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亂想,猜測各種各樣的想法,腦袋混亂一片,如同漿糊一般,根本理不清。
顧曉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下來電顯示趕緊接了起來。
「林勛,有什麼事嗎?」聲音溫溫柔柔悅耳動听。
「曉曉,我下午會給吳教授帶些東西去。你可要準備我的晚飯喲。所以提前打電話給你說一聲,怕去晚了沒得吃的。那可就虧大了。對了,可不可以點菜呀?」林勛爽朗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他不知道為啥,回市區幾天,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夢到顧曉。而且有一次居然…………………
夢里他和顧曉彼此緊緊的抱著對方,火熱的吻像是可以燃燒世界。特別是那水潤的櫻唇讓人如痴如醉,那甜蜜美好的感覺就算清醒之後,記憶里卻還是那麼深刻。
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他知道好友北堂的感情,更知道顧曉是北堂喜歡了幾年的女子。可是再怎麼控制他也控制不住了。今天特意找了一個借口只是想為了去看看她。他也是自己安慰自己,只是看看她,看她過得好不好。
「我可不是開飯館的。你吃白食還想要點菜,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呢。哼……」8564284
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客氣呀。顧曉哼哼出聲。
「是,我錯了。曉曉美女你大人大量,不要跟我計較。」
「對了,你在哪呢,怎麼有很好听的聲音呀?」像是音樂的聲音………
「我在市區的咖啡廳的,一會就回去了。」這家伙耳朵可真靈呀。
「你在哪個位置,反正我也要開車去,我去接你順便一起呀。你也不用去擠公交車了。一舉兩得的事情。」林勛想像著兩個人坐在車子上的情景,這算不算是二人單獨相處呀。嘴角的笑容越扯越大,心里美滋滋的………
顧曉想了想,似乎有道理。于是把地址念給了林勛,原來同現在林勛的位置不遠、
李如風自從顧曉接起電話就眼神如刀般的看向了那手機,他的感覺告訴他,剛剛打電話的人絕對是一個男人。心里一股悶氣圍繞在胸口處,恨不得現在把那手機搶過來扔得四分五裂,尸骨無存。
一種叫做嫉妒的東西正在瘋狂的生長燃燒他的理智。
「男朋友?」剛剛問完李如風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但是他的情緒卻掩飾得極好,那張臉最多只有兩秒鐘的變化已經恢復平常了。
他不知道為啥,在電話掛斷的一瞬間,根本不受控制的問出聲。這和平常的他真是太不相同了。可以說平常的他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失控過。
顧曉也是愣了一下,不過她卻是心坦蕩蕩搖了搖頭「不是。」
可是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卻讓李如風嘴角的狐度越勾越高,眼神也透過那根本沒有度數的眼鏡越來越溫柔。
一會的時間,林勛穿著一件天藍色的襯衣出現在門口,他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顧曉自然也看到了顧曉對面坐著的李如風。第一感覺就是這個男人有著強烈的氣場,而且還是一個帥哥,就算有了那副眼鏡也不能影響他的帥氣。反而增添了一絲女人覺得的儒雅和安全感。報警信號瞬間在腦海里想起。這是一個對他有著威脅的人物。他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卻猶如一座山,有著絕對的威壓。
「曉曉美女。」然後非常自然的自己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這位是李如風,他是林勛。」顧曉簡單的做了介紹。
「李如風。」
「林勛。」
兩個英俊高大的男人都站了起來,主動的伸出手相握。可是那眼神卻在空氣中接觸頓時 里啪啦。二人都在心底暗暗打量對方。
顧曉也不想再在這里呆下去了,所以同李如風打了聲招呼就和林勛坐上了他黑色的越野車離開了。林勛可沒有忘記在離開之前給了李如風一個他勝利的眼神。使得李如風的眼神在車子離開之後如魔如鬼的陰森。
林勛的開車技術極好,雖然以前是在國外開車,但是他回國有一段時間了,早就習慣了。從小基本就是接觸車子長大的,自然熟得不能再熟,又快又穩。而且越野車坐起來也極是安穩的。當然主要原因是路平坦順滑。
「曉曉美女,晚上可不可以多做一點呀。我好帶回來做明天的午飯和晚飯。」
顧曉瞪了他一眼,這廝也說得出來,沒好氣的哼一聲,不說話。
林勛看顧曉生氣嘟嘴的樣子越覺得可愛,有點像是女子的嬌羞似的,明媚動人。
顧曉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的原因還是之前喝了果汁的原因,現在眼皮開始打架,瞌睡蟲就來了,粉嬾的小唇輕輕的說了一句「我有些困,先睡一會。到了你叫醒我。」然後就閉著眼楮稍微動了子就開始睡了起來。
林勛看著熟睡的顧曉眼神火辣深情,特別是那粉嬾的唇更是讓他口干舌燥,很想品嘗那張唇的味道,他想一定非常美味。那雪白的小臉又嬾又滑,讓他的手也有些蠢蠢欲動,悄悄的伸出一只手輕輕的撫上了顧曉的臉上,只是快速的沾了一下就立刻收了回來。
果然…………好滑,好嬾,好舒服。
心撲通撲通的跳著,林勛開著車子的手緊緊的握住方向盤。
這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長相好,身家好的他不是沒有女人,也不是沒有談過戀愛。可是正是因為有過,才會有對比,自然就比出差別在哪里了。以前他的那些女人基本都只是玩玩,哪怕是談戀愛也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
網情小言的網言。車子開到李家莊的時間還早,林勛把車子停在一個陰影處,大大的樹子把車子遮住,可以不用曬到太陽。林勛沒有叫醒顧曉,只是靜靜的看著像是一個睡美人的她,那長長的眼睫毛,粉嬾的櫻唇,白皙的臉,如墨的黑發。不管是哪一樣都讓他深深入迷。他很想嘗嘗那櫻唇的美味,可是卻不敢,只能痴痴的看著她,反而在不知不覺中,他自己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