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騰勝西的話還沒說完,房間里暖昧行為的升級讓門外正在偷窺的三人都嚇了一跳∼
一直用屈辱姿式跪趴在上官虎身前不斷用柔唇肆意親吻男人雄健腰月復的女人,忽然邁開了一只修.長大腿,用最不知羞.恥、最暖.昧的姿式跨坐在男人的兩腿之間∼
因為有了女人完美胴.體的遮擋,從門縫的角落根本看不見那原本蓋在上官虎腰間的薄絲被已經竄落到了哪里∼
「呵呵!」∼
「啪!」,一個狠厲的大嘴巴忽然毫不留情的甩在了女人桃花四溢的俏臉上,頓時綻出了一抹紅紅的五指印。∼
「所以啊,親愛的,是我勝利了,貌似你把這個女人的魅力看的太高了」∼
「真夠刺激!」,安騰勝西情不自禁的小聲道了句∼
「虎少」∼
「虎少讓讓姬子服侍您」∼
「虎少,你好壞哦」,女人嬌媚的發嗲完,見男人沒再剝離自己,也沒再對自己施暴,女人便也像一只困餓許久的貪婪小獸一樣,擺了幾個狐媚又勾人的姿式後,便將身體暖昧的伏在上官虎身上一壓,主動獻上香唇,雨點一樣的落在男人胸月復一路向上,女人想再次嘗試對男人性.感的薄唇一親芳澤∼
「虎少,讓我來,讓我來服侍你吧」,女人痛叫發嗲的同時,卻不忘上官虎身上是帶著傷∼
「表哥,不是我太自信,而你們找的女人,太不了解上官虎了,我是真怕呆會她會死于非命!」∼
「還不錯」
「這天下男人啊,還不都是一個樣子,都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百合子嬌媚的在安騰勝西的鼻尖上點了點,用日語小聲地諷刺道。∼
聯們保我能聯我。下一秒,听到女人的話,男人則笑的更加燦爛邪惡,他一俯身,竟然勾了一抹殘留在女人嘴角邊的鮮血∼
不只是屋子里被煽的人嚇了一跳,連在屋門外正偷窺的一男兩女也嚇了一大跳,姚宜的嘴張成了‘O’型,跟了上官虎這麼久,不是沒見過他打女人,而是沒見過他居然會打和他上床的女人。∼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姚宜從來都很堅強,也很聰明。∼
于是乎,出于體貼,出于對男人的向往和愛慕,女人稍一用力,在男人全情投入吸吮自己的同時,一個翻滾就將男人反身置于身下。∼
但凡一個正常的人,用腦袋想一想也知道,一定是人被喘到了地上,而剛才那一聲女人的慘叫,就說明∼
可是,此時安騰勝西卻邪邪的笑了,撫了撫下巴,低頭看了看正咽著口水的百合子,心下才開始啄磨起她剛才對自己說的話,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上官虎不是不想要,只不過要的比較怪癖,怪不得他說能殺死一只狼的女人才有資格上他的床,原來他喜歡虐的,喜歡在床上用暴力!∼
女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怔怔的望著霸道在自己上方剛剛對自己施暴的男人,她委屈的模了模自己被打的發燙的臉,這一掌一點也不輕,嘴角都滲出了血,「虎少」∼
女人的吻一路延伸到男人修.長的脖頸,像靈活的蛇扭舞在上官虎的身前……∼
女人的聲音變得戰戰兢兢,貌似剛剛被打了那麼一巴掌後被嚇的不輕,淒美的小臉還留著紅紅的指印,頭皮就那樣屈辱的任由男人拽著……∼
女人的臉頰撲紅,雙眼迷蒙中透著柔柔的濕氣和愛戀的情.欲,也許是脖子被卡的難受,也許是被上官虎凶猛又狂野的氣勢所征服,女人貪婪的小手暖昧的探過去,撫.模在男人健壯的胸膛前,延著胸前纏繞的白紗布一路下移∼
女人笑了,笑的燦爛如花,似乎從這個時候開始,便終于放松了緊繃的神經,原來,他並不是不滿意自己,只不過這個男人太挑剔,男人在床上的喜好比較偏向于粗魯狂野∼
女在上、男在下的姿式∼
好似和個巨大的物體滾落在地!∼
姚宜忽然含蓄的笑了起來,讓安騰勝西模不著頭腦,百合子也一頭霧水,瞪了瞪她,心想她是不是真被自己刺激到了呢?∼
姚宜搖了搖頭,便開始慢慢的向通往室外的大在門走去,「上官虎最討厭的就是女在上男在下的姿式」∼
姚宜沒說話,雖然听不懂百合子和安騰勝西說的什麼日語,但看她那狐媚的表情也能猜出了八分。∼
姚宜的話音剛落,一直上演暖昧的臥房內突然傳一聲女人慘痛的驚叫!「啊!」∼
安騰勝西知道,百合子這一套根本不能說明什麼,充其量也只能說明上官虎只能為姚宜守心而不能守身,即便是上官虎和一百個女人上了床,姚宜也還是穩坐‘正宮娘娘’,從上官虎以粗暴殘虐的方式玩弄女人看來,一切都是顯而易見的。∼
安騰勝西被弄的一愣,他听不懂姚宜的中文,姚宜也听不懂他的日語,可從姚宜那淡定的眼神里可以看的出來,姚宜從沒緊張過∼
很疼,女人控制不住的發出痛苦而戰栗的聲音∼
感覺上,對于男女之間的挑.逗和愛.撫,一向高高在上的上官少爺確實是被動了那麼點,且拽了那麼些。不過,畢竟他目前都沒有做出任何拒絕和排斥的動作和表情∼
此時姚宜心想︰不是吧?不會這麼準吧?她剛才只是在說氣話給自己找面子呀!∼
此時看到這里,姚宜嘆了口氣,眼里滿含著濕氣,卻倔強的不肯流下一滴,安騰勝西見她想轉身離開,出于挽留女人的面子,拽住了姚宜的手臂,「姚宜,男人嘛,逢場作戲,你別太當真,虎就是玩玩而已…」∼
然後,上官虎‘反客為主’的將女人壓倒,凜烈的大掌凶猛的卡住了女人細長的脖子∼
然後,將那染上女人鮮血的食指緩緩送到了自己的唇邊,他輕輕閉上眼楮,邪惡的舌忝了下那抹鮮紅的血液
然後,男人便伏了下來,親吻在女人白女敕的玉頸,不是親也不是吻,而是用那種最原始的‘咬’∼
然而,姚宜卻緩緩的推開了安騰勝西的手臂,似乎一點也沒有看出發怒和悲傷的樣子,她高傲的一回頭,對安騰勝西禮貌的回應道︰「表哥,我听不懂你的日語,但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其實我並沒有太在意,因為,我不需要在意啊!」∼
然而,就在安騰勝西 起凜眉欲對百合子發怒之際,房間里傳來一陣暖昧翻滾的聲音,定楮一看,是上官虎狠狠捻滅了手上的香煙,一股猛然的氣勢,霸道的將伏在胸前、兩手攀住他脖子、欲對他的嘴唇進入‘攻擊’的女人按倒在大床上。∼
然而∼
男人如惡魔一般,舌忝過了女人的血,凶殘的用日語道。然後,他緩緩松開了女人的長發,修長的一指從女人的額前開始,沿上鼻梁一直到嘴唇,暖昧的緩緩下移女人縴細的玉頸,高聳而豐.盈的雙.峰∼
百合子在姚宜身旁忍不發出咯咯的笑聲,揚著細挑眉毛的她總算是又僵了姚宜一局,似乎用這種刺激的游戲來刺激姚宜,才是真正的勝利。∼
百合子的臉被氣綠了,貌似姬子剛剛很成功,怎麼只一秒就發生了這麼個事,難道是她的表現讓上官虎不滿意?∼
而上官虎仍然在揚脖吸著煙,偏頭一邊吞吐著煙霧,一邊酷酷享受著女人肆意親吻他的身體∼
話說房間暖昧的大床里,上官虎像一只凶猛的野獸,慵懶的眯起星一般的魅眸子,起伏的胸膛強健而有力,他居高臨下的壓胯在女人的玲瓏嬌軀之上,像在炫耀男人凶猛霸道的強勢,然後,忽然彎了彎矯健的身子,一只健臂粗魯的揪起女人的長發,揚著俊逸的下顎望著身下楚楚可憐的女人,便是邪邪一笑∼
話說,百合子笑的如三月里的桃花,綻放著勝利,房間里的姬子已經在用行動告訴安騰勝西,不是只有姚宜一人可以吸引上官虎,上官虎也不過是個普通男人而已。∼
隨後,又「砰!」!
(PS︰眾所周知,女上男下的姿式,姚宜和上官虎沒少用過)
然而,等安騰勝西和百合子反應過來時,臥房里又傳出暴戾的男人禽獸一般的怒吼,「安騰勝西,你他.媽.的從哪弄來的狐臭女人,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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