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祖的性子是捉模不定的,但縱然是再憤恨,也不至于?……
來惜開始發抖,睨著他漸漸深沉的眸子,通紅通紅,像是惡魔的血液沒有溫度,似是立刻就會破眸而出,滴在她的臉上。
「害怕了?你不是在我身邊生不如死嗎?我就讓你體會一下死亡的氣息!你不是說過我把你放在懸崖邊緣讓你恐懼嗎?那麼好!我們就來這里體會一番!」陰蟄的眸子一閃,凌少祖的手抖地微松,來惜的身子明顯從他的手臂里立即向下滑。
「凌少祖!」她驚叫!
「啊————」她嚇得尖叫,抓緊了他的脖子。
「好玩嗎?來惜!」
「怎麼?」
「我……我我我……」來惜結結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不敢跟他接吻,因為舌頭痛,傷口還沒痊愈。
面尚化和荷面和。「來惜……!!!!」男人吐出的氣息火烤一般的燙人,深重的喘息著,壓抑著控制不住咬碎她的風暴在看她。
「來惜,你真傷了我的心,因為過去的那點兒事否定了我的一切,可是你還是愛我,離不開我,殺我都下不去手?你殺你自己的時候都狠得下去心,愛我嗎?愛我是不是?恩?……」
「沒!我沒啊!」
「愛!所以下不了手。就因為我愛,所以我疼得時候比什麼都疼,所以我恨我自己愛你,想要不被輕賤,我只有死,愛若卑微,苦的是誰?是我自己!!!」來惜閉上眼,平躺。
「看樣子,我的寶貝兒嚇壞了!體會到了就好,回去吧!」撈起她的身子,凌少祖的臉上又恢復了那惡劣得逞的笑,指月復輕輕地劃過她冰涼的唇瓣。摩擦。然後緩緩地覆上。
「記住,現在你心中的感覺就是我的感覺,你給我的感覺!!!」凌少祖倏地斂了笑。一臉陰霾地瞪著她,眼中有著痛苦「如果可以,我真想放手!但是不能,你這張臉,你的身體,你的味道,深深刻進我心里,放了你就是讓我去死!!」
下一秒,她已經穩穩地回到了他懷中,腳尖著地的瞬間,身子就軟了下去。來惜滿臉淒惶驚懼,控制不了的顫抖傳遍全身。
不經意,她咽了一下口水!
他一怔!
他不理會,嘴角冷冷地一揚,手又松一分,步伐更是不穩,來惜相信,若是他再往前一步,兩個人頓時墜下,粉身碎骨!!
他吻著她,嘗著她柔軟甜美的唇瓣,卻不敢進入和她的舌狠狠糾纏,那種忍耐是能把男人憋瘋的,她都不敢張口,麻木的,想要回應卻不能,因為男人怎樣都不進入踫觸她的舌。
他眉頭一挑,抓著她小手按在自己的腰桿上,「累了?累得是我又不是你!還是……害羞了?!我會很疼你……」
他看她……
他問,冷笑著,「一起跳下去也不錯,就算把你摔成碎末,我也要讓碎末如數落在我身邊!」那個‘我’字,被他咬的極重極重!!!
他面容嚴肅,那樣子,來惜甚至懷疑他真的會放開手。
偌大的復古床上,他在她耳邊呼著熾燙的氣息,舌忝著她得耳唇兒,整個耳根都濕濕的癢癢的。
凌少祖就是喜歡她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懵懂的一張小臉,明明挺聰明的小人,總是讓他感覺她是那麼無辜,親吻她都不敢用力,真怕那張臉會被親花了,她白,她很白,白的虛弱蒼迷,他咬在她的唇上,「來惜,你真折磨人!」
她不管,看著他忍耐,已經心滿意足,主動雙手環上他的脖頸,緊緊的抱著!
她低低的笑著,似乎很滿足,摟著她的光滑脖頸向上抬,抱在懷里,迫不得已,她得唇印在他健壯的胸膛上,他的胸肌很結實,每次壓下來,她都顫抖怕會被壓得喘不過氣。
她執拗的非要讓他踫,她知道他在忍耐,不想讓他忍,所以主動伸出!
她緊緊的閉上眼,身體半騰空的被他撈起箍在懷里,不似第一次來的那麼激烈,她幾乎承受不住怕被撞碎,現在的男人很溫柔,輕輕的,身體很快在他愛意的撫弄下有了反應,顫栗麻酥酥的痛癢感覺傳遍了全身,整個人都軟在了他得懷里。
對她的說辭滿意與否是未知,他要再次壓下,她一驚,睜眼伸手抗拒著,「不要了!」
屈辱地看著他,淚水又開始在眼中泛濫,如非說,去了小心點,他沒有任何理由無緣無故的幫你媽媽。真的被如非說對了,現在她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麼!
昂挺的男性驕傲觸踫著她,挑逗著她的內壁更濕潤。
來惜挪了挪身體,躺在他的身下,變得很暖,在外面吹的冷風都消散了,有得只是暖,和他的體溫。
來惜無辜的搖著頭,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手也是被他強制性按在他的腰上,隨著他腰肢的上下起伏緩慢動著,她還怎麼了?
來惜睜大眼楮,身體還握在他手里,被他的手臂纏繞著,男人並沒有停止身下緩慢的進入進出,眸光灼灼的看著她。
淚水都是涼的,她不拒絕他的吻,也不排斥,她愛他啊,那麼那麼的愛,愛到即使心疼的不能呼吸也想要被他吻著,毫無理由的,他有那種讓她心神迷失的魅力,就像是冰中綻放的黑罌粟。
燙人的唇毫無掙扎的吻住了她的側臉,印在那就不曾離去,「寶貝兒,你在玩火,你在挑逗我?」
男人在說話的時候,身體已經漸漸的不安分,剛剛勞作了一次,第二次燃燒的很快很纏綿,手探進她的雙腿內側,撫弄著她滑膩的肌膚。
男人的呼吸絮亂著,急促著,一本正經卻很詫異的問。
這一咽,軟軟的唇瓣微動,像是故意的在男人胸肌上咂了一小口。
麻木地被他吻著,他同樣冰涼的吻!!!!
身體貼著他的身體,**相呈,唇主動踫觸著他的唇!
她想主動滿足他一次,可是踫上他的唇後,她居然發現自己不會吻,從來都是他親吻,她張口,從始至終被主導誘惑最後癱軟。
近距離尷尬的僵住,他壞壞的笑著,嘴角綻放出一抹耀眼邪魅的好看弧度,是來惜從來未曾見過的那種笑,他忍著笑,笑看她的生澀尷尬,等著她再來,他要看看這個小女人怎麼繼續,怎樣挑逗他?難得的一次,他絕對不允許她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