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狼性總裁,放我走! ‘他’笑著蹂躪她

作者 ︰ 千某某

不管那是不是凌少祖喝醉酒的玩笑話,從那天晚上開始,廖如非就緊張得好像一根拉緊的琴弦,時刻處于斷裂的邊緣。相比之下,來惜倒是跟往常一樣,有時間就跟大家一起消夜玩玩,一張臉看不出任何波瀾。

可是如非知道,來惜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她在害怕,一種古怪的害怕。這種害怕不是表現在臉上,不能訴諸語言,甚至無法宣泄,而是刻在了她的骨血里,與她嚴絲合縫,如影隨形。

可怕的是,她根本無力掙扎。因為她生命中的某一部分,已經打上了那個男人的烙印。

這讓廖如非感覺到殘忍,這是一種看不見的暴力,擊打的是你的神經,會讓你流出看不見的鮮血,卻又呼救無力。

相反,凌少祖似乎過得春風得意著,向來低調的人一反常態地頻繁見報,參加各種活動,身邊總是伴著不同的美人,環肥燕瘦,仿佛他們又回到原來的樣子,她們成為不同世界的陌生人。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像一場猝不及防的噩夢,消失在黑夜的盡頭。

來惜對他的緋聞未置可否,沒看到她失望,也沒看出她慶幸。只是有時,她會對著電視上的他若有所思,仿佛遺失了什麼。

看到這樣的來惜,如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為她高興,還是難過。

夜,很黑很黑,窗簾沒有拉上一點,卻也不見月光一絲,哪怕是清冷的!

電話在枕邊響起,里面是一聲聲的尖叫……

「如……如非!」來惜雙手顫抖的捧著電話從床上驚坐起來,額上瞬間蒙上一層細密的冷汗。

「不要來!來惜,不要听他的。」廖如非撕心裂肺的叫喊著!

來惜心里一驚,突然听筒那頭換了一個人的聲音,「出來喝一杯,別拒絕!」

「啪」

來惜還想說什麼,電話突然掛斷!

「夜色」倒是如往昔一樣聲色糜爛。生死離別,婚喪嫁娶,那都是外面的事。任憑外面的世界如何改變,這里依舊歌舞升平時。

自那次以後,葉昊南倒是這里的常客,只是沒有再要如非陪酒。可是,負責給VIP包廂送酒水的還是如非,間接的,今日卻讓來惜跟他不可避免地要狹路相逢。

他從來就不是紳士,不是善男信女。這個人似乎永遠生活在道德關之外,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和人,從不遮掩晦意。一雙漂亮的丹鳳眼,看著來惜的時候,總是那麼放肆無禮。

來惜穿的夠多,但是絲毫不覺得熱,葉昊南的眼神像是要剝了她的衣服。

可是現在……

來惜從老黑那知道,原來凌少祖發火是因為,她被葉昊南,他的好兄弟給踫了,就差踫了個徹底干淨。

「不是跪式服務嗎?」葉昊南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致的晃動著酒杯,盯著地上那個牙根咬的直癢癢的來惜。

被按住的廖如非急了,看著他的眼楮都在噴火,指著他的鼻子罵「葉昊南!你他媽別太過分!」

來惜沒說什麼,半跪在地毯上,將香檳從冰桶中拿出,用開瓶器熟稔地打開,然後倒進杯子。葉昊南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包廂很熱鬧,幾個小姐與葉昊南帶來的客人在唱KTV。有幾個人喝高了,唱得荒腔走板的。

這種噪音听多了也不覺得難听,不過這本事還真不是一天能練出來的。

「換首歌吧。」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來惜忙著給葉昊南酒杯加冰,像是伺候太子爺,等她抬頭的時候,音樂還在放著,人卻已經走光了,就連廖如非什麼時候出去的,她完全不知道,以暴制暴,來惜顯然不具備跟他抗衡的能力。

這種情況擺明了是清場,來惜有些緊張,下意識地看了看包廂的門口。

葉昊南卻笑了,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瞧著她,「你怕什麼?我又不吃人。」

他葉昊南是不吃人,可是做出的事比吃人還恐怖可怕。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來惜至今心有余悸。

葉昊南見來惜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你別這麼緊張,我沒叫他們這麼做。不過是大家看到我一直盯著你看,就自作主張做了一些事。放心吧,你是阿祖的女人,我跟他既是哥們兒,他的女人我不會動。」

忽然听到凌少祖的名字,來惜有些恍然的痛楚,這個名字,還是能保全她的保護傘,她抬頭看著葉昊南,沒什麼表情,「葉先生,酒已經倒好了。您讓我來,我來了,若是就想找我出來耍一耍我,那麼下次單獨約,不要為難廖如非了。挺無趣的。」

來惜轉身要把手中的杯子放到別處!

「等一下!」葉昊南一把拉住她,毫不控制力道,來惜跌坐在沙發上。

「你干什麼?」來惜有些緊張地看著眼前這張陰晴不定的臉。

「別這麼急著走,有話跟你說……」

他忽然貼在她耳邊,好像真想跟她說什麼。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他的嘴唇若有若無地滑過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吹在她脖子上。于是,那一夜狂亂的記憶,一下子被他毫無防備地勾了出來。

來惜下意識地別過臉,耳根霎時紅了一片,太親昵,不適應。

葉昊南頓了一下,一把扳住她的下巴,鋒利的眼神好像手術刀,盯著她看了半晌,了然一笑,「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你美得干淨,呵……真沒想到,阿祖在女人方面向來謹慎,這次的動作還真是快。只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怎麼這麼快……就被他打入冷宮了?他不知道疼你麼?」

面尚化和荷面和。「讓您失望了,我並不干淨。」來惜反唇相譏,這個男人今天是專程來看她笑話的嗎?那他未免有點無聊了。

來惜有些嫌惡地推開他的手,哪知這個人偏偏有些惡趣味,別人越不喜歡,他越想捉弄。

他的手稍一用力,來惜的頭頸就被他扣在沙發的靠背上,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來惜不敢妄動。

男人微微一笑,仿佛很滿意,咬了一下她的下巴,「其實我是想告訴你,我真是挺喜歡你的。你哪都挺合我的意,不過,你一天是他的女人,我就一天不動你。可是……」

他似乎有意的頓了頓,來惜仰頭問,「不過什麼?」

「不過……如果你們現在分道揚鑣了,他不要你了或你不要他了,那不如考慮一下我。你看啊,他有的我都有,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而且,他那個人每天只想著賺錢,對待女人向來不會疼惜,多沒情趣。我對女人一向沒什麼耐性,不過,對你例外。或許……」他用大拇指摩挲著來惜的嘴唇,興致勃勃地說,「我們可以先談個小戀愛,培養一下感情?跟他在一起,你不覺得枯燥?」

來惜發現自己對這個無聊又霸道的公子哥,已經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

「葉昊南大少爺,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現在的狀況,就請你高抬貴手,不要拿我這個可憐的棄婦尋開心了。而且……」來惜笑了笑,「我雖然見識少,可是‘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我還懂。」

葉昊南詫異地看了她片刻,接著就笑起來,眉眼全都舒展開,很開懷的樣子。

來惜的下巴被他用大拇指頂著,脖子還在他手里,她只能被迫仰視著他,心里七上八下。這人跟凌少祖一樣,高興也笑,不高興也笑,全是一副侯門深似海的面孔,讓人拿捏不透。www.fyxs.net結果下一秒,他就扯著她的頭發冷笑,「伶牙俐齒,當心,我早晚拔光你的牙齒,看你不乖乖的。」

來惜疼得頭皮發麻,她很想知道,在她被這個大少整死之前,有沒有人來救救她?他笑著蹂躪她!太可怕!

「我不是凌少祖,沒那麼好的風度,表面上,心里,都不會裝。記著,下次別把厭惡那麼明顯地擺在臉上。這樣的女人,讓人倒盡胃口。」然後出其不意地,他竟然張開雪白的牙齒咬她的嘴唇,懲罰似的,咬完一邊,又換了一邊。

他一定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來惜一邊掙扎一邊在心里罵他,可是怎麼也拼不過他的力氣。而這個男人似乎越玩越上癮,手已經探進她的衣領里,順勢大力一拉,露出文胸的肩帶。他低頭一笑,用牙齒饒有興趣地將它咬到一邊,吻在她白玉般的肌膚上,很用力,惡意地留下一串串紅紫的印記。

「葉昊南,你放手!」來惜徹底被他逼急了,大聲喝止他,連害怕都顧不上了。

就在這時候,外面有喧嘩的聲音,腳在外面跑來跑去,「夜色」立刻沸反盈天,亂成了一鍋粥。

動作那麼曖昧的僵住。

「昊南少爺……」保鏢在外面敲了一下門。

葉昊南這才放手,滿意地看著來惜雙目氤氳、又驚又怕的樣子,安慰似的親了親她的額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還沒忘幫來惜拉了拉被他弄亂的衣領。

「有事說!」葉昊南不耐煩的。

保鏢顧忌「祖……凌先生來了,正在走進來!」

分毫不給人緊張恐懼的時間,與此同時,只听外面,夜總會看場子的怒斥「媽的!都利索點!還不快快給凌先生準備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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