還不願意做母豬呢!
這天晚上,費塵封才梳洗完畢,突然,一個可疑的‘暗器’飛來,他直覺接下,他看了看手中的被子,再看看一臉嬌顏的簡溪︰「王妃,你這是干嘛?你不會要我走出這個房間吧?」
費塵封痴迷的看著她,眼里滿是柔情蜜意︰「你這個小妖精。」
他說著吻上了她的柔唇,極盡的吸取著她嘴里的芳香甜蜜,大手在她曼妙玲瓏的玉體上模索,很快的,簡溪縴細勾魂般的白皙玉體便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眼前︰「溪兒,為什麼你總是那麼美?」
每次看著她那完美的玉體,他心里就忍痴迷,好像把吃進肚子里,讓她只屬于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