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祖警覺的星眸一動,猶豫著走向大床,伸手掀開被子!
一個身影在蜷縮著,掀開被子,就一團躺在那兒……
「咳咳……」
「你怎麼在這?」凌少祖看著她的小臉,全是淚水,她是怎麼來的?
「我說過了!從今天開始,我要你,要你和孩子,誰都不能少,這輩子,你最重要!」他抱緊她,把她按在懷里,親吻著她發絲。
「來惜,恨我吧!我懊悔,怎麼就讓你變成這樣,怎麼能想給你幸福就那麼難?」他心疼她,此刻除了抱緊,還是抱緊,他怕她跑了,不知為何,心里發空,好像一切都那麼不真實,睡醒,她就會消失。
「沒有!要,以後都要,我要你,來惜,我不配做你的男人,轉過臉來惜,讓我好好抱抱你,看看你,我的來惜。」他扳過她的身體,那麼小心翼翼,輕輕地,像是呵護至寶。
一聲聲的咳嗽,凌少祖意外萬分,這聲音太熟悉,太想念,一瞬的他興奮到不能自已,掐滅手里的煙,但是那種煙,只要吸上,便要等到徹底舒服才能停下來,否則精神會異常的亢奮。
久久的,許是空氣里沒有了煙味,她帶著泣音的說,「你都說不要我了。」
他一瞬的眼楮通紅,抱緊她,再抱緊,「不問了,我不問了!」「來惜,我不會再放開你,別怕,別怕了。」
他印上她的唇,只是輕輕的吻著,然後是眼楮,她薄薄的眼皮在跳動,他的舌尖甚至于能感受到她眼珠的轉動,輕舌忝著她眼瞼下方的那顆小黑色痣,那一刻,他溫柔的想要把她化成水,這一生他不會再讓她流淚,更不會再給她傷痛了。
他打開燈,打開門,讓煙霧散去,一步步走向大床,躺上去,從身後抱住那個蜷縮著的身體,隔著衣物吻著她的背「這不是錯覺吧?你就在我懷里,好久沒抱過你……」
他覺得自己快要飛入天堂,身下的人和他一樣的熱,她突然緊繃起身體,細微的抽搐,這也逼瘋了他,幾個重重的撞擊後,他爆發了自己,身下的身體軟的快要成水了,第一次他全身無力的趴在她身上,身下的人不堪重負微微呼痛,他這才反應過來,側身摟過她,親吻著她額頭上的汗,手也揉捏著她的大腿根部,是不是自己太激烈了,弄疼她了?
凌少祖著實一怔!嚇得不輕!
唇已經移在了她的脖頸處,他想她了,想要模模她,若是知道她在床上,他絕對不會吸煙,精神亢奮的他不能控制!
她不說話,他從她脖頸伸過去摟著她的手,一顫,是滾燙的淚水掉在了他手指上。
她似乎很怕,身體在發抖,他就抱緊她,不讓她抖,蓋上被子「冷嗎?」
她哭的更厲害,嘴唇打顫,「我媽媽死了,被車撞死了,你不要我了,媽媽也不要我了,誰都不要我了,沒有人,沒有人要我了……」
她哭,抬起頭,「少祖,怎麼辦?我不記得了,我怎麼來的?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恍惚的看清了凌少祖的臉龐,是她想要的,是她朝思暮想的,身體被他撩撥的很熱,這一刻,他竟然在問她可以嗎,以前,他從未曾考慮過自己的意願,此刻,他竟然在問可以嗎!不知道該拒絕還是答應,她懷著寶寶的,他的手並沒有停下來,而是肆意撩撥,他留著汗看著她的嬌媚,她經不住申吟出聲,他知道她已經默認,緊貼著她輕輕進入,他甚至于能感受到她的每一次顫抖,溫暖而又緊致,因為有了先前的滋潤,進入的雖然緩慢但也順利,直到深處,他停下來,吻著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嬌吟徹底摧毀了他的理智,起身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她的身體每一次都帶給了他極大的歡愉,但這一次更是,從未有過的快感讓他飛入雲端,身下的人更是香汗淋灕,他粗重的喘息,她嬌媚的申吟匯成最美妙的樂曲。
她捂著臉轉過頭,他掰開她的手,親吻著每一根手指,「來惜,你打我?罵我吧!以後不會了,孩子和你,我都要,死我都要。」
手慢慢解著她的衣扣,那一刻他溫柔無比,以往他都是直接撕開,等兩人清醒後,甚至于能看到被衣服勒出的紅印,溫柔的歡愛他不曾給過她,現在,她靜靜的躺在她的身下,那麼軟弱無助,在他的觸踫下甚至于發出微弱的申吟,他不是個能忍耐的人,可是這一刻,他拼命的忍耐著自己,唇慢慢下移,她的申吟聲更濃,柔軟在他口中快要融化,輕咬著,感受著她的顫抖,平坦的小月復隨著呼吸微微顫動,白皙的雙腿繃的緊緊的,小巧的腳趾微微翹起,唇依舊沿著她的線條下移,她的身體像塊巨大的磁石緊緊的吸引著他,手指試探著,那里有了濕潤,抬起頭看著她微紅的臉,這一刻嬌艷欲滴像朵含苞欲放的玫瑰,「來惜,現在,可以嗎?」
掙扎著,她合上了微濕的眼眸,抽噎著,他模著她的睫毛,吻上去。
攥著她拼命抱著頭搖晃的手,定定的看著她。「來惜!你停止,別搖頭了,你怎麼了?告訴我!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別嚇我……」
來惜一恍惚,眼神突然變得呆滯,一遍遍的呢喃,「是啊,我怎麼來的?我怎麼會在這?啊!!!我怎麼來的?誰能告訴我,我怎麼來的……」
「疼嗎?寶寶沒事嗎?」他撩開她的發,看著她微紅的臉心里美美的。
網情小言的網言。搖了搖頭,她不是在敷衍他,這場歡愛讓她終于得到了一個女人應該得到的,被緊摟在他的胸前,依舊是強有力的心跳,今天的歡愛,她並不排斥,動作不大,並沒有傷到孩子,今天的這場歡愛並不僅僅是給他的,也是給自己,可是當真正感受過後,更是種交流,彼此間有了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這一夜,他緊摟著她,感受著她的溫度,他心滿意足並不是她給了他歡歡暢淋灕的歡愛,而是終于離她的心近了點,讓他猶如夢境,可是一切又是那麼真實,她不僅僅在自己身邊,而且彼此開始滲入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