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糊里糊涂,感覺有水聲,而後感覺有人接近,姬念淑立即機警的睜開眼,沒意識到滿眼的警戒全落入了龍展馳的眼里,見是他,旋即沒再理會的閉上眼,繼續睡,錯過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異芒。
普通人,是不可能隨時隨地都有這種警戒感的……
龍展馳心中暗道,面上卻維持著淺笑,寵溺的將她從被褥里挖出來,抱到裝了大半桶熱水的木桶里,看著她疲憊的小臉,心思重重。
「你再動,我就切了你分身!」倏地瞪大眼,姬念淑一雙火眸瞪著他,呼吸卻情不自禁的隨著他的節奏而急促起來。
「你去唔……」怒喝沒完身子頓時一顫,那突兀的入侵刺激得她渾身忍不住的輕微的抽搐戰栗,喘息聲漸重。
「你舍得?」魅惑一笑,龍展馳傾身便精準的攫住她的嘴,誘惑吮舌忝,大掌早已迫不及待的從她腰際撫上了她乳側,捧住了一方柔軟下緣,以挑/情的方式撫弄著她的敏感,驚得她倒吸了口涼氣,張嘴的瞬間他的舌順勢滑了進去,火熱扭纏。
「我一直覺得龍公子好生面熟,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軒轅華笑著湊近龍展馳攀談。
「我該拿你怎麼辦?」龍展馳輕嘆,沙啞出聲,輕咬著她的唇瓣,火熱的舌尖勾勒著她紅唇的輪廓,然後緩緩的下移,沿著她的嘴角、細致的下巴、雪白無暇的頸,鎖骨下方那片滑膩的肌/膚上……
「是嗎?沒印象。」龍展馳淡淡一聲,不削深談下去的模樣轉身就走,不露痕跡的打量起這宅子來。
一次,是幾年前的比試大會,被比他小幾歲的姬氏姬展馳打倒在地。結果那家伙卻忽然隱疾發作死了,害他至今找不到機會洗刷當初的屈辱。
兩人一聲不響的忽然間在房間里失蹤了,可急壞了不少假惺惺好意的人,他們上躥下跳的四處找人,竟然也不敢貿然離開,一見兩人回來,紛紛上前關切的詢問去向,龍展馳臉不紅氣不喘的哼了一句「我們有事出去,必須要跟你們報告嗎?」,弄得那些關切的人臉色一陣難看,尤其是軒轅華的,卻又不好說什麼,訕訕笑著事情就那麼將事不了了之了。
二次,是現在……
他本就武修天賦極高,成為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又身為二貴族長長子,可為說得上是從小到大順風順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算是拓跋族的長輩見了他也給他三分顏面。
他知道她很累,只是想幫她洗的時候也順便洗洗自己,真沒想過再要她,可是……觸踫她軟香的身子已經很讓他崩潰了,卻沒想到,她當真毫無防備的綿軟的就順勢貼在了他懷里!
去死,把她弄成這樣的不是他嗎?
又一度激情宣泄過後,洗好了,姬念淑徹底的軟成爛泥狀,趴在桶邊上一動也不想動。
周圍還有其他族的人在場,龍展馳這冷漠的態度頓時讓軒轅華面上掛不住,面上不甚在意的豁達樣,而眸中,卻是寒芒一閃而過。
外面不如房里,冷風讓她忍不住的琴瑟了下,微微咧開一條眼縫,隱約看到幾抹下人走動的身影。
夜色漸暗,軒轅華吩咐丫鬟來請姬念淑去沐浴更衣後吃飯,她也不好說她洗過了,自然便去了。
大手配合著舌尖游走,感受她肌/膚的細致柔滑。
姬念淑囧到不行,實在插不上話,狼狽的丟下一句「我去看看我爹」,遁走。
姬念淑埋在他的頸窩憤憤不已,卻只是嚶嚀一聲,還是沒有動。沒有女人抗拒得了他給予的這樣的榮寵,她發現,她也是個女人而已,被寵著,會成習慣,會無師自通的學著做些奇怪的事。
姬念淑有些訝異,但也並沒多放在心上,她現在真的累斃了。
網情小言的網言。姬念淑真的是很困,很累,連罵他都懶了,任由他幫她穿好衣服,背上她離開房間。
姬念淑離開「姬御軒」所在的房間,告訴丫鬟他已經睡下,不要進去打擾,給里面的某人制造一點可以喘氣的私人空間,卻不料,這恰恰好給了某人機會……
已經得到滿足的龍展馳寵溺的將她從水里拉起,替她擦拭著身子,拍了拍她挺俏的臀部︰「我知道你很累,但是別睡了,我們得先回去……」
撫觸著她的嬌軀,親吻著她的甜美,這不但沒有讓他感到饜足,反而感到更深的饑渴,他渴望在她身上得到全然的滿足!
桶中因為多了一個人而水位一下子升高了不少,若不是龍展馳將坐著不肯動的她抱起擱在腿上坐著,她絕對會被狠狠的嗆一口。
溫熱的水浸泡著姬念淑的全身,舒解了她的疲憊,也讓她困意更深,窩在里面一動也不想動,就算耳邊傳來窸窸窣窣月兌衣服的聲音,也懶得理會,暗暗打算著,他等下還敢再來一次,她就廢了他。
皇城外那座夜殿的別院,里面的人見不得人似地跟鬼沒區別,從來不輕易出現走動,而這里的人,卻是極其自然的走來走去,甚至連看到他們兩人出現也不驚訝,大方的欠身行禮,沒有躲閃的意思。
睡得稀里糊涂的時候,兩人終于回到了端木族的別館,因為冬天白天時間顯得很短,所以這時夜色已經微暗。
這輩子,他就當眾丟過兩次臉。
那個姬氏姬展馳早夭了,他是尋不到目標報復,這一次不一樣,他,一定要讓這個姓龍的,知道羞辱他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那緊致的觸感讓龍展馳情不自禁的挺動起來,低沉的滿足聲不斷從滾動的喉間發出︰「淑兒……你好棒……」
龍展馳的臉上綻出燦爛的笑容,抱起她往床上去,幫她拉上被褥蓋著,撿起地上的衣服再度穿起,而後,一件件的又幫她細心的穿上。
燭火搖曳了下,暈光氤氳蕩漾,一抹黑影出現在房里。
床上躺著的姬御風嚇了一跳,沒想到竟然有人敢闖進這房間來,旋即不露神色的閉著眼一動不動,裝睡。事實上,如果不是有繪功出神入化的人皮面具為他掩飾,和一些人的暗中幫忙,他是很難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裝這麼久不露陷的。
而這進來的人,難道也是暗中幫忙的人的一員?還是……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