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就是在說,這件事情沒得商量,她沒有反抗說不的權利,來惜覺得越來越沒味了,本來清粥已經吃著很苦很苦,現在卡在嗓子里有些發澀,放下勺子,來惜盯著窗外清冷的街道,天氣再冷,也冷不過他的話!
「你在哪?我去接你!」
他的詢問讓來惜微微驚訝,她在哪?他不是應該最清楚不過麼?如果說他沒有安排人跟蹤她,這幾乎是不可能!
來惜心底一陣悲涼,「你在哪?還是我去找你吧!」
凌少祖在那頭似乎是笑了,「上次你離開的那家酒店,還是最頂層的那個房間,我等你!」
來惜放下電話在桌上,拿起勺子卻再也沒有了一點兒的食欲,「如非,上班小心點吧,這幾天應該沒事的,但是過段時間,我看你還是不要去了,辭掉工作等我消息……」
「怎麼了?凌少祖找你?」廖如非放下勺子。
「嗯!」
來惜把勺子擺在桌子上,「他已經逼得我不知所措了,這樣下去我會發瘋的,我就像是被他呼來換取的寵物狗,他要見我,我就要立刻出現,否則,身邊的同伴都是他發瘋去撕咬的對象,如非,你能理解那種感受麼?……」
門豪……總,……廖如非沒說什麼,然後想了想說,「來惜,離開他吧!那種男人冷血不可靠的,我工作上自己會注意的,但是在他身邊,你也小心點……」
凌少祖站在酒店的頂層,一件純白色襯衫透著冰霜如刀的冷色調,外面是一件上好面料,剪裁精致的馬甲,她手里拿著一杯紅酒,詭異的紅色液體映射在窗子里,他望著腳下燈火輝煌的城市,嘴角不自覺的岑著一抹淡笑!
那是勝利者瞻望被他踩在腳下浮浮沉沉帝王一般的笑,仿佛一切都被捏在手掌之中的那種笑!
這里是他工作的地點,大半的時間都是在這里度過,他極少會回去山上的別墅,每每工作完畢,都會上來洗個澡,然後喝點酒,運動一下!
這里有獨立的洗手間,寬闊的雙人大水床,獨立且具有規模的健身室,書房,小型吧台,廚房,應有盡有!所以他在這里的時間高過其他的任何地方!
或許是他這種人,就是喜歡站在高處,喜歡站在高高的地方,然後俯視腳下人們的渺小,時時刻刻用眼楮看到的來告誡自己,這種把什麼都踩在腳下的感覺是多麼舒服!
「叮咚……」
是門鈴的聲音,凌少祖眯著眼仰頭喝下整杯的紅酒,然後他放下酒杯,打開門,是來惜蒼白著小臉站在門外!
現在天氣或許真的是冷,但是不至于像來惜這樣的穿著打扮,她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活像個肉球!
凌少祖站在她面前足足愣了十幾秒,然後伸手把她扯了進來!
來惜被拽的一個跟蹌險些沒站穩,他關上門鎖好,然後就去扯下她脖子上的圍脖,接著開始解開她厚厚的外衣,一層層的把她剝了個干淨!
直到瘦弱凹凸的曲線顯現!
「怎麼穿的這麼多?別告訴我說你怕冷,現在的天氣你不至于這樣!」
他的口氣怪怪的,似乎是生氣了,接著她的外衣被扔的很遠「你是防狼呢嗎?」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太冷,又因為她穿的太多,進來這樣暖的屋子里臉上泛起了暈紅,臉蛋上燒燙燒燙的。
他月兌著月兌著,似乎發現她的身上除了一件內衣已經沒什麼可月兌的了,他皺著眉,她嚇了一跳,自己心里知道這幾天是不能讓他折騰的,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放上他的胸膛,推著他,無聲的告訴他不要靠近。
「來惜……」
他一聲低咒,把她牢牢的鎖進了懷里,似乎要捏碎她的後背,那樣用力的抱住了她,在她耳邊呢喃,「來惜,再不出現,我真會忍不住去找把你抓來了!!」
她心里一顫,不由自主地向後縮了一下。凌少祖卻一把扣住她的下巴,觀察著她每一個表情,「跟我一起,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舒服?這麼久了,對我總是表現出害怕的動作!!」
「我就是這樣了,我怕你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你是知道的,可是你還讓我來,證明你已經做好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