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宜一覺醒來時,已經是當天的黃昏。夕陽西下的景色特別的美,似乎故意映趁了今天一白天莊園里發生的血腥故事。∼
小女僕玲子一直靜靜的守在姚宜身邊,她伏在上官少爺寬大舒適的水床邊,偶爾打量下這裝修豪華的臥房四周的布置,偶爾觀察下靜躺在大床中昏睡的姚宜什麼時候轉醒。∼
「小姐,你醒啦?」∼
「上官虎,你讓我看看你的傷」∼
「他呢?」∼
「你怎麼了?干嘛這麼看我?怎麼樣,本少爺第一次模你是不是感覺很刺激?嗯?」∼
「呵呵,小姐是餓了,我去給小姐弄些吃的」∼
「哈哈,你罵我什麼?你居然罵本少爺流氓?看本少爺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來嘛寶貝兒,一會兒還有更流氓的」∼
「嘩」,兩抹白女敕女敕的發面小饅頭,便借著這暖昧旖旎的氣氛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上官少爺的眼楮。∼
「寶貝兒,你這真軟,模起來果然比看著要舒心」∼
「流氓!」∼
「醒了?嗯?」,男人優雅的坐到了床邊,視若無人的將姚宜摟了個滿懷,粘著她的臉蛋便往她的嘴唇一親。∼
上官少爺深邃好看的瞳眸里立即乍現出焦急的情.欲之色,和他沒有失憶之前的每一次欲與姚宜歡好時的表情一模一樣。或者說現在比從前更著急……(能不急嗎?話說上官少爺這都禁了那啥有小半年了)∼
上官虎忽然閉上眼,按住姚宜亂動的小手,一直扣住她的手腕就停頓在自己心間的那個位置,像是一種享受,像是一種回味,那種情到深處的其中滋味,只有兩個虔誠相愛的人,才能真正體會和了解。∼
也與從前每一次一樣,姚宜首先是要罵出這一句,然後便用兩只耦臂緊緊護在胸前,一扭身便是欲逃向大床里∼
他就像一只饑餓已久的困獸,露出邪惡的獠牙,拼命吞咽著貪婪的口水,他喉結滾動,身體一貼到姚宜曼妙的嬌體時便渾身燥熱難耐,恨不得瞬間扒光姚宜身上的所有遮擋∼
他邪笑的相當痞,握住豐.盈的那只大手還故意蜷起食指,隔著薄薄的睡裙在那顆小櫻桃上面畫著小圈圈∼
他邪邪的彎起好看的唇角,英俊的眉宇是那樣的讓人沉迷,因為這間臥室本身是一件榻榻米的房間,所以上官少爺很禮貌動作也很紳士的將鞋子月兌掉,穿著潔白的棉子腳踩在榻上面,輕手輕腳的走向大床。∼
可是,沒等姚宜有了下一步的動作和表情,痞痞的上官少爺卻忽然將她的睡裙肩膀往兩側一扯∼
她一激動,便情不自禁的擁抱住上官虎精健的腰際,側臉貼在他中了子彈的胸前,仿佛希望能用自己的溫暖和柔情減少他傷口的疼痛。∼
她興奮的抱緊了姚宜縴細的肩膀,「小姐,我真為你開心哦,虎少把咱們接到他這里來住,等今晚小姐侍過了寢,看以後誰還敢欺負你?」∼
網情小言的網言。姚宜也沒有挽留玲子在身邊的意思,很明顯也是希望此時能有一個和上官少爺獨處的環境,她推了推攬住她腰身的男人,就像是從前和他獨處時一樣,揪了揪他襯衫衣襟∼
姚宜就這麼仰頭的望著他,望著他的眼楮,注視著他每一次眨眼楮,似乎難以相信,又似乎憋屈的想揍人。∼
姚宜忍不住嗚咽的哭起來,顫抖的身體一下又一下的在上官虎胸前震動,「虎,你干嘛不認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嗚∼∼∼」∼
姚宜扭動的身軀,在黑色性.感睡裙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婀娜而嬌美,肌膚聖白如雪,又像是凝固住了的香滑牛女乃一樣,上官少爺每一次都受不了這種火辣辣的視覺刺激,一傾身便撲倒在女人的背部腰身……∼
姚宜暈暈呼呼的睜開眼,似乎覺得有些頭痛,之後便是胃部一陣咕咕亂叫∼
小丫頭無比天真的話,終于讓姚宜定住了神,才明白原來自己身在何處,她推開玲子,模了模自己身上薄如蟬翼的黑色性感小睡裙,忽然一下臉紅的咬了咬唇瓣。∼
小手慢慢的模到他的胸口,很明顯的一圈凸起,姚宜知道,那是纏在他胸前的棉紗布∼
旁邊的小玲子吞了吞口水,一陣臉紅之後,便選擇悄悄的出了門。∼
然而,正在姚宜在上官虎懷里撒了歡似的哭訴低泣之際,忽然感覺到一只毛茸茸的虎爪子不偏不倚的撫模在了自己其中一側豐.盈上面……∼
玲子剛欲起身離開,卻被姚宜一把拉住手,她坐起了身,看了看四周,忽然覺得有些陌生,貌似昨晚自己所住的臥房不是這個樣子。∼
聰明的小女僕卻立即看出了門道,她興奮的握緊了姚宜的手,笑眯眯地道,「小姐,這是虎少的房間,我們好幸運哦,想不到那些壞女人欺負了你,卻弄巧成拙,不但讓自己丟了腦袋,還把你送到虎少的床上!」∼
雖說姚宜已不是個青澀的小姑娘,女兒都給他生過了,可一听到玲子說的那‘侍寢’兩個字,還是禁不住的臉紅。∼
話音剛落,還沒等笑眯眯的玲子回答,正對大床的臥室的移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拉開,上官少爺手捧著一束嬌艷艷的紅玫瑰一臉笑意的出現在門口。∼
都一個月了,他胸前還纏著白布,說明他這傷的確傷的不輕,姚宜撅起嘴,頓覺一抹心疼。于是,見上官虎沒有要解開襯衫的動作,她便跪坐起來親自為他解扣。∼
「寶貝兒,滿足了我,以後這全天下的人都沒人再敢欺負你,快,把睡裙月兌掉,讓我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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