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兩聲,不然真沒動力繼續寫下去了。每天更新六千字,至少要三個小時來碼字。還是順暢的情況下。基本一天的訂閱搞費不足五十元,還是沒有扣稅的情況下。我這勞動力簡直窮到了最最無價的地步了。我真是快要連申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清晨,當曙光照耀著大地,透過窗戶照射在大床上。床上的男子臉色正常。利落的短發,如鷹勾般的鼻,出色的臉龐。一雙眸子此時正被長長的睫毛給覆蓋著。那長長的眼睫毛生長在男子的身上讓女人羨慕嫉妒。英氣的劍眉,讓他的整張臉更加英俊。
北堂風睜開閉子有些不適應那麼強烈的光,睡了一覺之後,他感覺全身好舒服。好像從來沒有睡得如此飽過。渾身充滿了力量。昨天高燒時的頭痛,渾身無力等一切癥狀已經全部消失。更加沒有一點生病之後的無力感。如果不是他的記憶里還有一段昨天發高燒的回憶,恐怕他自己都不會相信只是過了一晚,他能夠恢復得如此之好。
「你………你……………」顧媽媽不可思議的看向婦人。
「你們要做什麼,我告訴你們我沒有錢的。還有你們不要亂來,不然會被警察抓的。」顧媽媽平常是典型的欺軟怕硬的類型。雖然她嘴巴又臭又毒,可是她根本沒有見過大世面,所以她的囂張都相當于是紙老虎罷了。
「你呀,懶得說你。不過我想問一下,你上次送給我的水果在哪里買的呀?能不能告訴我地址。那水果真的太好吃了,我去幾個超市都買過,可是就是買不到。」電話里出現的郁悶的聲音。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呀,你們那里缺做什麼的,多少錢一個月呀?」顧媽媽急急的幾個問題快速的問了出來。
「切,真是惡心,居然嚇出尿來了。」
「剛剛吃過了。老師可是習慣早起的,恐怕也吃過了吧。不知道老師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顧曉知道這位導師是沒事不會找她的。但是並不代表他不關心自己,只是他是屬于那種做好事不留名的類型。
「呵呵……」
「呵呵,愚蠢。還犯法,真是天大的笑話。」
「咦…….這麼早你就起來了。我還以為一會我再叫你呢。快下來坐吧。早餐快要做好了。」顧曉看見正站在樓梯口處的北堂風,非常隨意的叫道,並且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
「哎……可是再熱也沒有辦法呀。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好工作。可不能因為太陽大就把工作丟了呀。誰叫我們那里生意好,缺人手呢。根本忙不過來。而且連人都招不到,看來應該是太熱了,所以好多人在家里歇涼沒有出來找工作。」婦人看似無賴的說道。
「哎,這天真是熱呀。快要把人曬成人干了。」婦人皺著眉頭苦惱的說道。
「哦………餓了。」北堂風趕緊從樓上走了下來。
「啊……….不要,不要。你們敢。這是犯法的。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又沒有們,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顧媽媽大聲尖叫。
「啊,老師,那個在外面是買不到的。是一個朋友自己家種的。」顧曉汗顏,你能在超市買到那才叫怪了。買不到才正常。
「喜歡就多吃一點。如果你喜歡了。休息的時候可以去李家莊散散心情。順便吃我做的飯菜呀。」顧曉喝了一口粥,感覺果然美味。她根本沒有听出北堂風的玄外之音。因為整顆心都在吃的上面了。
「對了,曉曉。不知道她起來了沒。」
「當然可以。我正愁人少,每個人做的事情就多了。如果你去了。到時候我們的工作就輕松多了。正好老板也在招人。我們現在就去吧。一會我還要上班呢。」婦人立刻點頭同意。
「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些什麼。所以就按你冰箱里的東西做的。我做了魚粥,對你現在的身體有好處。昨天晚上吃得少,現在肯定餓了。早上可以多吃一點了。」顧曉親自為北堂風呈了滿滿一碗香噴噴的魚粥遞了過去。那魚可是用她空間里的魚做的。完全沒有一點的魚腥味。只有濃濃的鮮味。
「我們那里只是一家吃飯的餐館。現在缺的是端菜的或者點菜之類的。工資待遇挺好的,包吃住兩千塊。有時候會有資金會兩千多點。在這行可是高工資了呀。」婦人很是自豪的說道,似乎脖子都長了一點。
「我就說嘛,你那朋友還有沒有,你能不能讓他再賣一點給我呀?」那水果真的太好吃了,基本上是屬于這個還沒有吃完就在想那一個了。
「放心吧。我們有分寸。」四個男子說道。
「是呀,這都晴了好久了。而且天天是正足的大太陽。簡直不想讓人活了。」顧媽媽說道。
「曉曉,你的廚藝真的好。我已經好久沒有吃過如此豐盛的早餐了。恐怕這胃都被你養刁了。到時候吃別的東西都沒有胃口了,可怎麼辦喲。」北堂風看似開玩笑的說道,其實心里想的卻是顧曉可以每天為他做早餐。
「曉曉,早呀。吃過早飯了沒呀?」電話是老者慈愛的聲音。雖然聲音老氣,但是卻中氣十足。
「死太陽,天天都這麼大,是想曬死人嗎?」顧媽媽罵了太陽一句。
「真的,那太好了。在的,在的。多拿點哈。」
「老師,你今天會在學校嗎?一會我給你帶一些過去吧。」反正現在她就在市里,去的話會比較方便。
「老師,謝謝你。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處理的。不好意思,老師給你添麻煩了。」顧曉不好意思道。
聯們保我能聯我。「這些黑心的老板,一個個都是沒有良心的。以為年紀大了就不能做事情了。放他的狗屁,老娘可比那些年輕的小姑娘厲害多了。一個個長了一雙狗眼,不知道會看人。等將來我家里發財了。就讓你們這些狗東西知道老娘的厲害。」顧媽媽一個人走在火辣辣的大街上,不停的小聲罵著。
「那個,為什麼要走這小道呀,為什麼不走外面的大路呀?」顧媽媽感覺周圍陰森森的,有些不安的問道。她們現在走的是一條小路,不但窄而且還有些陰暗。周圍都是靜悄悄的,顧媽媽是越走越感覺不對勁。
「那個,我也在找工作,不知道你能不能帶我去面試看看。」顧媽媽臉上掛著獻媚的笑容問道。
「難得你還記得我的習慣。是這樣的,前幾天你父親來學校找過我。他說你沒有聯系家里,擔心你,不知道你在哪里,問了你的聯系方式。不過我並沒有告訴他。你看……….」本來當天就要打電話的,結果人老了,當時一忙就給忘記了。
一頓早餐北堂風吃得太多了,甚至有些吃撐了。顧曉則把餐桌收拾干淨。順便把廚房也弄得干干淨淨的。當然這次可是親自動手,並沒有用清潔術,因為北堂風那太過灼熱的眼神盯著她呢。
他趕緊起床去洗了一個澡,而且洗澡的時候感覺身上有些粘粘的不舒服的東西。多洗了好一會,甚至洗完發現他的皮膚好像變好了。不過北堂風把這一切歸于自己的錯覺罷了。洗得清爽之後才換了干淨的衣服出了房門。
北堂風已經通過顧曉的話就猜到電話里的是誰,問了顧曉一下,顧曉點了點頭。吃過了早餐,北堂風又沒事了,自然要去公司了。顧曉也要去學校。所以二人一起出門。北堂風開著車子送顧曉去了學校。本來想約顧曉一起用午餐,顧曉拒絕了,她還要回去呢。北堂風最後只能說下次。
北堂風昨天晚上就嘗過她的手藝了,所以已經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
北堂風此里的心像是波濤凶涌的大海一般不停的翻滾著,沒有一點平靜,甚至驚喜得整個人都有一絲的顫抖。整個人都因為高興似乎全身都被幸福給維繞著。這是他想了幾年的夢境,居然在今天終于實現了。從在大學看見顧曉的第一刻,他就對顧曉有了別樣的感情。見過三次之後,他已經想像他們將來在一起,早上顧曉為他做上美味的早餐,然後二人一起用早餐,他出門工作之前,顧曉為他整理一下衣服,送上一個吻,一句祝福。甚至他們會生一個小的足球隊,幾個孩子圍著他叫爸爸之類的。那就是一個夢,非常美麗和充景的夢。可以說這幾年也是他努力的心願。
北堂風的眼里露出溫柔的神色,因為他想起了昨天在他最難受的時候。是顧曉親自的照顧他,不但讓他吃下藥,還為他做飯。那些美好的記憶,讓一大早的心情異常的明亮。
原來她已經是有好久沒有聯系過了,至從那次離家之後,可是擔心她?會是真的嗎?他們真的會擔心自己,她自嘲的一笑。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顧爸爸找她做什麼,但是也知道絕對不會是因為她。
原來來電的居然是大學的導師她趕緊接了起來「老師,早上好。」
因為她不相信,一個二十年從來沒有關心過她的人,會突然間轉變,甚至可以說是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坐在椅子上看著桌子上每個盤子里盛滿的精致早餐,他有種做夢的感覺。
她對自己的廚藝和自己空間里的菜可是非常有信心的。不餓的人都要吃。更何況北堂風不可能現在不餓呀。
她已經出來找了幾天的工作了。可是什麼工作都沒有找到。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要找三千多塊錢的工資的,根本沒有,所以她降低了,降為兩千多,也是沒有找到,再次降到一千多,居然也沒有找到。
她抬頭看了頭頂上那個火辣辣的太陽,才抱緊了手里的瓶子,打算找個涼快的地方歇息一下。
她根本不知道她何時得罪了誰,讓那個人居然如此狠的對她。幾十年的生活似乎一下子被推翻了。
她根本沒有問北堂風的病有沒有好,是因為她自己的藥,她心里非常有數。
她那種猶如見了鬼的眼神,讓擋在前面的兩個男人不屑的掃了一眼。
婦人猶如在看螞蟻一樣的慢慢開口「你放心,我們知道你沒錢。所以也沒有指望在你的身上拿錢。不過你也放心。我們拿錢辦事的,可是非常守誠信的。比如人家說不準要了你的命,我們自然不會要了你的命。這可是一個技術活,畢竟砍人想要一刀砍死是非常容易的。但是如果讓我們在你身上砍十刀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可是非常考驗人的。還好,人家也理解我們。只讓我們砍你十刀。所以你放心,你那條命絕對不會有事的。我早就已經計劃好了。你一大把年紀了不要臉也沒事的,又不像人家黃花姑娘還要嫁人之類的。臉上就一邊一刀,最多就是毀容不會那麼容易死的。另外八刀就兩條手臂一邊一刀吧。再剩下的六刀就砍在你的身上了。」
婦人笑了起來,之前那張老實的臉,此時卻充滿了冷血和毒辣。整個氣質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冰冷的眼神射在顧媽媽的身上讓顧媽媽害怕的打了一個寒顫。
婦人趕緊轉過頭說道「你看看外面的太陽有多大,如果走大道那可是會曬死人的。走這條路就不用曬那麼多太陽了。更何況這條小路可是比大路要快很多。節約不少路程呢。我平常都是走的這條路。」
對這位導師她一直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恩師看待,所以她說話都帶著一絲恭敬。
平常的他用早餐一般都是在公司用的,或者在外面的餐廳用。如果在公司就是助理買好的。就算偶爾會在家里吃,也是助理從外面買過來的罷了。
當她打掃完之後,手機卻響了起來。她不知道這麼早會有誰找她。
所以顧媽媽跟著婦人去面試工作,現在的她可是信心滿滿的呀。自己可是比旁邊這個婦人強太多了。最主要的是自己還比對方好看,餐館畢竟是吃飯的地方,總不希望看見一個丑八怪吧。
沒有走多久,顧媽媽就看見前面走過來兩個男子,她松了一口氣,看來這條路不是沒有人走只是人少而已。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後面的不遠處也有兩個男子跟在她的後面。突然帶路的婦人經過兩個男子的身邊之後。本來是一前一後的男子立刻平行起來,顧媽媽準備從二人之間走過去。可是她往旁邊一移動。男子也一定擋在了她的面前。
然後又想起了,一點事情都辦不好的顧爸爸以及天天只知道吃飯的女兒顧惠,顧媽媽覺得這輩子她就是被倒霉者纏了身。一件接著一件的破事來找她。這幾天她的腳都走了幾個泡了。當然她罵得最多的就是顧曉。基本上嘴巴一得空,就詛咒顧曉。不管什麼樣的話,全部像是不經大腦一樣的罵出聲。根本沒有當顧曉成女兒。甚至比罵一個陌生人還要夸張。
然後四個男人的基本兩個去把顧媽媽給抓起來,雖然顧媽媽又叫又反抗,可是根本沒有用。兩下子就被抓住了。然後其中一個男子塞了一團布到顧媽媽的嘴里。讓她叫不出聲。顧媽媽掙扎得更加厲害了。但是卻是沒有任何用處。
然後趕緊找了一個遮涼的地方坐了下來,她的後背都打濕好大一片了。額頭上也全是汗水。坐下來就趕緊喝了一大口水。
現在正無聊呢,而且有個同一樣想法的,而且還看了看旁邊的婦人一眼,才有了接話的興趣。
直到已經看不到顧曉的身影,北堂風才開著車子離開了。
而之前那個看起來憨厚老實的婦人,此時正站在男子的後面,嘲笑的看著顧媽媽。
說完也不再理北堂風,繼續轉身進了廚房,把廚房里剩下的東西端出來。而且因為她做了很多吃的。北堂風的冰箱里空了不少,她已經偷偷的從空間里拿了不少的青菜呀肉之類的塞進去了。還有她帶來的水果,基本把整個冰箱裝得滿滿的。
這時婦人開口了「好了,不要耽誤時間。快點動手吧。快點做完,快點完事,然後也可以快點收錢。記住下手的時候一定要知道輕重。我們可是保證了不能讓她死的。只是讓她生不如死罷了。不然錢少了。到時候你們可不要吵。」
這話是其中一個男子說出來的。他感覺他們今天要對付的其實就是一個傻子。不然為啥會說出這樣的話。
那不是自己正想的,感覺真是要睡覺就有人送枕頭呀。
那些招聘的人都嫌棄她年紀大了,根本不要她。不管她說以前是做什麼的,有多少年的經歷都全部不管用。就是不錄取她。氣得她火氣是一天比一天大。
顧媽媽一想似乎也對,這里確實曬的太陽少很多。所以才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
顧媽媽一想,覺得自己應該去試試,畢竟之前她也有找過類似的,而且她只要了一千五都不到的工資,可是人家都嫌棄她大了。不過她看看了旁邊的婦人一眼,眉稍得意一閃而過,這個人可是比自己還要老很多呢。既然她都可以,那自己肯定沒問題了。
顧媽媽坐下來之後不遠處一個婦人眼神里閃過欣喜,然後眼神一暗又像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婦人。她也裝做很熱的樣子坐到了顧媽媽的身邊。甚至也拿出一瓶水喝了起來。
顧媽媽平常就是一個非常話多的人,特別喜歡說三道四,嘴巴又臭又尖的。
顧媽媽感覺自己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譚一樣。而且婦人說一句她就越加害怕。特別是說那些刀分別要砍到她的什麼地方,似乎她已經感覺那刀已經砍了過來。她甚至害怕得尿就那樣不受控制的從她的雙腿往下而流。
顧媽媽感覺自己轉運了,已經連續幾天的霉運,現在已經變成好運了。
顧媽媽眼楮一亮,缺人,需要招工。
顧媽媽越听臉上越加蒼白,一大顆一大顆的冷汗從她的頭上冒出。整個人顫抖的快要暈倒。她用著見鬼的眼神看著婦人,嘴唇都變成了紫色,她想要開口,可是卻沒有辦法說出話來,嘴唇只是上下抖動得厲害。
顧媽媽還沒有反應過為什麼那個婦人突然間變得好陌生,結果後面又傳來了聲音,她一轉頭就發現她的身後不知道何時已經走過來兩個男子。而且兩個年輕男子的手里還拿著寒光閃閃的刀,讓她害怕的吞了吞口水。男子望向她的眸光也是可憐的嘲笑。顧媽媽心里的不安感覺越來越強烈,她想要跑,不想要理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是沒有路讓她跑。她的腿肚子因為害怕已經開始顫抖。
顧曉愣了一下,父親………又熟悉又陌生的詞呀。
顧曉端著盤子出來的時候看見還在發呆的北堂風奇怪道「怎麼了,還不下來。肚子不餓嗎?昨天晚上你可沒有吃多少喲。」
顧曉覺得好笑,答應了,才掛了電話。自然答應了晚一點給他帶過去。
那濃濃的尿味讓男子皺眉頭,嫌棄了看了一眼。然後不解氣的踢了顧媽媽一腳,那一腳立刻踢在了顧媽媽的腿上。所以顧媽媽立刻跪在了地上。疼得她走吸冷氣。眼淚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快點。尿就尿吧,嗦啥。」婦人催促道。
四個男子都非常贊同,所以兩個男子把顧媽媽按住讓她固定在地上。另外兩個則拿著刀一人一邊在顧媽媽的左右各割了一刀。顧媽媽不停的嗚嗚出聲,痛呀,非常痛,痛得她死去活來,可是嘴被堵了,叫不出來。她的力氣根本不是兩個大男人的對手,再怎麼掙扎都是杯水車薪的。兩個男子快速的又在她的手臂上各割了一刀。最後剩下的六刀全部割在了顧媽媽的背上。當然這十刀的力道是非常控制的。絕對不可能現在就死。十刀割完顧媽媽已經疼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眼淚鼻涕滿臉都是。痛苦得整個人似乎都在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