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把碗接了過來。但是卻沒有再去弄粥的意思。反而把旁邊她帶上來的水杯遞給了北堂風。水里面是她空間里的水,而且特意燒開了,現在杯子里的水溫度正好。
「你現在是生病了不能吃太飽。更何況現在還是晚上。你一會還要休息呢。把這杯水喝了就差不多了。」顧曉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關心,而且她說的非常有理。
北堂風現在給他一杯毒藥都要喝下去。更何況是一杯水。所以接過來直接喝完了。
「二叔真是好人做慣了相信也不再差再做幾件了。」肖朗諷刺道。
「二叔,看看這份財務部交上來的報告吧。其中有七筆,分別是六百萬,四百萬,兩百萬。七百萬。九百萬,一千萬。一千五百萬。全部是二叔在財務部那邊用公司的名義調出來的合作項目上面。但是根本二叔提交上來的資料看。這取出和支出的數目可是相差一千多萬。不知道二叔這個好人可不可以幫小佷查查看,這筆錢飛向何處。相信二叔的能力這點小事情應該沒有大問題吧。」
「哎,朗小子不是我說你呀。要多放些心思到工作上呀,你看你最近可是耽誤了公司多少事情呀。公司里的人和懂事可都非常不滿意呀。要不是我這個二舅幫著你應付著。恐怕那些股工們早就找上門來了。」
「小佷子,俗話說凡事留一線。難道你父親沒有教過你。」
梅白俗九四梅九。「總裁,銷售部經理求見。」
「讓他進來。」
可是顯然肖朗覺得那套理論他是學不來的,至少他從小到大在外國學的營銷手段就是一切害蟲要清理干淨,沒有能力,沒有本事,又懶的人就沒有存在的必要。這些人不管有沒有關系,全部都要徹底鏟除。同國內的一些什麼親戚管理公司的理論是完全不相同的。
外面的秘書感覺大熱的天怎麼感覺渾身發冷呀,難道是空調太厲害了。不然想不出別的解釋了。
本來肖爸爸還說畢竟是一家人,凡事不要做得太過了。
桌子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
男人一點也沒有自知之明,隨便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挺著他的將軍肚,然後一副語重心長的說道。那話里話外都是他可是做了大好人的模樣。
男人氣得整個大肚子都劇烈起伏,一雙眼楮狠狠的瞪向肖朗。那陰冷的眼神就像是毒蛇般。完全沒有之前一副假笑的樣子。肖朗卻視若無般。根本不把那陰狠的眼神放在眼里。
男子被看得整個身體一僵但是很快又恢復了那狐狸的笑容,假腥腥的讓肖朗看了就想吐。
秘書掛了電話就用非常獻媚的笑容把人請進了總裁辦公室。
第一笑,是做這些帳的人居然如此之蠢,把帳目做得如此簡單,一看就看出來了。更不要說查。
第二笑,是可以借由此事把二叔這顆毒瘤拔除掉。更何況這點小錢,他肖朗還根本不看在眼里。
肖朗頭也沒抬的按下接听鍵冷冷的聲音問道「什麼事?」
肖朗慢慢的抬起頭,冰冷帶著嘲笑的眸子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一樣。
肖朗最近一直圍著顧曉團團轉,結果浪費了很多時間。工作上的事情也是堆了一大堆。今天特意回來處理被積壓的公事。有好多急著等的文件都需要他簽字。寬大的辦公桌上擺滿了一份又一份的文件。
肖朗看見這些公司的時候,第一時間不是生氣,反而是笑,當真是笑。
肖氏集團K市分公司。
肖氏集團可是老爺子的老爺子白手起家,雖然成了上市公司,但是因為根基打得穩。所以整個集團的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全部都是握在肖家人的手里。所以可以說肖家人就是王,他們想要怎麼決定沒有任何人干澀得了。肖氏集團的一切永遠都是肖家的人在主宰。
雖然肚子還有些空空的。但是一杯水下去也差不多了。現在顧曉的話就相當于聖脂他都乖乖的听著。其實他只是想要顧曉不要生氣。想要她留下來多多陪他。顧曉把生病的病人照顧了,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真沒有想到一會的時間就這麼晚了。所以她準備回去了。但是北堂風根本不放人,直接賴住了她。顧曉又心軟。最後的結果則是人沒有走成。她則在北堂風的家里住了一晚。
這位銷售部經理一看就是肥得流油的類型,那肥肥的肚子如果不是男子恐怕已經懷了幾個月的孩子要生了。挺著一個大肚子。臉上也是油光滿面的。雖然長得不錯,可是卻太胖硬生生把那好看的臉給扯得變型了。
這位銷售部經理正是肖朗的二叔,現在K市分公司里面的毒瘤。是當初人妖鄭斌沒有清除掉的,而且還得罪了人妖鄭斌的這麼一號人物。肖朗來了之後一直沒有同這號人物真正的交過手。但是這位銷售部經理卻暗地里沒有少使壞。肖朗之前一直在妹妹的事情上打轉也沒有空來理他。就任由他出來跳跳。
臭小子,你真以為你是翅膀長硬了。就是你老子也不敢如此的同自己講話。那一千多萬對于肖氏集團九牛一毛都不算。自己辛辛苦苦的肖氏集團忙死忙活的,多拿一點又怎麼了。更何況憑什麼大家都是姓肖的,自己卻是一點股份都沒有。偏偏你們姓肖的就擁有了所有的股份。
「呵呵,謝謝二叔的賜教。不過二叔還是好人趕緊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吧。如果解決不了,我也不介意報警,讓警察來把這些毒蟲抓出來。反正我們肖氏集團一年上繳那麼多的稅,自然讓警察來做點事情也是非常應該的。相信警察也不會推月兌的是吧,二叔。」
肖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他是一點都不介意撕破臉,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自己從來沒有把他當成對手。如果不是看到自家老爸的臉面上,他肖朗不會是現在給他一個機會填補這筆帳的機會,也不會只抓出這一筆,其它的都沒有動。而是直接把他弄進牢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