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緋煙動作小心翼翼,盡量不讓傷口沾到水。
她的手,輕輕地徘徊在他的胸膛上。
雷御風睜開眼提醒,「下面,沒洗到。」
宋緋煙的臉騰地紅了起來,咽了口唾沫,瞪向他,「你就不能自己用右手洗嗎?」
「我要你幫我洗!」雷御風的右手猛然伸出,一下子抓住了宋緋煙的手。
用力一拉,宋緋煙提防不及,砰的一聲,她跌入了那池微暖的熱水中。
宋緋煙狼狽地趴在雷御風的身上。
一抬頭,就對上了那雙充滿了笑意的眼楮。
他!還有心情笑!
宋緋煙郁悶的看著自己的身子,都濕了,冷冷地抬頭,「你想干什麼?真想我幫你洗下面?你不要臉了?」
雷御風一挑眉,一下子跟宋緋煙拉近了距離。
「我們都是那種關系了,你就快是我老婆了,讓你幫我洗,天經地義,為什麼要臉?別忘記了,我們……做過那麼多次了,你還裝什麼純?」
雷御風眼里的笑意充滿了諷刺,他修長的右手指輕輕地貼到宋緋煙的臉上,劃了一下,浮著曖昧的氣息。
宋緋煙惱怒,臉上更燙,雷御風卻抓住她的手,一直往下。
「啊!!」宋緋煙嚇得驚叫了起來。
他……竟然有了反應了……
「趕快幫我洗,否則……後果自負。」雷御風危險地笑了,看著宋緋煙那漲紅的臉,那驚慌的嫵媚迷人眼神,讓他差點流鼻血了。
再這樣下去,他真的不顧左臂膀上的傷……就想直接在浴室里撲倒她。
宋緋煙吸了口氣,顫抖了一下,幫他月兌下了內-褲……
這短短的半小時,對于她來說,是多麼的難熬,在雷御風那熾熱的滾燙的目光中,她的手,像充滿了鉛一樣,抬起都很困難。
雷御風一直笑眯眯的,享受著她細心的服侍。
浴室里熱氣盈盈。
淡淡的水霧模糊了視線,微熱的感受讓雷御風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他眯起眼眸,隱約可見宋緋煙窈窕的身子,光潔微潤的肩頭,修長雪白的脖頸,這一切無不都在撩撥著他的情緒。
呼吸,漸濃。
他不由自主的傾身上前,一把環住宋緋煙的肩頭。
「唔……」
宋緋煙的尖叫聲被湮沒在喉嚨,雷御風毫不客氣的攫住她的雙唇,強硬的撬開因受驚而微張的檀口,毫不客氣的舌忝邸攪弄起來。
一股男性的熾熱氣息涌了上來,沖擊著宋緋煙逐漸暈眩的大腦。
她感覺到有些粗糙的大手從香肩上一路滑下,頓在自己細致的腰肢上,宋緋煙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輕顫。
不知道過了多久,纏綿的雙唇才分開一些。
宋緋煙的身子被抵在浴池的邊上,身子的火熱跟浴池壁的冰冷兩個極端的感受深深的震撼著她,呼吸就要不順了。火熱的吻順著脖頸一路下滑,頓在頸窩處,輕輕的舌忝邸。
終于喘了口氣,宋緋煙像是溺水的人,雙手不由自主的纏上雷御風的肩頭。
伴隨著低低的輕喘,略微紅腫的雙唇微啟︰「雷……雷總……」
雷御風收緊了宋緋煙的腰肢,讓她柔軟的身子緊緊貼在自己火熱的身子上,頷首,唇齒在她臉頰、頸窩處廝磨著︰「你這個妖精,又勾引我了?」
麼怎聯系保保們保。宋緋煙不滿的撇唇︰「我哪有……」不都是他非要讓她幫他清洗那個部位的,怎麼能怪她呢?
「還說沒有?」雷御風將她的身子,更拉近自己,用他的胸膛磨蹭著她的柔軟。
宋緋煙的嘴角彎了彎,雙唇主動靠上他的臉頰,柔軟的身子也貼了上去,感受著雷御風越發滾燙的身軀︰「雷總,你好壞呦……」
看見宋緋煙少有的主動跟配合,讓雷御風大喜過望,她應該是因為自己救了他,所以對他不再那麼抗拒,至少雷御風在心里是這麼想的。
他情不自禁的捧住宋緋煙一片酡紅的臉蛋,狠狠地吻了下去。
兩個人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宋緋煙的身子緊貼在雷御風的身上。她閉著眼楮,感受著雷御風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勾起一波又一波的火熱。酥麻的感覺從他的指尖透過皮膚直達她的大腦,雙唇微張,嬌媚的申吟再也控制不住。
雷御風火熱的雙唇一路下滑,頓在宋緋煙胸前的豐盈之上。
他柔軟的舌尖溫柔著舌忝著她胸前的殷紅,滿意的看著它們的美麗在陣陣喘氣中絢爛綻放。
他的雙手不停地游走在宋緋煙柔軟的身子上,雙眼燃起了火焰一般的顏色,「煙兒……你這個妖精,你真的好美……」
宋緋煙眯眼喘息著,也不管雷御風究竟在說些什麼,只要他被自己迷住了,她也就達到目的了。
仍酸麻的感覺自腿窩處擴散至四肢百骸,宋緋煙微啟的朱唇控制不住溢出破碎的嬌吟︰「雷……雷總……」
她知道,男人都吃這一套,給他們一頂高帽,將他恭維的高高在上,再用**去麻痹他們,讓他們沉淪在你的身體里,卻又對你不設防。
雷御風頷首,封住了她喘氣著雙唇,他的雙手略過她胸前的花蕾,拂過平坦的小月復,一路下滑至那隱秘地帶。
略微粗糙的手指溫柔著每一處的柔軟,引得宋緋煙身子一陣輕顫。
「煙兒……我想要你,現在就要……」雷御風感受著指尖的柔軟,全身因為惹火緊緊的繃住。
宋緋煙感受著自腿窩處傳來的極致震撼,原本隨意盤起來的長發已經被弄的散落,凌亂的貼在肩上,半睜的雙眸,還有酡紅的雙頰,柔軟的身子,無不刺激著雷御風的視覺。
「雷,不行,你先忍忍,你還有傷在身呢?剛剛包扎好的,萬一扯裂了傷口怎麼辦?」宋緋煙搖頭不肯,她可不想因為沖動,讓他好不容易包扎的傷口來次大出血。
「忍不住了,誰叫你這麼誘人!」雷御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只知道現在不要她,簡直要把他折磨的死掉,這個女人就是有不費吹灰之力,就讓他欲罷不能的本事。
他月兌去了她外面已經被水浸濕的一層衣衫,讓兩人毫無保留的坐在浴缸里,火熱的感覺在他們的身體里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