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宜發誓,她永遠都會記住上官虎這個男人,即使,或許將來他們不一定會修成正果走在一起,即使,她會忘記所有的人,也不會忘記上官虎這個名字。因為,女人的第一次,第一次的疼,第一次的驚恐,第一次的呻.吟哀求,第一次的快樂歡愉,都是這個男人所給予…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他,這個讓她愛了又痛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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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虎…嗯…嗚……上官虎…討厭死你…」∼
上官虎醒來的時候,姚宜正拼命在他懷里踢打哭鬧,手攥成了粉拳頭砸在他健碩的胸肌上,雙腳也踢踹的厲害。可她卻仍然閉著眼楮,狹長的美目因為勾勒成一條黑黑的細線,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濕,素靜的小臉一片慘白,櫻桃般的美唇被貝齒咬的緊緊的,乍看之下,是那般的吸引人……∼
雖說藥效已經遺盡,上官虎還是忍不住喉嚨一緊,情不自禁的摟緊懷中的美人,傾過頭去親吻她美好的櫻唇…∼
她是他的,身心都是他的,包括她的眉、她的眼楮、鼻子、嘴唇…一切一切…都完完全全的只屬于他上官虎一人。男人禁不住慰嘆,回憶昨夜**的抵死纏綿,她純潔的無助模樣、她在他身下苦苦哀求的模樣,她拼命哭喊踢打又忍不住申吟的模樣,都一一的深印他心。與她合二為一的美好感覺,仿佛今生讓上官虎死過千次萬次都讓他甘願。∼
昨夜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開始的時候他還能夠理智的對待,不斷的用理智提醒自己千萬要對她溫柔,到後來,理智崩塌,取而代之的是發狂的想要,藥效發作到最高的時候,就拼了命的想要蹂躪她,仿佛想要把她慣穿,他想死在她溫暖緊致的包裹里面……
上官虎輕輕閉上眼,一邊吸吮著她眼角的淚,一邊在心里對她道著歉,相信她醒過來的時候一定會狠狠甩他一巴掌吧?∼
面尚化和荷面和。那就甩吧,如果她肯原諒他,就算甩上幾百次,他也不會吭一聲∼www.fyxs.net∼
姚宜慢慢睜開沉重的睡眼,頭痛欲裂的感覺襲來,渾身上下像被車輪輾壓過一樣難過,特別是雙腿間,那種被侵犯過後火辣和脹痛感……
眼角的淚正被男人吸吮,他在她上方半撐身體的姿勢讓她微微一顫,想起他昨夜像頭獅子一樣的索要自己,她忍不住小手將身旁的被褥攥緊∼
「怎麼醒了?多睡一會,睡醒了我再抱你去洗澡」∼
其實上官虎一早醒來的時候從來不會笑,有很重的起床氣,今天真難得,不但見到他柔情蜜意的笑容,還見到了他大少爺臉上的少許紅暈,姚宜畏畏地看著他,並且頭一偏躲避他柔著聲音帶過來的親吻,脖子被他吮咬的有些癢,她擰著眉心,小手推著他湊過來的俊臉,被他吻的相當不情願∼
「怎麼了?還害羞…?都是我的人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嗯?」,他一把抓過她小手,嘴唇湊上去咬著她的手指頭,身體卻靠的她更近∼
「啊…」,姚宜本能的在他懷里掙扎褪開,不小心一踢被子,著的春光窄現在彼此的眼前,她紅著臉偏過頭,一邊環著臂一邊悄悄瞄看著自己被他折騰一夜的身體,頸臂、胸前、腰間、甚至腿部,都有深深淺淺的吻痕。這男人果然是禽獸,不但喜歡吃人,還喜歡細細的用牙齒咬人∼
其實上官虎的身上也一樣,胸前和脖頸處也被姚宜神至不清的時候吮裹出了粉紅的痕跡,只不過姚宜全部都忘記了,特別是他蹂躪她最深的那一剎那,她死死的咬住了右上臂的肌肉,現在還留著殷紅的血印子∼
上官虎有些惱怒,不是因為姚宜對自己的恐懼排斥,而是因為他昨夜把她蹂躪成這般的原因,特別是兩人蓋著的薄被被掀開時,床單上那星星點點的血跡,像梅花一樣,整張床單上隨處可見……
一陣心疼夾雜著絲絲悔恨沖擊著上官虎的大腦,他努力平息著自己的怒火,起伏著強壯的胸膛,突然伸過手,一把將姚宜摟抱在懷里,然後,默不作聲的不顧她的顫抖和抗拒,抱著女人下了床鋪…
姚宜也不說話,從睜開眼以後,一句話都沒有對上官虎說,只是在懷里不斷的捶打掙扎,咬著唇,淚水像決了的堤,崩塌的打濕了眼。可是無論自己怎樣掙扎,都敵不過上官虎的力氣,男人赤著身體,抱著同樣赤著的女人,邁著有力的劍步直奔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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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來…你出去」∼
或許是感覺到了上官虎的愧疚之意,也或許是姚宜想給自己一個努力接受事實的單獨空間。正當上官虎親自為她放好了熱水,將她輕柔的放在寬大的浴缸之時,姚宜淡淡的開啟了唇,默默的在浴缸里轉過了身,留給上官虎一個冷漠的背影∼
其實,一來是因為害羞,二來是女孩心里天生的傲然,既然身子給了他,她也不想去後悔,只不過,她想讓他更珍惜自己,而不是得到了便覺得不值錢。∼
所以,給上官虎的感覺便是,姚宜在恨自己,恨自己的粗魯,恨自己的強勢霸佔。他是真的傷害了她,奪了她的童貞,女孩把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他,他便從此要更珍惜她,更寵她,更呵護她,也因為自己好像越來越離不開這個女人。
他尷尬的勾了勾唇,卻仍然霸道的將她往懷里一攬,聲音卻是相當的溫柔,「好,那你自己慢慢洗,我就在外面,需要什麼就叫我」∼
「听到沒有,嗯?」,見她不作聲,他有些著急,一皺俊眉,便習慣性的低頭去含她的唇,「我是被下了藥的,昨晚那杯米酒有問題,你要是敢懷疑我人品,我現在就出去把那下藥的人弄死。我上官虎可以戲弄別人、欺騙別人,甚至殺人不眨眼,但我決不會欺騙我的兄弟和女人」∼
他眯起了眼,大手扣住她的後腦,讓她的額頭死死抵著他的額頭,聲音不大,卻相當的堅定。姚宜看著他的眼,有些怕,還有些听不懂他的話。可是,卻在那一剎那,卻對他充滿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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