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轎車行駛在馬路上,駕駛室的位置上坐著肖朗。後面分別坐著肖爸爸,肖媽媽以及肖老爺子。只是現在肖媽媽的臉上出現著濃濃的擔憂的神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想說又糾結著到底說不說的樣子引得肖朗看得都覺得累。
「媽,你要有什麼話你就說,你這樣悶在心里不累嗎?」難得的當司機的肖朗無奈的開口。
不過對于肖媽媽和肖爸爸沒有把肖珠珠帶來K市,也沒有把肖珠珠趕出肖家的別墅他心里其實是有著很大意見的。不過卻是礙于父母的面子,所以這口氣他是憋在了心里。
「哈哈………果然不愧是我孫女,就是有我肖家人的骨氣。好樣的。」
「哎………爸,媽。我倒是非常願意。只是恐怕這股份你們是想送也送不出去。」開著車子肖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那語氣里甚至還有一絲自嘲的成分在里面。
「啊……….那怎麼辦?」
「啊……兒子,你這是啥意思」肖媽媽疑問的看著兒子。
「媽,我說過了。現在曉曉的房子正在裝修。你帶了東西去根本不好放置。等房子裝修好了你想買多少就買多少。我絕對不會阻止你的。」到時候他自己也要為妹妹買很多的東西。他這個當哥哥的真是非常內疚,二十年來肖家太虧欠妹妹了。
「曉曉可不是肖珠珠那種沒眼沒心還貪財的人。她反而一點都看不上我們家的錢,不然也不可能到現在還不同意認我們。最主要的是,前天,我看她住在那個地方不方便她又沒有車,所以特意挑了一款女式的跑車送給她。但是卻被她強行拒絕了。車子非讓我弄回來了。還有現在她房子的裝修,雖然是我找人弄的,但是卻是在之前明確說明了裝修的費用她要自己付錢。她租的一塊地挖出了溫泉。本來打算在那里修建一個旅游聖地。結果她也沒有同意,最後以合作的形式她才答應了。但是成果她只要了三成。」肖朗把這些事情一一解釋出來給他們听。
「朗兒,你說我們真的什麼東西都不帶,曉曉會不會不高興呀?」肖媽媽擔心問道。
聯們保我能聯我。因為肖家是有不少的好車,自然不可能都開到,喜歡的自然拿出來開,像那款女式的跑車沒有人喜歡,只有放入車庫好好的歇涼。
她本來昨天就要去給女兒買東西,可是被兒子阻止了。
如果不是他現在在K市,他早就把那個女人趕走了。
心里感嘆一聲,當真是命運捉弄人,還是有人存心陷害。
想起那輛跑車他就覺得好笑,他可是特意挑選的。結果現在被他打入了冷宮。
所以今天一家人前去全是兩手空空的。她害怕女兒會不開心,最主要的是她自己也覺得心里不舒服。
最主要的是自己孫子肯定不會在乎肖氏集團這股份的,因為孫子心大,能力大。對這些根本不在乎,不然也不會在國外不想回來。如果不是他爸的病,恐怕現在也還在國外的。孫子在國外的事業之大他也是知道的。再加上他可以看出這個心高于頂的孫子在孫女的面前,那張冰塊臉可是絕對融化了的。比對他這個老頭子還要好很多呢。他心里可是非常不平衡的。當然他絕對不會承認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吃醋。
老爺子卻是坐在車子里哈哈大笑,其它三個人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是真的高興。
肖媽媽現在的樣子半點沒有商場上的女強人樣子。反而一副緊張害怕的樣子。
肖媽媽立刻點頭同意「老公。你這個主意太好了。而且我們還可以讓女兒接手了股份讓她以回去管公司為名,讓女兒回家。」
肖爺爺一雙銳利的眼楮微微一眯,眼楮里也出現了濃濃的慈愛神色。他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而且他更加看出來了,這個孫女留著他們肖家的血脈,可是非常不凡呀。光是那份舉手投足間的氣質就比多少家的閨女高了一大截。只怕到時候真的去了肖氏集團那可就真是一飛沖天,絕對能力驚人呀。他甚至覺得這個孫女比自己最疼愛的孫子還要高上一等。當下更加覺得滿意及了。更是對當年弄錯孫女這件事情氣到了極志。如果沒有弄錯,他可是當真享受到了有了一個好孫女二十年的福氣。
肖爸爸的想法很簡單,他的病再怎麼用藥,也是這幾年的事情罷了。多活一日算一日。
肖爸爸突然開口說道「朗兒,爸有件事情給你商量一下。就是公司股權分配的問題。曉曉從小就被人調了包。她受了這麼多年的苦。所以爸想把手里的股份分一半給曉曉。如果你同意爸就打電話叫律師擬好文件送過來,讓曉曉簽個字。這樣也許她的心里才會好受一點。她有可能會跟我們回家。」
趁著他現在還在,他是想親生女兒在最後的日子陪在他的身邊。女兒二十年在外面,他們都不知道,他們是有很大的過錯,他心里也是覺得虧欠了曉曉。所以他想要把肖氏集團的股份分一半給女兒。彌補一絲這虧欠。
顧曉的這種反應更加得了老爺子的心,畢竟當兵的總是有一股豪爽的真性情在里面。所以顧曉完全不在乎金錢,一切靠自己的想法。完全對了老爺子的味口。心里對顧曉那是更加的滿意更加的歡喜。
車子很快就開進了李家莊,過了李家莊沒多久,車子自然就到了顧曉的門外不遠處的馬路上。
顧曉站在遠片看見那站著的一大一小更吵得不可開焦。女孩頭發有些混亂,臉上的表情是恨不得吃了對方的肉,眼楮里射出恨意的眸光。手上正抱著一顆灰灰的大石頭正半舉起來正準備要砸向對方。而這個女孩正是顧曉再熟悉不過也討厭的趙小萌。對面站著的是一個男孩,他的整張臉上都寫著我很討厭你,寫著非常不屑你,不害怕你。一顆小腦袋高高的揚起透著一股絕對的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