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少,您的傷口換藥的時間到了」∼
女人並沒有等到屋子里主人的回應,便淡然著一張臉走進了房間,而且,進入房間的青子也很懂禮貌,不但一直低著頭,並沒有一絲瞄看大床旖旎畫面的意思,並且進門後還主動為主人拉合上房門。∼
就好像,屋子里沒有人,或者是,屋子里的人並沒有在做‘不能讓第三人看到的事情’∼
「你是不是要給他的傷口換藥?」∼
「嗯」,男人默默點頭,卻一把連人帶被的將她擁緊,「不礙事,做完了再上藥也來得及」,他寵溺又猥瑣的在她嘴唇上狼吻一口∼
「噢!你干嘛咬我?」∼
「在青子看來,任何事情再大,也沒有虎少的健康重要」,接下來,青子道出了這麼一句貼心的話,讓暴怒中的上官虎緊 的眉心稍稍有些和緩,緊抿的唇線微微松了松∼
「我適不適合,不用你來操心,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了解,你把東西放下就出去,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隨便進我的房間」∼
「來吧寶貝兒,讓我看看你身子有多美好,這可是我們的第一次你要好好表現給我看」∼
「等一等!」∼
「給我滾出去!你他.媽.的想死嗎?∼
「虎少,您的傷口今天踫到了水,必須按時做消炎」,她悠然的將醫藥箱放置臥室中央的圓形紅木茶幾,兩顆柔軟的唇.瓣一邊輕輕的煽動,語氣泰然而和緩,這種冷靜自持的表現,的確是對主人的照顧盡職盡責又體貼關懷到極點的僕人的最高境界。∼
「虎少,照您目前的傷口復原情況,並不適合做些劇烈的運動」∼、青子抬頭,清冷的目光落在躲藏在上官虎身後的姚宜臉上,她的眼神里看不出嫉妒,也看不出羨慕,但也沒看出任何對姚宜的好感之處。而且青子的話很含蓄的在告訴上官虎,他現在的身體情況,床上運動還是能免則免吧。∼
上官虎一聲慘叫,連忙推開了下‘口’狠毒的女人,剛剛在親姚宜的時候,女人居然狠狠的用牙齒咬了自己的舌頭。∼
面尚化和荷面和。上官虎一聲暴怒,趕忙拉過被子,裹住姚宜的果.體,然後用最犀利的眼神怒視青子∼
不過,前一刻還在與姚宜你濃我濃,欲行魚水之歡的上官虎,身上的欲.火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被別人的打撓所澆滅呢?∼
他一揮手,便想輕易打發出青子離去∼
他動了動喉結,揚了揚眉宇,不悅的卻又明顯減緩了狂暴的怒意,「把藥箱放下,等一會我自己會上藥,你先出去」∼
他這一句用的是日語,被裹住被子躲到上官虎身後的姚宜忽然明白,原來這個青子,是听不懂中國話的。∼
又來了,這男人什麼時候學的這麼猥瑣?而且演戲居然演的唯妙唯俏的,如果不是他剛才情動時的那一句‘老婆’,姚宜幾乎都要接受了他真失憶的事實了。∼
可在姚宜看來,青子現在的表現,就是無視自己的存在,或者,她在用行動告訴自己,這個屋子她可以來去自如,而自己什麼都不是。∼
可是他干嘛這樣裝瘋賣傻呢?他大可以滿口答應假勝西,答應他用上官家的實力和財力支持他再擊敗安騰勝智,至少可以先騙得他將自己送回國,也總比在這里被‘軟禁’強很多。在這里雖然每天都快樂逍遙,可是其實明著是稱之為養傷,實際上就是一種變相的軟禁。∼
可是,他現在究竟在算計什麼呢?潛伏在北冥神的地盤中∼
听到這里,青子抿起了唇,眼里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哀傷與失落,她低下頭,萬分禮貌的對床上的男人道了聲︰「是」∼
姚宜越發的看不懂,可是她深愛著這個男人,她知道,能讓自己看上的男人,絕不是酒囊飯袋,也不是只懂養尊處優的碌碌無為之人。他一直深藏不露,做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精心的布局,然後步步算計,直到達到自己的目的。∼
當然,如果上官虎想的話,她也可以和姬子那幫女人一樣,是他身旁可以每天陪床的侍寢。∼
然後,便平靜的轉過身子,**房門口走。∼
然後,姚宜便趁著男人暴跳如雷欲求不滿之際,匆匆的從他懷里鑽了出去,跳下了床,趕緊拉好自己幾乎全.果的身子。∼
男人冷冰冰的話,會讓任何一個女人都心寒,姚宜在身後冷眼看著,雖然听不懂上官虎在說什麼,可從他冰冷的語態里也大概能讀懂其中的意思。∼
突然,大床上傳來女人柔美的聲音,姚宜拉著被子掩在胸前,踫了踫身轋的上官虎︰「虎,她是不是要幫你處理傷口呢?」∼
這個青子,無論從身材還是從樣貌,還是過份的冷靜聰明機智,都和姚宜有幾分相似。這也是安騰勝西安排她來服侍在上官虎左右的原因。目前看來,安騰勝西是成功的,至少養傷期間的上官虎,在第一次見到青子時,並沒有排斥她。∼
這時候,姚宜發現自己喊完了那句‘等一等’之後,青子就一直頓住了腳步,她沒有再挪動一下步子~
青子抬頭,卻面無表情,看不出來她此時是什麼心理狀態,只是她端著醫藥箱繼續前行的動作,卻在拒絕著上官虎的命令。∼
青子,既是安騰勝西派來服侍照顧上官虎的僕人,又是隨時保護虎少安全的貼身女保鏢。∼
她來到背對大床的青子身邊,同樣也表情淡然的看著她,雖然姚宜討厭一切與自己有‘竟爭力’的女人,可上官虎的傷勢她剛才留意到了,她並不想因為一次的放縱,而讓這個男人以後永遠消失在自己面前。∼——
第一更,抱歉更晚了,今天和昨天一樣,下午會不停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